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人在哪?”
白欣玥面一變,問道。
“在書房。”
“明秋,拿上醫藥箱,跟我過來。”
“是,王妃。”
白欣玥快步的走去書房。
“王爺,暗云已經去請王妃了。”
看著自家主子流不止的傷口,暗一暗暗心驚,跟著說道:“那些都是死士,沒有一個活口。”
“本王四弟已經按捺不住了,近日和連家私下作頻頻,派人盯點。”
南宮景墨靠在椅背上,眼眸微瞇,聲音冷如冰窖。
“是,屬下已經命人在暗中盯梢。”
暗一遲了下,還是問了出來,“王爺讓六皇子為這次科考的主考,萬一打草驚蛇,只怕會對王爺的計劃不利。”
為了能將四皇子的黨派連拔起,主子可是從很早之前就開始布棋了。
更何況,六皇子平日里就不太靠譜……
南宮景墨淡淡道:“不會。”
“王爺,王妃來了。”
伴隨著一陣開門聲。
白欣玥走了進來,目落在南宮景墨的上,見他臉上盡褪,說道:“把服了。”
看著人眼中的擔憂,南宮景墨角彎了彎,掉上的玄袍。
抬手的時候,不小心到了傷口,悶哼出聲。
“我來。”
白欣玥三下五除二的掉他的外,就看到白里上那團目驚心的跡。
大力一撕。
赫然映眼前的,是肩上那道深不可見的刀痕,翻飛,可見森森白骨。
足以可見,對方是用了十力,擺明就是想要致他于死地。
“我先給你消毒,你忍著點。”
白欣玥見狀,打開醫藥箱,用酒棉為他消毒。
接著。
就用羊腸線為他合傷口。
南宮景墨全程一聲未吭,就連眉頭都不曾皺一下,幽深的眸子,一瞬不瞬的盯著人修長白皙的玉頸。
一淡淡的馨香縈繞在鼻尖。
這種香味,不是胭脂香,而是自帶的香味。
南宮景墨眸子閃了閃,眼中劃過一抹異,目灼灼,嗓音沉啞,“玥兒。”
“是不是弄疼你了?”
白欣玥轉頭,紅不經意地過南宮景墨的臉,也讓的一僵。
倏地——
作猛地一頓,兩人四目相對。
南宮景墨看向的目帶著幾分炙熱,像是想要將吞掉一樣。
“我好了……”
臉都快紅到脖子的白欣玥,尷尬的低咳了聲,剛想要往后退。
一道大力將拉了過去。
迎面而來的是男人上的冷香,和撲天蓋地的吻。
看著近在咫尺的俊,白欣玥一時失神,忘了掙扎,任由男人胡作非為,漸漸的沉溺其中。
然。
一個吻,已經不能滿足了某個男人……
等到白欣玥醒來了,這才意識到是在床上。
轉了下僵的脖子,看向外面,這才發現天都黑了,也因剛才微微一,就酸痛不已發
不是去幫他包扎傷口?
怎麼變被吃干抹盡?
想到那個男人的強勁的實力,白欣玥的臉都黑了。
“玥兒,醒了。”
南宮景墨神清氣爽的走了進來,看見床上的人已經醒來了,角含笑的倒了杯遞給,“是不是了,喝點水。”
男人臉上刺眼的笑容,讓白欣玥的臉更黑了,悶悶的接過茶杯,一口就喝完了。
“還疼不疼?我幫你涂點藥。”
南宮景墨自屏蔽冷著小臉,掀開被子,就要給上藥。
砰!
一只白的腳丫子,印在他的臉上。
南宮景墨一愣,剛想要拿開的玉足。
然。
視線猛地一頓,盯著某一,完全忘記了作。
白欣玥見狀,順著他視線往下一看,頓時驚出聲,拿起薄被就將自己裹了蠶蛹,瞪著面前的男人。
“啊……出去,你這個變態。”
看著人氣鼓鼓的小臉,南宮景墨莫名的心虛,本想為自己辯解,想了想,還是一聲未吭的出去等著。
當然,最怕還是惹惱了!
吃可比吃素快樂多了,他可不想這麼好的福利,就因為一句欠沒了。
(不得不說,我們的辰王思想覺悟還是很高的。)
看著一痕跡,白欣玥角狠了下,顧不得酸蹙額,抓起服就趕穿上。
門外傳來南宮靈糯的聲音。
“父王是不是又惹娘親生氣,所以被罰站了。”南宮靈眨著眼睛,同的看著他。
一旁的明月聞言,默默的轉過頭,努力的憋笑。
暗一低著頭,肩膀一一的,不知道的還以為是羊癲風犯了。
“……”
南宮景墨角狠,還沒來得及開口,就聽小團一板一眼的說道:“太傅說,罰站的時候,要靠墻站好,不可以噠。”
“父王可要承兒娘親面前,為你說些好話。”
小草莓致冷酷的小臉,著不同于同齡人的。
幫他說好話?
真是稀奇!
他這個兒子,除了對玥兒和靈兒母倆親近,對他這個父王,一向都是冷冰冰的。
什麼時候竟會這麼好心?
南宮景墨挑了挑眉,意味深長的看著眼前和自己相貌如出一轍的兒子,“怎麼說?”
“承兒也希,父王和娘親和睦。”
小草莓抿了抿,頓了下,心里打著小九九,聲音糯:“不過,比起父王,承兒更得娘親的心。”
“父王若是需要,承兒可以給出一套追妻計劃給父王,價格可以算父王便宜點。”
好歹眼前這人是自己父王,給他打個折也沒什麼。
明月:“……”
暗一:“……”
小世子這不是在明晃晃的炫耀嗎?
王府上下都知道,王爺多次爬床失敗,還有幾次趁著月黑風高,王妃已經睡時,最后連人帶被子被趕出來不說。
還有一次,王爺還被罰站到天亮!
從那以后——
所有人都知道,王爺在王府是沒有地位的,真正有話語權的人,還是王妃。
南宮景墨的臉頓時黑了,臭小子這是掉進錢眼去了。
旋即,想到下午的那場甜播種,頓時直腰肝,義正言辭的拒絕了。
“不用,我和你們娘親好得很。”
“滾出去。”
房門打開,白欣玥一臉怒容的走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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