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驍錯愕:“干嘛不直接來問我。”
驚蟄睫了下:“你好幾天沒和我說話,我也沒和你聊天了。我突然害怕,你是不是后悔了。因為好像我沒有能給你什麼。我還聽到別人說你是因為舒鶯才去的。”
林驍覺得有些荒謬:“我這不是看你太累了,不想擾你,想讓你多休息嗎?你就這麼想?天地良心我跟舒鶯連話都沒說一句,我也不知道會來。”
驚蟄抬頭看了他一眼,眉擰著:“你可能是個笨蛋。”
林驍:“?”
驚蟄掐著他的臉,郁悶道:“我是說,我很喜歡你,不想失去你。我可能做的不夠好,但我會試著去調整改進,不要對我失。”
林驍錯愕片刻,忽然笑起來,一把把人抱進懷里,按在自己口。
“妹妹,我真的,好你。”
會因為你的冷落覺得失落,但你再次朝我走來,還是會覺得世界被點亮。
只要你說我,我就能原諒所有的心酸和不安。
“哎,小豬,該回家了。”驚蟄了他。
他頓時有些不高興:“可以跟你回家嗎?”
驚蟄搖頭:“不可以哦。”
叔叔阿姨知道了肯定會覺得他們沒有分寸的。
林驍撇:“什麼時候才可以結婚啊!”
驚蟄忍不住笑:“你未免想的也太早了。”
林驍輕哼:“我連孩子什麼名字都想好了。”
驚蟄臉紅了片刻,掐他。
林驍躲著,順勢摟住的腰:“再啃一會兒?”
驚蟄踮著腳作勢要親他,快到了又撤開,看他結忍不住滾了下,捂著臉笑起來。
長風穿過膛,那里有著年輕而熾熱的心。
他們相信,哪怕一剎那的相,也是永恒。
(正文完)
第64章 番外一:圍巾
1.
驚蟄通知書拿到手的時候, 拿去給看。
母親曾經是臨大的學生。
這麼多年,錄取通知書已經不是原來的樣子, 但仍舊出幾分是人非的傷來。
挲著紅的封皮,沉默許久,然后才笑了:“以后我們妹妹就是大學生了。”
驚蟄眼眶酸酸的,趴在的肩膀上安靜地待了會兒。
如果思念有聲音,大概是心跳的聲音,悄無聲息, 卻如影隨形,當你覺得時間抹平一切的時候,又會在某個時候劇烈地。
大約想母親了,驚蟄也想。
如果母親還活著,應該在臨大做教授了, 不過驚蟄應該不常能和面,因為學的是建筑,母親學的是天文學, 在那個年代, 大家都學師范,母親選了個大家聽了都會搖頭的專業, 只有會支持。
哦……還有爸爸。
媽媽做什麼,爸爸都覺得是對的,他對母親有一種盲目而執拗的信任。
和驚蟄一塊兒去散步, 提著一個布袋子,挎在手肘,像挎個菜籃子。
里頭零零碎碎好多東西。
驚蟄說:“里頭是什麼啊?我提著吧!”
側過子,表示拒絕:“力氣大著呢,你別看我走路不利索, 都還可以背你爬山呢!”
驚蟄笑著說:“哇,這麼厲害。”
昂著下,一副那是自然的表。
驚蟄是信的,只是不會再讓這種事發生了。記得還小的時候,有一次生病,夜里發著高燒,燒得說胡話,退燒藥吃了無濟于事,溫度不降反增,外面瓢潑一樣的大雨,心急如焚,無計可施,最后只能背著去鎮上看醫生。
那一年雖然瘦小了些,可畢竟已經七歲了。
穿著雨,把護在背上,手電筒拿不住,只能在口袋里,看不清楚前路,一腳深一腳淺地往前走。
中途醒過來一次,要下去自己走,怕倒,是背著走了全程。
后來每次雨里走山路,驚蟄都在想,徒步都困難,究竟是如何背著走了那麼久的。
欠的,這輩子都還不清。
公園里很多人,傍晚都是老頭老太太們在鍛煉,或者帶著小孫子孫來玩耍。
練地找到了自己的伙伴,幾個人坐在亭廊上寒暄著,好像已經很稔了。
一個問:“這是你孫啊,長得真俊。”
笑著驚蟄的胳膊:“是吧,隨爸媽。”
驚蟄最近都在做兼職,都不大跟一塊兒出來,還是第一次見這些們,有些拘謹地笑了笑,挨著坐下來。
的布袋子里都是些線,要給驚蟄織圍巾和手套,南臨的冬天一樣冷,說,眼越來越不好了,要早些織,等冬了,就能戴了。
驚蟄說:“我自己也會。”
便埋怨:“你好好學習就,閑了就出去玩,這些能做。再說,你統共就學會那幾個針法,織出來的不好看。”
驚蟄辯解:“哪有。”
一輩子都沒閑過一天,驚蟄知道希自己還是個能創造價值的人,于是便沒再多說,只說:“那我要紅的圍巾,白的手套。”
笑著把老花鏡架在鼻梁上:“知道了。”
林驍發來消息的時候,驚蟄拍了一張和坐在一起的合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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