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非從公司回家,見南喬不愿意開門和自己說話,手在快接到指紋門鎖的時候又停了下來。
想著還是先給南喬一點時間吧,自己這樣來也解決不了問題。
于是遲非郁悶的開著自己的車,給林一鶴打了電話,約好一會兒皇冠見。
遲非又給江浩打了電話,電話接通,江浩說自己在外地出差,沒法參加,遲非也并未在意。
紅的捷豹跑車在街上招搖過市,很快就到了皇冠門口,遲非將車鑰匙給門口的侍者后,就直接進了頂樓的包房。
那是他和林一鶴的基地,遲非害怕自己在家看足球賽太興,會影響到南喬,于是就直接在這里包了一間房,每次有大型足球賽的時候,他都會一個人或者和林一鶴一起在這里看球賽。
偌大的包房里,還有一整面墻的酒柜,那是兩人在世界各地搜羅的好酒。
遲非關上門,就掉了大、西裝外套,領帶也一并解下,隨意的放在了一邊的架上。
他悠閑的踱著步,挽著襯袖子,出瘦、有力的白皙手臂。
骨節分明的修長手指,最后落在了一瓶酒上,仔細的看了包裝上的標簽,遲非滿意的點了點頭,找到開瓶,就準備先把酒醒上,等好兄弟來了一起共酌。
遲非剛把酒倒進醒酒里,門就打開了,林一鶴一臉氣又嘲諷的看著遲非,“大哥,你們兩口子這次又鬧哪樣?”
“廢話那麼多,有酒喝,做大哥的當然想著小弟你了。”遲非上毫不示弱,一點便宜都要占盡。
“行行行,小弟一定陪到底。”林一鶴把門關上,在沙發上坐下,“浩子呢?”
“打了電話,在外地出差呢。”遲非平靜的說道。
“不會是因為江婉兒生你的氣吧?”
“隨意吧。”遲非覺得他和江浩這麼多年的兄弟,不至于因為江婉兒就鬧掰,何況江婉兒什麼大小姐子,他作為親哥哥,應該比自己更清楚。
“隨意!!遲大爺,你知道嗎?”林一鶴一聽遲非無所謂的樣子,就想到剛才自己進來門口侍從看自己的惡心眼神。
“公子我剛進來的時候,門口侍從那眼神,估計都已經把咱倆當出柜的了,三天兩頭,兩個氣宇不凡的大男人,大白天的在包房里,一待就是幾個小時。”
“林公子,我會對你負責的啊,大不了我后面把我上次說的人介紹給你。酒來了,你就喝吧。”說著遲非將一杯酒遞到了林一鶴的面前。
“去去去,我不想結婚,現在這樣好了,結婚了像你似的,天天被自己老婆氣得半死,打不得說不得,只能在這里消遣兄弟我。”
“你不會真的喜歡男人吧!”遲非一臉深意的看著自己兄弟。
“遲非!!!”林一鶴一聽就急,“老子是正常的,喜歡的,的,只是公子我現在不想落這凡塵。”
“知道了,知道了,剛好今天有一場足球賽,一起看看。”遲非說著就打開了投影儀,巨大的幕布緩緩降下。
“你不打算和江家合作,那你海外的制作工廠都搞定了?”兩人鬧歸鬧,但林一鶴還是蠻關心遲非的事。
“都解決了,我親自帶人過去,能不解決嗎!!”遲非搖晃著玻璃杯里的酒,黑眸里看不出一緒。
“你也是個種,就因為江婉兒讓你心尖尖的人了點委屈,就拿著自己的生命去拼,也不愿和江家合作。”林一鶴突然替自己的兄弟到有些不值,“對了,你沒傷吧。”
“了點傷,但是現在沒事了。”遲非輕輕的幾句話就帶過了那些槍林彈雨。
“哪里傷了?”林一鶴將遲非上上下下看了一遍,聲音不自覺的提高了。
“沒事了,沒事了,看球賽吧,一個大男人磨磨唧唧的。”
“行,看球賽就看球賽。”
兩人沒有再多的言語,喝著酒,沉浸在足球賽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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