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這話,未等小寧子開口,阿琴率先一步說道:
“娘娘,阿琴真的不求名份,阿琴也不想讓王爺和王妃因我而心生嫌隙,阿琴只求留在寧王府,還像以前一樣,只做個丫頭,只要能時刻看到寧王爺就好……”
阿琴的話,突然讓小寧子有點,今天一天他都在想,這個阿琴,一定會趁此機會讓他給名分,沒想到,會當著皇后娘娘的面,說出這些話來。
他滿眼歉意的看著,
“阿琴,昨天晚上的事,我真的什麼都不記得了,若我真冒犯你了,那是我的錯,我現在命人給你拿足夠你后半生食無憂的銀子,你換個地方去討生活吧!我這個寧王府,除了興南,不會有別的人。”
聽見這話,阿琴急了,忙跪在地上,滿眼可憐的祈求道:“王爺,我不要離開這里,求您不要轟我走,我什麼都不要,我也不要銀子,我只要留在寧王府,給您做個伴床丫頭就好,哪天王妃不適,你有需要時,我隨時可到……”
這句話,無疑刺激到了興南心靈深最弱的部分。
恨狠的握著雙拳,賭氣說道:
“這怎麼行,昨天我答應過你,如果你有本事讓王爺睡了你,今天必定會讓他納你為妾室,我不能做一個言而無信的人,王爺也不會是那種不負責任的男人。”
說這話時,恨恨的剜了小寧子一眼,小寧子心虛的將目移開,不敢與對視。
阿琴沉一會,終于點頭,
“若王妃執意如此,阿琴也只能接了,但是請王妃放心,阿琴絕對不會拿自己當主子的。”
藍看著這個阿琴的人,把拒還迎玩的很好。
見答應,興南心里五味雜陳的轉頭看向藍,
“皇娘娘娘,您看呢?”
藍的眉頭了一下,隨即看向阿琴,
“王爺納妾,雖然不是什麼大事,但寧王爺份不同,他即是大寧國的寧王爺,也是南平國興南公主的駙馬爺,他想納妾,要謹慎小心才行。”
藍這句話,似乎讓阿琴愣了一下。
不過隨即面平緩的點頭,
"娘娘說的是,一切聽娘娘和王爺,王妃的安排,那奴婢先下去了。"
留下這句話,逃也似的離開了這里,藍當即對站在邊的阿虹使了個眼,一會功夫,阿虹也轉離開了。
看著的背影,藍著眉頭看向小寧子,
“寧王爺,明天去宮里,你自己和皇上去說這件事吧!”
小寧子一臉苦的看向藍,
“娘娘,我要是和皇上說我想納妾,皇上不得打我的頭。”
興南當即冷哼一聲,
“就算被打頭,也得擁人懷啊!”
“興南,你別這樣說話,昨天晚上的事,真的是個意外,我什麼都不記得了。”
“不記得?你不記得你的房間里怎麼會傳出穢之聲?那床上怎麼會有阿琴的初?我看你不是不記得,你是故意躲著我,你寧肯去和一個丫頭茍且,也不愿意睡我這個正牌王妃,小寧子,你真是……真是太讓我失了。”
見興南真的生氣了,小寧子暗自咽了下口水,轉頭看向藍,
“皇后娘娘,這麼晚了,您先回去休息吧。”
藍知道,興南的氣,不是一時半會能消的,不過,覺得算是不虛此行了。
想到這,點頭,
“好,不過你要記得,不可隨意納阿琴為妾室,一定要知會皇上,這可不是你一個人的事,是兩個國家的事。”
留下這句話,邁著大步,向正堂外走去。
回國公府的路上,阿彩忍不住詢問,
“娘娘,您讓阿虹去盯著阿琴,是對有所懷疑嗎?”
藍眉眼嚴肅的點頭,
“湖州和綿州本就是兩個方向,剛才我只是試探一下,卻本沒有指出來,可見,說是湖州人,這一定是在撒謊,既然撒謊,那就有緣由,我現在想知道,撒謊的緣由是什麼。”
“娘娘,您怎麼會想到試探呢?”
“覺吧!”
阿彩不噤聲點頭,
“您真高明,那咱們就回去等阿虹的消息吧!”
此時,跟在阿琴后的阿虹果然發現了問題。
只見阿琴從正堂出來后,先回房間換了件服,然后趁著夜,從后門出了寧王府。
在寧王府后面的一條胡同里,用吹了個哨子,便有個黑人從天而降。
他們說了幾句話后,阿琴便重新返回到寧王府。
與人見面的時間很短,說的話也不多,本不給別人發現端倪的機會。
可是由于距離太遠,阿虹本沒聽到阿琴和那個人說了什麼,只得回國公府復命。
得知這些消息的藍更加確定自己的疑慮。
惴惴不安的扭著眉頭,
“這個人會是什麼人?接近小寧子的目的是什麼?”
阿虹很是慚愧的低頭賠罪,
“怪我辦事不利。”
“這不怪你,想當初,黃云在咱們鈺王府待了五年,我們都沒有發現端倪,這個阿琴,自然是有備而來,與人見面,肯定會格外小心。”
“娘娘說的對,選擇那條胡同里與人見面,那里眼界很開闊,本無藏。”
“看來,這件事并不是小事,明天,我回宮和皇上商議一下吧!”
提到皇上,突然想到什麼似的看向阿彩,
“我爹回來了嗎?”
阿彩搖頭,
“沒有,早上走,到現在還沒回來呢。”
爹進宮一整天還沒回來,這突然讓有種不好的預。
正在這時,府里下人匆匆來報。
“娘娘,老爺回來了,請您去前廳呢。”
聽到這話,藍的心開始狂跳,現在已經晚上了,若不是有什麼重要的事,爹是不會去的。
不敢多想,當即轉,快步向前院走去。
來到正堂時,見劉德昌和小玲正面凝重的坐在那里,見進來,小玲直接迎了過來,
“藍兒……”
這兩個字剛說出口,小玲突然泣起來。
看到這一幕,藍急不可耐的追問,
“娘,出什麼事了?”
小玲一邊哭,一邊擺手,劉德昌則重重的嘆了口氣,
“藍兒,皇上給懷玉定罪了。”
“怎麼定的?”
迫不及待的沖到劉德昌面前,急切的追問,
“他要怎麼對懷玉?”
劉德昌的臉很難看,他重重的舒了口氣,搖頭嘆氣,
“皇上說,懷玉冒名頂替參加科舉考試,欺君在先,破壞科舉考試制度在后,此事絕不姑息,他不僅下旨除去了懷玉的皇子份,還要將他,將他賜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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