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江笙的名字,海月激了:“江笙在哪?人在哪裏?還…活著嗎?”
那句活著,連海月自己都有點不敢相信,所以語氣很輕,生怕答案會讓人失。
陸子昊也激了:“叔,快說,江笙呢?”
“死了。”蔣阿東說出這兩個字時,也很害怕,害怕被人誤會是他們害死江笙的,又連忙解釋:“是自己傷的太重了,救不過來了,腰上那麽長的傷口,貫穿了腰部,上很多傷口,是被海裏的東西咬的,如果不是我兒救了回來,江笙早就被鯊魚給吃肚子裏了。”
死了。
江笙真的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了。
海月和陸子昊都沒法接這個答案,哪怕有心理準備,卻還是抱著一希的。
陸子昊緒有點過激:“你們為什麽不通知厲家?”
當時警方也在四找人,誰也沒放棄過尋找。
蔣阿東說:“是江笙不讓通知,知道自己活不了了,這才不願意通知吧,那種覺況下,神仙也救不了,能保持清醒的活幾天,已經是個奇跡了。”
這是江笙能做得出來的事,而且那個時候厲廷衍於昏迷之中,也沒辦法見江笙最後一麵。
很多時候,人們往往在不知道中,就已經和某人見完人生中最後一麵了。
海月緩和了緒,語氣冷冷地說:“江笙死了,死無對證,誰能證明你的話是真的?有沒有什麽證據能證明江笙不是你們害死的。”
蔣阿東急切的解釋:“真不是我們啊,我們跟江笙無冤無仇,害做什麽。”
海月語氣淩厲:“蔣麗在那段時間做了心髒手,難道你敢說這跟江笙沒有關係?”
“沒有,我們沒有害江笙。”蔣阿東還是那句話,但不敢承認他們用了江笙的心髒。
當初把江笙送去醫院時,知道江笙和蔣麗型相同,蔣阿東確實了惻之心,但那是在醫生確定已經救不了江笙後,他懇求江笙做配型,哪知道真的是冥冥之中注定了一樣,兩個人能完全配得上。
蔣阿東不敢說,是擔心對方誤會,誤以為他們害了江笙,搶走江笙的心髒。
任誰都會這麽想。
“江笙的在哪裏?”海月想先找到,人死了,那就要看到。
“葬在墓園。”蔣阿東說:“紙包不住火,你們既然都知道了,那我也不瞞你們,我也不想我的兒頂著別人的份過一輩子,你們想怎麽樣,就怎麽樣吧,人在北郊墓園,你們想去,隨時都可以去。”
“我們現在就要去看。”海月迫不及待。
蔣阿東沉默了一會兒,說:“等等。”
說著,蔣阿東又回到船上,跟同伴代了幾句,又走向海月和陸子昊他們:“走吧,我帶你們去。”
蔣阿東徑直朝自己的麵包車走,海月和陸子昊跟上。
一路上,蔣阿東也沒說話,開車負責帶他們倆去墓園。
到了墓園後,海月發現墓碑前有鮮花,還有沒有燒盡的紙錢:“江笙就葬在這裏?誰來祭拜過?”
“上午阿麗帶著厲家老太太來過。”蔣阿東說:“人已經火化了,我不了給你們,人就葬在這裏,你們信不信都隨你們。”
“厲家老太太也知道了?”陸子昊很驚訝。
他擔心厲廷衍也知道了。
“老太太知道了,昨天和阿麗一起來的,就在你們來之前,阿麗給我打電話,說老太太要遷墳的事,把江笙的墓遷回帝京。”蔣阿東說:“反正也瞞不住了,你們想怎麽樣就怎麽樣,隻有厲老太太一個人來了,厲廷衍還不知道江笙已經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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