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除夕。
南喬睡醒就給陶知打電話。
電話接通傳來陶知的聲音,“喬喬,怎麼啦?”
“你幾點的飛機啊,我昨天買了一些北川的特產,我送你去機場,順便把東西給你。”
“喬喬,我已經在候機室了,特產你就快遞過去吧,很快的,兩天就到了。”
“啊,你怎麼這麼早啊。”南喬看了看時間,才早上七點多。
“我媽媽,讓我早點回去,今天不是除夕嘛,要在爺爺家吃飯,早點回去準備。”陶知隨便扯了一個理由,其實媽媽并沒有催自己。
“那好吧,你到了給我說一聲啊,特產我就直接寄你家了啊。”
掛斷電話,南喬就看見遲非穿著一運裝,站在門口。
最近他好像特別喜歡早上跑步啊。
“早啊。”南喬心不錯。
遲非笑著直接進了淋浴間,南喬在床上看了會自己新書的數據。
然后才起床去洗漱間。
開門就見遲非裹著浴巾,臉上抹著白的泡沫,一臉認真的看著鏡子刮胡須。
南喬漫不經心的刷著牙,眼睛躲避著不去看遲非理分明的有力線條,讓人想非非的材。
遲非將自己的臉洗干凈后,站在南喬的后,將攬自己的懷里。
正在臉的南喬看著鏡中的兩人,不紅了臉,小巧的耳垂更是眼可見的紅了。
南喬眉頭輕皺,一雙杏眼里滿是不可置信,自己怎麼這麼不爭氣,一個背后的擁抱就這模樣了。
遲非見狀,湊近的耳畔:“南喬,不要仗著寶寶們就肆無忌憚的勾引我?”
南喬:“?”勾引?什麼都沒做啊。
“你再用這樣的眼神看著我,我就在這里把你辦了,已經過了三個月了。”遲非說著,手也進了南喬的睡里。
“我沒有。”南喬抬頭睜著一雙水汪汪的杏眼,看著鏡中的男人,無辜的說道。
誰知遲非卻直接掰過的下,急促的吻就落在了南喬的上
要關頭的時候,遲非放在洗手臺上的手機震了起來,遲非一手將南喬錮在自己的懷里,一手拿起手機。
語氣不善的接起了電話,“林一鶴,你最好是有要的事。”
“大爺,你不要大早上就求不滿好不好!”林一鶴裹著白的被子,看著潔白床單上的那一抹刺眼的緋紅。
沒吃過豬,也見過豬跑的林公子,現在腦子非常的混。
“到底什麼事?”遲非冷靜下來,看著懷里的妻,語氣緩和了許多。
“我昨晚被人睡了,不對,我把別人睡了,也不對,我們把彼此睡了。”林一鶴語無倫次,這可是自己的第一次啊,不過好像自己也不虧,對方也是第一次。
“對方是誰?”遲非一針見,這才是重點好嗎!
“陶知,你老婆閨。”
“你那你就負責啊,給我打電話做什麼!”遲非快要暴走了,就這點事影響自己吃。
“人不見了。”林一鶴有些頹敗,他林大公子絕不承認是陶知把自己給睡了的。
“你等等啊。”
遲非捂著電話,看著自己的妻,“你剛和陶知打電話,有沒有說在哪里?”
“在機場候機室啊,媽媽催快點回去。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找嗎?”南喬一臉懵的看著遲非。
遲非并沒有回答的問題,只是對著電話說了一句:“去機場了,準備回青城。”然后就掛斷了電話。
“是桃子發生什麼事了嗎?”南喬焦急的問道。
“昨晚上和林一鶴睡在一起了。”遲非語氣平淡的陳述著。
“啊~那桃子”南喬突然想到,自己第一次也是因為喝了酒,桃子也是這樣的,有沒有不舒服啊?
可是陶知酒量很好的,從小就和陶爸爸喝酒,怎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昨天就不該讓他們一起出去玩的,都怪自己太貪睡了。
南喬再次撥通了陶知的電話,可是已經關機了,看來已經登機了。
遲非看著南喬做了坐立不安、愁眉苦臉的樣子,“不要想那麼多,這未必是壞事,林一鶴雖然滿跑火車,但人還是很傳統的,林家的家教也是很嚴,一鶴會負責的。”
“可是陶知不林一鶴啊,這樣的兩個人在一起是很痛苦的。”南喬說完才發現自己不該說這話的,可是已經晚了。
“所以,剛結婚的時候,其實你是過得很痛苦的,最后不了才寫離婚協議書的?”遲非雙眼犀利的看著南喬。
“是。”這是事實,南喬無需辯駁。
“對不起,喬喬,是我沒有考慮到你的。”遲非拉著南喬的手,溫的道歉。
聽到這里,南喬不鼻尖泛酸,淚水也不住的流了下來,不想哭的,可是淚水就是不控制啊。
遲非見狀,只得將摟抱起來放在自己的上坐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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