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得驚訝地問:“厲啟文要結婚了?”
厲啟文是娛樂圈出了名的紈絝子弟,他要是有什麽婚訊,必然會上個熱搜什麽的,但最近完全沒有他跟哪個人走得近的緋聞。
厲競東幽幽道:“今晚過後就會了。”
他接著又解釋:“林媛媛不是惡毒地想毀你清白嗎?自己想出來的好主意,當然也得讓也嚐嚐什麽滋味。”
鍾鹿瞬間明白了厲競東什麽意思,再次驚愕不已,不確定地又問了一句:“你所謂的侄媳婦,不會是林媛媛吧?”
這差了輩分啊。
厲競東眉眼微沉:“那晚我會出現在那家酒店,是拜厲啟文的親媽、我那位好大嫂方文慧所賜,想把娘家的外甥送到我床上,而你則是被林媛媛所害,我讓他們兩家鎖死,再合適不過了。”
今晚鍾鹿聽到背後主使是林媛媛時瞬間被氣紅的眼眶,讓他痛下殺手。
鍾鹿一時間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麽是好,輕輕歎了口氣:“我以為今晚打了兩掌,就夠了。”
厲競東神沉沉:“呦呦,我厲競東可從來不是被別人欺負了不疼不還回去就行了,我要讓他們加倍奉還,付出和淚的代價,不然他們又怎麽學聰明呢?”
鍾鹿抬眼看向他。
第一次覺得他這樣睚眥必報心狠手辣的人設,很好很好,給足了安全和溫暖。
沒有人不喜歡被人這樣霸氣地維護著,沒有人不喜歡被欺負了有人心狠手辣地為自己出氣。
就是個俗人,當然喜歡。
厲競東見凝著自己不說話,摟在腰間的大手微微了:“怕了?”
鍾鹿展笑了起來:“我當然不怕,就是覺得……明天這場麵可就熱鬧了。”
林媛媛跟程麗必然是看不上厲啟文的,畢竟他們的目標是厲競東來著。
這不得鬧個天翻地覆?
見笑的開心,厲競東也微微勾了勾:“看來厲太太跟我三觀非常契合,我也喜歡看熱鬧來著。”
兩人回到厲競東的住休息,臨睡前鍾鹿再次被男人給親到掀起被子跳腳。
“厲總,我一直有個問題想問你來著。”鍾鹿憤憤瞪著男人,“你沒有結婚的時候,晚上是怎麽過的?你以前沒有人嗎?”
怎麽這麽!
這句話沒敢說出口。
跟他僅有的那幾次,每一次都覺筋疲力盡,每次都覺他跟沒有過人似的,可按照他這樣的份地位,不該缺人啊。
如今不方便,他好似更變本加厲了,每次都嚇人。
厲競東眸深沉了幾分:“不是這世間最好的,我不要。”
鍾鹿可沒想到他會這樣回答,一時間倒是愣住了,思緒也一下子就被帶偏了。
他這是在變相地誇是這世間最好的?
下一秒,就聽他又幽幽說道:“當然,我也沒想到會有裏翻船的一天,被某個人給撲倒了,失了清白。”
鍾鹿氣結。
那天晚上確實是撲進了他懷裏來著,但那不是喝醉了嗎?
而且他自己不是也沒拒絕嗎?
正惱火著呢,厲競東忽而起又湊近了,著白玉般的耳垂低聲道:“呦呦,你以為,想翻我的船,那麽容易?”
這麽多年對他投懷送抱的人多如過江之鯽,他可一個都沒讓們近過。
鍾鹿幹脆抿不說話了,完全不知道厲競東到底想表達什麽,大佬的心思確實太難猜了,每次剛猜個開頭,他就給來一句反轉。
就在放棄揣測的時候,耳邊傳來一聲幽幽的歎息:“還不是因為我願意。”
厲競東說完便起下床去了浴室,用洗涼水澡的方式給自己降溫。
鍾鹿則是怔怔坐在那裏,他這是在說,那晚撲進他懷裏的時候,他是願意的?
鍾鹿一直知道厲競東對有點喜歡,但認為那份喜歡可能是因為後麵他們幾次的接,亦或者單純就是圖的年輕貌。
可沒想到他的喜歡起源那麽早。
又想起晚宴上他說,厲太太是這世間最好的孩子……
鍾鹿哀嚎一聲抱著被子重新倒在了床上。
怎麽辦?
現在好慌。
要是厲競東對的喜歡,不止一點點,該怎麽辦?
承不住大佬這熱似火的喜歡啊。
煩惱地在床上來回翻滾了好幾圈,直到厲競東從浴室出來,瞬間不敢了。
剛給自己降溫的厲競東,一眼就看到孩子因為翻滾後睡上去而出的兩條修長,他深呼吸了一口氣,是想要他的命嗎?
最後,他認命地扯過一旁的薄毯來丟在上蓋住了,兩人總算相安無事地過了一個晚上。
因為要及時把鍾鹿送回去遛狗,所以兩人起了個大早。
鍾鹿是睡懶覺的人,起這麽早痛苦到沒有吃早餐的胃口,厲競東幹脆也不勉強了,讓廚師將幾樣早餐給打包在了食盒裏,直接將人送到了車裏。
車子剛啟,厲競東就接到了沈行舟打來的電話。
“厲總,老爺子說讓您回來理一下厲跟林媛媛的事。”
昨晚林媛媛跟厲啟文在酒店共度一夜,今天一早就被記者給堵在了酒店門口,林媛媛緒失控還抬手打掉了幾個記者的手機,又將這件事給推向了一波熱度。
如今程麗和林程山帶著林媛媛然大怒地找上了門,老爺子虛弱,方文慧又震驚氣憤,厲啟文則是一個勁兒地說林媛媛不要臉,林媛媛氣到跟他對罵。
沒有人能理得了這個爛攤子,老爺子隻能找上厲競東。
然而厲競東的手機關機,沒辦法又隻能聯係沈行舟。
沈行舟打的電話,是厲競東的私人號碼。
說起來多可笑,親爹還有親侄子親大嫂他們,都隻能拿到他的工作號碼。
厲競東笑的自在:“告訴他們,我現在在陪我太太,沒有閑工夫管他們的事。”
“是。”沈行舟領命後便掛了電話,如實將厲競東的原話轉達給老爺子。
老爺子氣了個半死。
厲競東這分明是在秀恩,也分明是在他們此時這個飛狗跳的環境裏火上澆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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