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下午。
溫和司家人,風塵仆仆到達寧灃鎮的大瑤村。
大瑤村四周全都是大山。
溫一行爬了好幾個小時,才到達村寨大門口。
雖然偏遠落後,但村寨大門口,有兩名中年男人把守。
他們不允許外來人員進村。
溫早就料到這些人排外,不會輕易讓他們進村。
和司家人都帶了帳篷。
溫和司老爺子坐在邊上休息,男人們找空地紮帳篷。
司老爺子坐在一塊石頭上,他捶了捶酸痛的腰,“為了找老五,我這條老命都快搭上了。”
希老五能及時回頭,不要一錯再錯。
以後也不要心狠手辣拔他氧氣管。
“小,為了我們司家的事,你真是碎了心,等回到葉城,爺爺給你司氏集團10%的份。”
司氏集團10%的份,每年分紅,都有幾千萬。
溫眼睛不由得亮了亮,心發出土撥鼠尖。
【老爺子也太大方了,以後我什麽都不用幹,直接躺平擺爛就有錢拿。】
【完攻略任務前,說不定我就有億萬財產了,等離了婚,我豈不是就能當富婆,實現我的男寵夢了?】
司老爺子立即咳了一聲,“小,以後我們司家整個家族都由你來管,隻要你不跟我們家老大離婚。”
溫,“……”
【啊耶,難不我最近沒有好好攻略司冰山,就連司老頭都看出來我想離婚了?】
“小,以後我們整個司家都是你的,老大可以給你當助理。”
溫朝正在紮帳篷的司墨衍看去一眼。
司墨衍穿著黑t恤,下一條工裝迷彩,腳踩黑皮鞭,高大威猛,冷峻英氣。
他曾在特戰隊待過,紮帳篷的作,非常利落流暢。
他彎下腰時,脊柱骨微凹弧度一直延到腰部,窄腰勁瘦,工裝包裹著健碩又富有力量的大長,簡直就是行走中的荷爾蒙。
溫朝著司墨衍眨了下眼睛,“老公,爺爺說以後司家都是我的,還讓你給我當助理,你願意嗎?”
原本以為冷冰冰的男人會回一句癡心妄想,沒想到他低低地嗯了一聲,“隻要你開心。”
溫,“……”
【破防了家人們,哪個人能得了這樣直球的偏?】
【要命!突然被狗男人哄得五迷三道。】
司墨衍朝溫看了眼,抿著薄沒有再說話,他拉起t恤擺了下額頭上的汗,八塊壁壘分明的腹,在下宛若完的雕塑品,又勾人。
溫長睫輕。
【夭壽啦,他擺時,我小腦都萎了。】
司老爺子暗朝司墨衍豎起大拇哥。
不錯不錯,就是要找準媳婦的喜好,時刻將喜歡的出來!
紮完帳篷,司墨衍將帶來的食,分發給每個人。
一邊吃東西時,一邊商量要怎麽進村。
然而就在這時,村口來了一群五大三的男人。
“你們是什麽人,誰讓你們過來的?”帶頭的人,一臉兇神惡煞的瞪著幾人,但眼神在看到溫明豔的長相後,眼珠子幾乎都快要看直了。
這絕對是他見過的最漂亮的人了。
渾上下,仿佛都在發。
司墨衍看到男人的眼神,直接將溫拉到自己後。
“各位,我們是念初帶回來的男朋友的家人,我們是來送祝福的。”司老爺子慈眉善目的開口。
“上午家姑娘確實帶了個年輕男朋友回來,但沒聽說男朋友家人也要過來。”
“不管怎樣,這些外人都不能進村。”
為首的中年男人開口,“你們想進村的話不是不行,但隻能讓那個人進去。”
中年男人說話時,不自覺的吞口水。
等人進了村,他可就要——
反正在大瑤村,他想做什麽就做什麽,天王老子都管不了他。
司墨衍俊臉冷沉,狹眸中閃過凜冽寒意。
愚昧狂大的村民,竟敢覬覦他的妻子!
司墨衍惱歸惱,但他並沒有衝跟人起衝突,畢竟這是人家的地盤。
“是我太太。”言下之意,他們看中的人,結婚了。
中年男人朝地上啐了一口,“既然你們不同意,那就別想進村。”
一群人準備離開,溫突然出聲,“我從各位大哥麵相來看,今天有大災降臨啊。”
一群人頓時停下腳步。
先前說話的那個中年男人怒視溫,“你胡說八道什麽?”說著,將肩上扛著的鋤頭,重重摔到地上。
司墨衍護著溫,生怕到半點傷害。
溫擺擺手,示意沒問題,往前走了幾步,“你們是要前往豬場?”
