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聿珩雖然放棄了幫收拾服的念頭,但沒有離開帽間。
就那麽氣定神閑地站在旁邊,看著收拾。
被他盯著,程念安找不到機會‘理’裏麵的小雨傘。
最後隻是心不在焉地隨手扯了兩件子,便算是完了服的準備工作。
南聿珩意味深長地看兩眼。
最後什麽都沒說。
按照月的進程,前一兩周去各大景點,後麵南聿珩帶程念安去私人海島。
可真開始月,程念安才發現,現實與計劃形了一百八十度的出。
在總統套房中連續被榨了兩天,連個門都沒出去的程念安,在第三天醒來後,直接不幹了。
合著他所謂的月,就是換個地方‘欺負’?
第三天中午,程念安捂著快被折騰斷了的腰,神憤憤地去了觀景臺。
南聿珩手中輕晃著一杯紅酒。
倚著後的欄桿,薄勾笑。
直到將的‘要求’講完,他才問:
“所以,念安的意思是,月期,分床一星期?”
程念安沒有任何猶豫。
點頭。
迎著他的視線,由於這兩天被欺負得太狠,語氣都變得氣了不,哪還有半點曾經怕他的模樣?
“對,分床!至一周。”
再這麽折騰下去,要麽腰先斷,要麽命先斷!
南聿珩麵上笑意深了些。
指尖晃酒杯,酒紅的與杯壁發出低微的撞聲。
“老婆,你聽誰說過,月期分床的?”
“我不管。”程念安不理他這一套。
“反正接下來這一周,你不能我。”
南聿珩懶懶倚著欄桿。
目緩緩停在上。
指尖輕抵杯沿,勾反問:
“我要是不同意呢?”
程念安:“不同意也得同意!”
“南聿珩,你別忘了,你親口答應的,婚後不能強迫我。”
“接下來這一周,我拒絕履行夫妻義務,你再我,就是強迫。”
話說的倒是很義正言辭。
隻是——
“誰答應你了?”
程念安一愣。
隨即怒瞪向他,氣道:“南聿珩!!領證那天,我們說好的,約法三章!”
“可我怎麽記得——”他話音慢條斯理,“我當時隻是問你還有沒有其他要說的,從始至終都未明確同意,你那第一條立。”
程念安:“?!!!”
特喵的!!
拿著他這麽多年在這裏的信譽,給在領證那天玩心眼是吧???
程念安氣急,“南聿珩,你這是騙婚!”
他倒是不生氣,平靜又耐心地給複盤現實。
“念念,這可不是騙婚,畢竟有沒有你那約法三章,我們那天都會結婚。”
程念安:“!!!”
老狐貍!!
狗男人!!
一開始就跟玩心眼是吧??
說不過他,程念安也不再白白浪費力氣。
直接轉,拿上自己的證件,去前臺重新開了一間房。
在南聿珩追過來時,當著他的麵,“砰”的一聲,用力甩上了門。
將他關在了外麵。
特麽的!
剛才隻打算分床,現在改主意了,從今天開始,分房!!
被新婚妻子‘拋棄’的南總,看著那扇關閉的房門,在外麵給老婆打了好幾個電話都被掛斷。
最後實在沒有辦法,求助到了自家妹妹那裏。
彼時南時妤剛醒,聲音中還帶著沒有散去的困意。
“哥,你們不是去度月了嗎?這個點打電話幹嘛?”
南聿珩默了一瞬。
問:“妹妹,你閨生氣了要怎麽哄?”
南時妤:“?”
“你把人惹生氣了?”
南聿珩:“……”
南時妤補刀:“我家念念脾氣可好了,哥,你厲害啊,月還沒三天,就把人惹惱了。”
再次無言以對的南聿珩:“……”
半晌,他無奈地盯著那扇隔斷夫妻二人的門,對電話那端道:“奚落完了?說吧,哥哥要怎麽哄。”
兄妹倆的這通電話,打了近半個小時才結束。
掛斷電話後,南聿珩很快回了房間,按照南時妤說的,想方設法哄老婆消氣。
各種方法用盡,直到天漆黑,程念安才再次打開房門。
抱著人哄了半晌,程念安才總算讓他進了房門,可也隻是進門而已,接下來一周不履行夫妻義務這一條,半分不讓步。
最後隻能以南聿珩妥協收尾。
—
月之行的第五天。
程念安給南時妤發來了一張照片。
點開後,看著照片上薄紗清涼的腰肩布料,南時妤驚得霎時瞪大了眼。
很快給程念安撥去電話。
語氣詫異又驚奇:“嫂嫂呀,你和我哥都發展到這個地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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