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的。”
暗一說完后,就見花月影大咧咧的走進了書房,后還跟著一條尾。
不用說,肯定是六皇子!
砰!
就在南宮明旭跟著也要進去時,鼻子就撞到了門上,抬手了,看了下。
還好,沒出!
南宮明旭整理了袍,在暗一和暗云的注視下,從容的推門走了進去,仿佛剛才吃閉門羹的人不是自己。
對于這種況,他們也早就見慣不慣了。
暗一和暗云一左一右,兩人面無表的守在外面。
“說吧,我來什麼事?”
花月影慵懶的靠著椅背,倒了杯水,自顧自的喝了起來。
“你知道莫玄的來歷?”
南宮景墨開門見山,說道:“或者說,以前有沒有聽玥兒提過這個人?”
莫玄?
花月影一怔,很快反應過來,瞇了瞇桃花眼,“千機閣閣主,你見過他了?”
“嗯,就在昨日。”
南宮景墨提起此人時,眉眼間著一郁的氣息。
奇怪的是,竟然查不到那人任何信息,這也讓他不由得心生警惕。
昨日,莫玄約他在春樓見面,而他也想知道,這人和玥兒究竟是何關系。
不曾想離開后,就被一群死士圍攻。
表面上看起來那些死士是和四皇子有關,可南宮景墨卻知道,那些死士的手詭異,看起來并不像是宸國的殺手。
最讓南宮景墨到奇怪的是,那些死士像是覺不到疼痛一樣,即使被砍斷一臂,仍是面無表的戰斗。
直到那場詭異的笛聲……
他聽得很清楚,是從莫玄的雅間里傳出來。
“主子曾讓我查過千機閣閣主,只知道此人早就消聲匿跡,沒有人見過他的樣子。”
花月影聞言,神凝重的說道:“據我所知,這段時間發生的很多事,矛頭都指向此人。”
這個人神出鬼沒,連天機閣都查不到他的消息,可見此人藏得很深。
“至于你說,他和主子的關系?”
花月影故意的頓了頓,眼神中帶著幾分意味不明,“這個……我就不太清楚,你也知道,主子喜歡長得好看的人,說是為了賞心悅目。”
果然。
南宮景墨在聽到這句話時,臉頓時黑了下來,周泛著森冷的氣息。
就連書房的溫度,也驟然下降了好幾度。
“你要學會習慣。”
花月影不怕死的又多說了一句。
沒辦法,誰他看這家伙不順眼,奈何主子喜歡,但這并不妨礙他過癮。
“彼此彼此。”
南宮景墨薄微勾,目意味深長的掃了一眼南宮明旭,話中喻意味十足。
被暗暗到的南宮明旭:“……”
皇兄這是故意的嗎?
一直求而不得的南宮明旭,表示心累!
“你別太過分了。”
花月影見側的人耷拉著臉,一副悶悶不樂的樣子,不悅的瞪了一眼南宮景墨,“要是連慕主子的幾個敵都搞不定,我看你還是算了吧。”
“天下閣最不缺的就是好看的男子。”
南宮明旭是他的人,就算他再不喜歡這小子追著自己屁跑,旁人也不能說他。
當然,只有他可以欺負!
“六弟的年紀也不了,本王這兩日就向父皇奏請,將你的婚事定下來。”
南宮景墨角微勾,淡淡道:“聽聞,寧國公府四小姐對你慕已久,本王瞧著你們也般配的。”
“我不同意。”
南宮明旭聞言,噌地一下從椅子上跳起來,表示強烈反對,“那個人不但慕虛榮,還長得死丑,看到,本皇子就想吐。”
讓他娶寧紫涵那個人,還不如捅他一刀來得痛快。
突然——
他猛地轉頭看向花月影,見他一臉淡然,心頭掠過一抹失,里還不忘解釋著:“我沒這想法,你別誤會。”
“我對你的事不興趣,再說了,辰王說得也沒錯,你這年紀也是該娶妻了。”
花月影端著茶盞,輕呷了一口,幽幽的開口。
這輕飄飄的一句話,頓時讓南宮明旭心里咯噔一下,有種不好的覺。
完了!
好不容易才積累的好,一下子就沒了。
“皇兄。”
南宮明旭苦哈哈的看向自家皇兄,指著他能幫忙解釋解釋。
然。
南宮景墨像是沒有看到一樣,冰冷的聲音著一不容置喙的威嚴,吐出四個字,“由不得你。”
“皇兄不是擔心那個什麼閣主麼?我和花花一起幫你查查那人的底細。”
南宮明旭似是想到了什麼,機智的拍著馬屁,“再說了,皇嫂滿心滿眼的都是皇兄,不然也不會消失了五年還回來。”
“皇兄想想,一個子為你生下兩個孩子,當初又對你存有那麼深的誤會,最后還回到你邊。”
“唉,說白了,還是因為!”
這話聽在南宮景墨的心里,果然很用,角不自覺的微揚,卻在聽到花月影的一句話時,頓時僵住。
“那時,不趕著回來見你,又怎麼能把你順利弄死,好讓小主子繼承王府。”
讓人嘚瑟,看你還怎麼嘚瑟!
南宮景墨的臉,以眼可見的速度沉了下來,幽冷鷙的眸子落在他的上,帶著冰天徹骨的寒意。
“別看,看,我也還是說實話。”
花月影悠然自得,自認于上風,“沒辦法,我這人沒什麼缺點,唯一的缺點就是喜歡讓人認清事實。”
敢讓他不痛快,他就用刀子死這人!
然而——
某人還沒得快活兩分鐘,就見南宮景墨執筆不知寫了什麼,隨后冷冷的開口:“暗云,將本王的奏折快馬加鞭的送去皇宮。”
“是。”
暗云一進來,就覺到書房的氣氛,著一說不出的詭譎。
有了暗一的前車之鑒,他飛快的接過奏折,正退出去時,就被南宮明旭搶走手中的奏折。
“皇兄,不帶這樣玩的。”
南宮明旭的臉頓時垮了下來,可憐兮兮的看著花月影,“花花,你忍心看著我娶別的人嗎?”
還不待花月影回答,就聽他自顧自的又說了句,“你不忍心的對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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