大瑤村的村民,共同辦了家豬場。
他們十多位強壯的男人,正要去清理糞池。
“你怎麽知道?”其中一位瘦長臉的男人開口問道。
溫抿了抿瓣,“類池裏有沼氣,你們最好做好防護措施,不然會有生命危險。”
“放你娘的狗屁!”那個兇神惡煞的中年男人手指向溫鼻子,“我們年年都是那樣清理的,今年就有沼氣會死人了?你危言聳聽,你以為自己是神算子?”
溫沒有理會中年男人,而是看向那位瘦長臉的男人,“你什麽名字?”
“張來福。”
“來福,你告訴名字做什麽?”
張來福愣了愣,方才那漂亮人問,他沒經過思考就回答了。
告訴名字,應該沒有什麽問題吧!
“何生,我看他們不像壞人,沒必要對他們那麽兇。”
溫看著張來福,“你兒的最近是不是經常不見?”
張來福陡地睜大眼睛,“你、你怎麽知道的?”
溫指向那位兇神惡煞何生的人,“是被他的,他將主意打到你兒上了。”
何生立即跳起來,“你口噴人,看老子不打死你——”
何生話沒說完,溫就指了下他兜,“張來福,你不信的話搜下他兜,他一直裝著呢。”
何生還來不及反應,張來福就朝他兜搜去。
果不其然,搜出了一條。
張來福氣得臉鐵青,揮手朝何生臉上用力揮去。
何生快速往後避開,他怒不可遏的瞪向溫,“你他媽到底是什麽人?”
他有竊癖,專。
這事兒他一直進行得很蔽,村裏從沒有人發現,那個人究竟是怎麽知道的?
“張來福,你要因為一個外來人,影響我們兄弟之間這麽多年的嗎?”
張來福咬牙切齒,剛要說點什麽,又聽到溫說道,“哦對了,張來福,這位自稱你好兄弟的何生,你在家時,他你老婆為嫂,你不在家時,他你老婆為寶,他還看過你老婆洗過澡。”
何生雙目暴突,“我他媽要打死你——”
張來福一把揪住暴跳如雷的何生後領,黝黑大掌握拳頭,砰的一聲朝他臉上揮去一拳。
“難怪我家英子,提醒我跟你來往,原來你背地裏肖想我的妻,你還是人嗎,畜牲!”
兩人兇狠的撕打在一起。
直到彼此都傷痕累累。
何生被打掉兩顆牙齒,他抹了下角的,神森地瞪了眼溫。
“張來福不想去豬場了,誰跟我一起去?”
村民們往後退了幾步。
那個人連何生張來福兒服,看他老婆洗澡的事都說中了,萬一,糞池裏真有沼氣,會讓人致死呢?
“我突然想起來家裏還有點事,我先回去了。”
“我要下地鋤草……”
不一會兒,村民們就全都作鳥散。
隻有何生一人扛著鋤頭前往豬場。
待村口恢複安靜後,司景翊湊到溫跟前,“大嫂,你有沒有覺得這個村子裏,有種森森的覺?”
溫抿了抿,“是有點兒。”
【這可是名副其實的被拐村,害死了那麽多婦,怨氣重,阿飄多,自然森。】
司景翊了脖子。
“大嫂,今晚我能跟你睡同一個帳篷嗎——啊!”
話沒說完,就被他大哥一腳踹飛。
司老爺子一臉無語的瞪了眼司景翊,“你腦子裏裝的是翔吧,你大哥還在這裏呢,你就想公然撬牆角!”
說罷,司老爺子笑瞇瞇地看向溫和司墨衍,“爺爺晚上能和你們夫妻二人住一個帳篷麽?或者,爺爺睡帳篷裏頭,你倆在外麵守著?”
司景翊,“……”
爺爺的算盤珠子崩人一臉,為隻有他挨踢?
他哪裏是想撬牆角,他純粹就是膽小,怕阿飄啊。
“沒什麽可怕的,比起阿飄,更可怕的是人心,你們還是先擔心下老五吧!”
司墨衍劍眉皺,“我現在悄悄潛村裏,將老五直接打暈帶走。”
溫搖了搖頭,“他沒有看清念初真麵目前,就算你將他打暈帶走,他醒來後還是會跑回來找念初,不過你們放心,我掐指一算,他很快就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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