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婉寧笑著說,“我這段日子跟綿綿得很開心,對我也很關照,我就想著帶進府住幾日,也帶在燕城玩一玩。”
崔祿笑著吃掉了最后一口牛粥“好啊,你想如何便如何。”
一旁的陳明,沒怔愣多久,就一臉的喜。
能進侯府玩幾日,那當然好啊。
只要進去了,玩著玩著說不定就出不來了嘛!
他面上不聲,“綿綿,等會侯爺他們就要離開,你還不快點回去收拾行李,別耽誤侯爺的時間。”
陳綿綿連忙起,福福子,激的小臉蛋兒如三月桃花“綿綿先告退,這就去收拾行李。”
本就跟著教養嬤嬤學過禮儀,這幾日許婉寧跟接,也跟說了不侯府里的規矩,陳綿綿都牢牢記在心里。
“去吧,不急。”崔祿生怕急到了小人,笑著說道。
陳綿綿臉又紅了,“謝,謝謝侯爺。”說完,低著頭像是一頭小鹿又回歸了山野。
人走了,崔祿的心也跟著走了。
想跟著小姑娘去看看,回歸的山野,是個什麼樣子。
“真的要跟侯爺回侯府?”
陳綿綿的屋子,包氏也來了,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還覺得陳明在戲弄。
夫人怎麼會帶綿綿進府呢?
“嗯。”陳綿綿點點頭。
包氏先是錯愕,接著就是一拍大,狂喜“綿綿,綿綿,你的福氣來了啊!”
陳明也很激“綿綿,這一次進府,你就能見到公子了,可要好好地把握機會啊。”
“是啊,綿綿,許婉寧親自提帶你進府的事,說不定有給公子納妾的心思,若是這
樣的話,你就有機會了。”
陳綿綿知道父母都誤會了自己的意思,也不辯解。
等到事功了,父母只會高興。
“我知道的,我會好好把握機會的。”
卻不是對公子,而是另外一個比公子更偉岸、更優秀的男人。
包氏幫陳綿綿收拾行李。
自從知道兒有這個心思之后,包氏給陳綿綿準備了不好裳和首飾,這次通通給裝上了。
“好好打扮一下,你不比府里任何一個人差。”包氏地跟說“綿綿,男追,隔座山,追男,隔層紗,你跟在夫人的邊,肯定會經常見到公子,你要趁著這機會,拿下公子,知道嗎?”
陳綿綿點點頭“嗯,知道。”
“必要時候,有些該耍的心機還是要耍的。”包氏又說“若是生米煮飯,公子他就必須要對你負責,知道嗎?”
陳綿綿點點頭“嗯,知道。”
包氏拍了拍兒的肩膀“綿綿,咱們現在跟侯爺,說是親戚其實是八竿子都打不著的,你要是能嫁到侯府去,那這親,就是板上釘釘的了。而且……”
故意低聲音“侯府就只有一位小公子,聽說臉毀了,若是治不好,總要別的孩子去繼承侯府。綿綿,你要是一舉得男,你在侯府的地位,不比許婉寧這個正妻差到哪里去,若是你的孩子以后繼承侯府,你的地位比許婉寧還
要高。”
能不比許婉寧的地位高嘛,想做的,是許婉寧的姨娘,輩分可比高多了。
陳綿綿臉頰緋紅,“娘,我知道的。”
還年輕,才十八,可杜氏卻已經四十了,有信心,熬死那個老人。
許婉寧正在等陳綿綿。
陳綿綿挎著包袱翩翩而來,包氏送過來的。
包氏笑得最歡,“夫人,綿綿這段日子就仰仗夫人關照了。”
許婉寧笑笑“這麼客氣做什麼。我在莊子上這段日子,還是綿綿關照我呢!來,綿綿,時間不早了,我們回府吧,父親他該等急了。”
崔祿正在莊子門口等人。
他剛才換了一套騎馬的勁裝。
崔祿雖然四十了,可他的材依然保持得很好。
沒有中年男人的禿頂和大腹便便,他一黑勁裝,寬肩窄腰,是看一個背影,還以為是二十出頭的青年才俊。
陳綿綿貪地注視著那道背影,目灼熱。
崔祿覺到后有目一直落在自己上,翩翩回頭。
這一回頭,就與陳綿綿四目相對。
崔祿盯著看。
陳綿綿被對方抓住自己看,臉頰緋紅,低下頭去,又抬頭時,眼中分明還含著一嗔。
崔祿心好極了,滿面紅。
果然,能讓人年輕啊!
陳綿綿跟許婉寧一道坐在馬車里。
“你做得很好。”許婉寧拍拍的手,“你已經功
引起了他的興趣。”
陳綿綿攥著手帕“夫人,我下一步該怎麼辦?”
“我們馬上就到侯府了,自然是要先去拜見夫人和公子。你要做的,就是……”許婉寧低聲音,在陳綿綿耳畔低語了幾聲。
陳綿綿有些害怕“這,這樣合適嗎?”
許婉寧笑“我都沒說不合適,你怕什麼?”
“夫人,您幫了我這麼多,我不能對不起您的。”
“到了侯府,你要對付的是侯府最厲害的人——杜氏。”許婉寧解釋“杜氏若是看出你的心思,當時就會把你打出侯府,第二日就會給你尋一門低到不能低的親。只有等生米煮飯,侯爺對你負責,杜氏就沒轍了。這幾日,你要先忍一忍。”
“那侯爺會不會以為我……”陳綿綿還是有些害怕。
許婉寧笑笑“放心吧,男人的好勝心,只會讓他更離不開你。”挑開簾子,看了看在前面騎馬的崔祿,拉過陳綿綿,“再看幾眼吧,到了侯府,就給我收斂起來,別讓人發現你的心思。”
陳綿綿肆無忌憚貪婪地盯著那個朝思暮想的背影。
終于,就要往前再邁一步了。
崔祿覺那道火熱的視線又出現了。
他回頭,下意識地朝馬車的方向看去。
果然,挑開的簾子外,出一張俏的臉,正目不轉睛含脈脈地著自己。
崔祿“……”
他很用。
有多年,沒有人敢用這種目著自己了。
崔祿的心又跟著燥熱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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