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太後，"再有不到一個月，你就要迎劉家府，你上的傷可有問題？需不需要往後延一段時間？"

"還有一事，你府上也缺了幾位正經的側室，哀家會盡快替你挑好，待你娶了正妃，就讓們府中伺候。"

"皇上至今膝下無子，城兒，你要抓了，明白母後的意思嗎？"

殷太後還在說，沒有發覺蕭靖城攥了拳頭，手背青筋暴起。

"城兒？"

蕭靖城沒有回頭。

他握的手緩緩鬆開，垂著眸子不知道在想什麽。

殷太後等得不耐。

"哀家說的話，你究竟聽進去沒有，怎麽不說話？"

"聽到了，母後放心吧。"

蕭靖城，"你很快就能聽到好消息。"

"那哀家就等著你的好消息。"

殷太後提到劉家，讓蕭靖城想到那天晚上的一些細節。

那天晚上去萬花樓的人中，隻有劉讓不肯留宿。

難道……

那個人跟劉家有關係？

也不是沒有可能，殷太後耍了手段威脅劉振才促他與劉雅芙。

劉振手上有兵，一直以來都自視甚高。

被急了，難免狗急跳牆。

所以那個人還真有可能是劉家的人。

蕭靖城立刻讓人去查。

江總管將端王的指令傳達下去。

這段時間，查此事的人，換了一個又一個。

希這一次，周暉能查到一點消息。

否則，此人下場也會與龐統，騰遠一樣。

死路一條。

-

周暉一進將軍府就被擒住了。

"你是誰的人，為何在我府上鬼鬼祟祟？"

周暉閉。

劉振冷笑，"不說，那就是求死？"

周暉當然想活命，"我是端王殿下的人。"

"端王？"

劉振親自將人帶回端王府。

端王瞥了一眼周暉。

"劉將軍拜訪，本王有失遠迎。"

"臣聽聞王爺遇刺，早就想來探，王爺如今無恙吧？"

"沒事，小傷，養幾日就好了。"

劉振，"那臣就放心了，對了，臣抓了個試圖進將軍府的人，他說是王爺的人，臣順便帶過來讓王爺辨認辨認。"

"確實是本王的人。"

劉振訝異，"臣不解，王爺為何派人查我將軍府？"

"將軍誤會了。"蕭靖城笑著道："將軍也知道本王遇刺，最近在找刺客。"

"那日舅兄與本王在一，本王擔心刺客也盯上了將軍府，對將軍不利，遂讓人注意著些。"

劉振也沒說信不信，"是這樣嗎？那臣要多謝王爺了。"

蕭靖城說不用，"很快，本王與將軍就是一家人，一家人不說兩家話，這都是本王應該做的，將軍別誤會本王就好。"

"當然不會。"劉振頓了一下，意有所指道，"王爺有傷在，還是好好養傷為好，臣府上王爺無須擔心。"

"將軍府早有防備，等閑賊人進不了。"

"王爺既然說在找刺客，那可有什麽消息了？"

蕭靖城麵上笑意一斂，"對方太狡詐，還未尋到什麽消息。"

"王爺若是有什麽需要幫忙盡管開口，就像王爺說的，臣與王爺很快就是一家人，能幫得上忙的地方，臣自當盡心竭力為王爺分憂。"

"那本王就在此先行謝過劉將軍。"

劉振一走，蕭靖城一腳踢向周暉，"沒用的廢！"

周暉知道自己必死無疑。

求生的本能，讓他多說了幾句話。

"王爺，屬下也並非全然沒有用。"

"至屬下替王爺您探聽到將軍府的虛實……"

聲音戛然而止，江總管再抬眼，就看到端王手上拿著條帕子，慢條斯理著沾的手指。

自從發生了那事。

端王就以殺人為樂。

他這條命，也不知道還能留多久……

夜。

"啊，王爺，啊……"

察覺到旁的人起下榻，那侍妾想要將蒙在自己眼睛上的布條扯下來。

旁傳來男人涼的聲音。

"本王讓你扯了嗎？"

侍妾聽著端王這聲音有些害怕，當即放下手不敢再。

們這些伺候的人都聽說了端王遇刺的消息，本來隻想著在端王養傷期間獻獻殷勤。

沒想到聽到消息沒過幾日，王爺就夜夜要們伺候。

在辦事的時候，還會蒙上們的眼睛。

好幾次都覺得，覆在自己上的人的、氣息都有些陌生。

要不是聽到的確實是王爺的聲音，都要懷疑與自己歡好的另有其人。

還有一點怪異。

以前，王爺讓們侍寢，會去們院子。

而今，端王隻會讓人將們帶到他的院子伺候。

-

"喊我。"

"小姐……"

子著上男人的臉。

看了半晌後，又湊上去親，語氣全然與平日裏不同，溫極了。

"不對，重新喊。"

"珠、珠珠。"

"對了，再喊，我沒讓你停就一直喊。"

羅帳中，兩纏，羅帳外，散了一地。

"可、可以了嗎？"

"我要你像上次那樣。"說這話的時候，殷珠珠仍舊著他的臉。

神和語氣都似水。

給人一種深他的錯覺。

男人遲疑了一下，"你懷孕了……"

"那又如何，這個孩子頑強得很，那麽多次了，不也好好的，沒事，來。"

"是我們的……"

"不是，是端王的。"

殷珠珠想起與蕭靖城差錯荒唐那一次，從宮裏回來一直在奔潰。

沒過兩日，托人做了張麵皮，又尋了個形合眼的家奴。

讓他是誰他就是誰。

這個孩子是誰的也不確定，但是隻能是端王的。

男人沒說話。

殷珠珠倒是沒再催促，貪地看著他帶著人皮的臉。

"再過幾天，我就要端王府了，將你一起帶過去好不好？"

"不，不能吧，小……我是太傅府的家奴……"

啪——

"我說你是誰你就是誰，不要再讓我從你口中聽到這種話。"

忽然，又懊悔的捧住他的臉，親他被打腫的臉。

"我不是故意要打你的，誰讓你說話呢，帶著這張人皮，你就是我的男人，下次不要再忘了，特別是這種時候，你應該知道我想要聽你說什麽、做什麽，下次不要再惹我生氣了，好嗎？"

"明、明白了。"

"我就喜歡聽話的人，你這麽聽話，我怎麽舍得將你留在這裏呢，來吧，不用顧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