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溫惜昭在等著凌淵回信時,雖然戰事也停了,可他也沒閑著,而是帶著范靈枝在附近游山玩水,今日去賞花,明日去爬山,后日又帶著范靈枝吃遍整個歷州城的名小吃,真是閑愜意。
自從溫惜昭來到邊關駕親征,這附近的知府們就沒往軍營遞送折子,花式拍馬屁想要一睹圣上容,并熱烈要求皇上來到自己的管轄地來看一看,玩一玩,讓他們也盡一盡地主之誼。
對于這類折子,溫惜昭一概一概不理,更不會真的讓他們進軍營來,否則這仗也沒法打了。
因此等溫惜昭帶著范靈枝去附近游玩時,當地吏是本不認識溫惜昭的。
除了歷州知府尚和。
尚和在早幾年的時候,因為太后的緣故,是見過溫惜昭一眼的。更何況后來他的兒尚瓏還被送宮去過,雖說現在被送回歷州了,可算起來,也算是和皇家頗有淵源。
眼下溫惜昭正帶著范靈枝在卓水鎮上逗留。
卓水鎮乃是在歷州城不遠的一個富庶小鎮,當地人多養牛羊,因此會有許多外地商戶來到卓水鎮進貨,也因此連帶著整個卓水鎮都變得一年比一年富裕。
而卓水鎮上有一奇景,便是鎮子外頭的藍水河。
在日明時,這條河的便是藍的,宛若碧綠的玉一般;可若是下雨天時,這條河的就會變白,宛若泥漿。
久而久之,這條河便出了名,附近的雅士都會慕名而來,一睹奇景。
而有需求就有市場,一家家高端客棧便沿著藍水河建了起來,以供來賞景的游客們下榻休息,順便還能等一波下雨天,在線觀看河水是如何從藍變白的。
比如現在,溫惜昭便帶著范靈枝來到了藍水河前。今日
乃是艷日,這河水的便藍藍盈盈,碧波漾,別提有多好看。
范靈枝也覺得神奇,不免駐足觀看許久。
這幾日溫惜昭一直陪著范靈枝,也讓范靈枝會了一把的酸臭,讓又又。
溫惜昭見范靈枝臉上不自覺笑瞇瞇的,也忍不住笑了起來:“很開心?”
范靈枝嘿嘿笑著,可陡然間,就笑不出來了。
因為宕機很久的系統突然又冒出了新任務。
——“在大庭廣眾下和溫惜昭卿卿我我。”
范靈枝:“……”
日!這是人干的事?!
溫惜昭很快就察覺到范靈枝的臉突然之間又變了,更是好奇:“枝枝?”
范靈枝猛得回神,然后惡狠狠得瞪著溫惜昭,順便掉自己的外套出自己的小香肩,沉聲道:“來吧我的!來惜我!寵我!不要因為我是花而憐惜我!”
溫惜昭:“……”
他下意識四看了眼,該死!方才明明四周沒有人的,可現在竟如此巧合,竟有一行人從遠緩緩朝著這邊走來。
那一行人似是某家后宅婦人的出行,丫鬟嬤嬤小廝浩浩,簇擁著中間這位穿著壺絳紫煙羅的婦人,一路而來。
溫惜昭和范靈枝出行只講究方便,并未帶下人,倒是有不暗衛
藏在附近,所以安全十足。
妻竟如此主對自己示好,溫惜昭瞬間就來了興致,當即摟過的腰肢,在耳邊低聲道:“夫人這麼急?不如你我現在就回天如心……”
天如心,乃是附近的一家高端酒樓,溫惜昭出手闊綽,將整個天如心都包了下來,以方便自己和妖后玩樂。
溫惜昭一邊說,一邊摟著范靈枝的腰肢往回走,范靈枝為了努力近‘卿卿我我’這個主題,已經徹底豁出去不要臉了,外套松松垮垮得掛在上,出自己白皙的肩膀,把妖后這兩個字詮釋得十分徹底。
范靈枝整個人都掛在了溫惜昭的肩膀上,一邊嗲著聲音道:“妾有話要對你說,外面風大,來,咱們去被窩說。”
溫惜昭:……
范靈枝超嗲語錄之二:“對了,妾有話要對你說,這句話還得去掉‘有話’和‘對說’呢。”
溫惜昭:………
此時此刻,那迎面走來的婦人已經距離溫惜昭和范靈枝不遠。
范靈枝超嗲語錄繼續:“啊,妾頭好暈暈,需要夫君扶著才會好。”
這句話不輕不重,卻剛好能讓所有人都聽清楚。
迎面走來的夫人滿臉鄙夷得看著范靈枝,只是看著看著,突然就停下了腳步。
然后,將目全都灑在了溫惜昭的臉上。
緩緩停下了腳步,怔怔得看著他,就像是失了魂一般。
溫惜昭全心都在范靈枝上,就沒注意到迎面走來的婦人臉已是大變。
r> 直到這婦人臉慘白得跌跌撞撞朝他走去,甚至還對他行了個宮的嬪妃禮儀,才終于拉回了溫惜昭的視線。
溫惜昭看向,只見這婦人挽著發髻,長相尚可,讓他覺得無比陌生。
可陌生得久了,突然之間,腦海中卻又閃過了一悉。
范靈枝此時也看向了,隨即微微挑眉,竟是……當時被趕出宮的尚瓏。
只是距離被趕出宮不過短短大半年景,此時的尚瓏看上去竟不像是個才十五六歲的豆蔻,仿佛一下子老了許多。
范靈枝忍不住挑眉,——可總算知道為什麼系統突然之間要讓如此了。
原來是要做給支線人看啊!
所以這是要發支線劇的意思?
范靈枝來了興致,笑瞇瞇的打招呼:“呀,這不是尚瓏嗎?許久不見,竟在此遇到你,還真是有緣呢。”
日之下,范靈枝這娘們歪著腦袋看著,聲音嫵,角夾笑,怎麼看,都像是一番勝利者鄙夷失敗者的譏嘲態度。
讓心底本就恨死范靈枝的尚瓏,直接心態破防了。
深呼吸,努力在臉上出得的笑意:“確實好巧,竟會在此遇到皇……”
可話音未落,就被溫惜昭淡漠打斷:“無需多禮,一切從簡。”
尚瓏這才收了禮數,只繼續癡癡得著皇上,聲道:“一別數月,不知公子最近可好?”
可溫惜昭哪里想和多說,不等尚瓏話音落下,已繼續摟著范靈枝的腰肢走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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