連司機都聽出來了:“係許小姐喺播新聞?好厲害!”
“嗯。”周硯京難得如此悠閑,放下工作,將《財經時聞》從頭看到尾。
包括這期的特別節目,許時漾對趙廉安的專訪也一並看完。
在他繁忙的行程中,很會像今天空出這麽多時間來做同一件事。
但周硯京覺得不算浪費,主持節目的許時漾和在他懷裏弱,紅著眼眶求饒的模樣截然不同,很新鮮,但也足夠璀璨。
芒萬丈。
車子早就進了車庫,周硯京為了不錯過節目哪怕一分鍾,直等到說出“下期節目再見”,才關掉車載電視。
……
許時漾到了別墅,以為周硯京沒有回來,因為節目複播的效果很好,的心也絕佳,回臥室時哼著歌:“曾看著同星空,閑聊吹風,看日出多心……”
才哼了一句就戛然而止。
靠在床頭的男人抬眼朝看來,眉頭微挑:“怎麽不繼續唱?”
“咳……我唱歌不是很好聽。”
“還好。”
周硯京偶爾聽音樂會,許時漾唱歌和專業音樂家比起來當然不算好聽,但緒裏的快樂喜悅,卻令的歌聲出奇人。
許時漾咬了咬,略不好意思地轉移話題:“你今天好早……”
“工作的比較順利就早回來了。”
“我本來也可以早點回來的,但是臺裏臨時通知我,節目要複播,就是《財經時聞》,晚上要播報,所以等到現在才結束。”
習慣想要和分自己的日常。
周硯京淡聲道:“嗯,我看了。”
男人平靜的話語在許時漾心裏掀起波濤洶湧,震驚不已:“你怎麽會看……”
周硯京放下手裏的書,他之前在劍橋讀博時候的導師有一本最新著作,他自然要認真拜讀。
他下了床,走到許時漾麵前,手指輕輕過垂在耳邊的一縷發:“剛才打開電視就看到了。”
許時漾白皙的臉頰以眼可見速度紅:“那……你能不能給我的表現評個分?從觀眾的角度。”
“滿分。”
“……啊?”
周硯京幾乎沒有多想就給出了答案,哂笑道:“對於普通觀眾而言,足夠滿分。”
“如果是從更專業一點的角度呢?或者,你覺得我對趙廉安的專訪怎麽樣?”
周硯京瞇了瞇眼,腦海中浮現起許時漾專訪趙廉安的畫麵,角有更加燦爛自信的笑意。
他們坐在兩張沙發上,但離得並不遠,許時漾子也會微微朝他傾過去,保證訪對象緒的反饋足夠及時。
他們聊得很愉快,談笑風生,趙廉安平日裏雖然浪了些,談到生意,倒是很有見解。
他甚至還說了句:“許小姐,我該早認識你才是,我這些從商理念終於有可以分的途徑,免得人們提起我就隻知道說我的花邊新聞。”
雖然是開玩笑,也從側麵佐證了,趙廉安當時那條消息,還真不隻是隨便發發而已。
他是真的很欣賞許時漾。
“你們談話很順利,你覺得,他怎麽樣?”
許時漾單純地說出想法:“趙生很厲害,他有好多生意上的見解,讓我學到了不,如果能經常和他這樣的人流,頂得上我去上一年的MBA課程。”
周硯京神起了一些變化,眉頭下,提醒:“小心他給你挖坑,他說的那些,都是半真半假。”
“是嗎?我還真沒有怎麽察覺……”許時漾對周硯京的話深信不疑,“不過有些東西我確實不算太通,你這麽一講,我得多注意了。”
周硯京麵不改:“嗯,多注意,不是壞事。”
趙廉安要聽到他說的這些話,肯定會後悔自己認識了周硯京這麽個朋友,隻會給他潑髒水。
“我就先去洗澡了……”
許時漾本來以為明天是周末,以周硯京那方麵的頻率,今晚應該不會放過。
卻沒想到躺到他的旁後,他隻是手關燈。
唔……許時漾眨了下眼,實在有點意外,胡思想了一會兒,也抵不住睡意,很快陷沉睡當中。
夢境中,好像聽到有低低沉沉的磁音在耳邊自己名字。
睜開眼,就對上周硯京的深邃雙眸。
許時漾眼睛,聲音含糊:“周硯京……做什麽啊?”
周硯京不著痕跡笑了下:“你不是想看日出?走吧。”
稍微清醒了一些:“我什麽時候……”
那首歌。
隻不過哼了一句,“看日出多心。”
許時漾心中有無數悸蜂擁著,爭先恐後破土而出,總是在告訴自己,要克製住對周硯京的。
但怎麽做得到?
幾分鍾後,許時漾披上一條毯子,和周硯京上了四樓的天臺,這裏視野絕佳,朝著東邊去,晨曦很快就會撒滿整個中環與維多利亞港灣。
許時漾撐著欄桿眺,眼見視野範圍之已經出現一抹天。
“周先生快看!!”
興歡呼起來,周硯京站在後一點,卻沒去看日出的風。
他對這樣的場景太過悉,反而是許時漾的反應很新鮮。
快二十八歲了,但在這一刻笑起來,眼裏倒映著亮晶晶的晨輝,竟然那麽天真純粹。
周硯京忽然對的過往經曆有了一些好奇,怎麽還會有這種幹淨的目。
“哇,好啊……”
天空被染冷橘,許時漾發出天然慨,一扭頭就撞進了周硯京深不見底的眼中。
他吻下來時,配合地抬起手臂環住他脖頸,那片刻的纏綿令許時漾徹底陷心。
……
日出看完,又不自……
許時漾睡到中午,就知道,周硯京沒那麽容易放過。
吃過午飯,周硯京便帶出發,前往他之前所說的地方。
沙田馬場,原來是看賽馬。
許時漾剛來港城那會兒也看過,但會和今日完全不同,跟在他邊,從VIP通道進了貴賓休息室。
上次來……還被保鏢攔在外麵,連門都不著,可是今天已經坐在寬敞的休息室,以最好視角俯瞰馬場。
周硯京附耳對道:“有看中的馬,直接押注。”
“好……”
還在糾結,包廂外忽然傳來靜:“這間包廂有人?阿京來了?”
周硯京也聽見了,淡淡說了句:“是我四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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