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
李雲舒麵頰微燙,靜默半晌,改口將方才沒說完的話說了。
“哥哥能回來,我真的很開心,謝謝皇上。”
"嗯。"他忽然抬手,指腹在即將到彎起的紅豔瓣時,微頓,而後重新收了回去。
李雲舒跳的心慢慢平複下來。
等看到了乾元宮的大門,又開始張。
這應該就是百姓說的房了吧。
乾元宮,帝王寢殿中,明黃羅帳換了紅羅帳。
紅的蠟燭、紅的大喜字,就連龍床也被布置得清一紅。
李雲舒被蕭靖璽牽著坐到了龍床上。
燕喜嬤嬤拿著喜秤上前,蕭靖璽接過來。
“先出去外頭候著,待會兒再進來伺候。”
燕喜嬤嬤遲疑,“皇上,還沒喝合巹酒……”
見蕭靖璽蹙眉,燕喜嬤嬤也不敢再多說,趕忙帶著人退了出去。
聽到門關上的聲音,李雲舒心也跟著了一下。
紅紗珠簾被喜秤挑開,珠簾下,本就致的眉眼被妝點得越發瑰豔。
他抬起手,李雲舒以為他要自己的臉。
不想,他卻忽然握住胳膊,將拉進了懷中。
這一抱,李雲舒毫無準備。
當然不知道蕭靖璽此時的心澎湃。
覬覦了這麽久,此刻心心念念的人了他的妻子,為他披上了嫁。
蕭靖璽心怎麽可能如表麵這般平靜。
不知過了多久,他鬆開。
雙手握住的肩膀,定定看著。
黑眸閃的全是看不懂的緒。
李雲舒又開始張,"你能不能別這麽看我。"
"嗯。"他應得很好,那雙讓心慌的眼眸還是沒從臉上移開。
李雲舒忍無可忍,瞪他,“你還要看多久?”
冠真的很重!
蕭靖璽笑著抓起的手吻了下。
眼睛終於從臉上移開。
喜秤被丟在一邊,李雲舒任由蕭靖璽親自替解下冠。
頭頂一輕鬆,覺得整個人都鬆快起來。
他忽然抬起下,指腹在的角上挲。
緩緩靠近。
周被他的氣息包圍,李雲舒心怦怦跳跳,手指不覺微微屈起。
他的吻落在的額頭、眼睛上,而後盯著的,久久沒。
李雲舒推了他一下,“還沒喝合巹酒。”
“嗯。”
他又抱了片刻,才鬆開,起去不遠的桌上倒了兩杯酒過來。
遞了一杯給。
兩人雙臂相,飲下合巹酒。
李雲舒發現他又在看,下意識抬手了臉:“你怎麽一直這樣看我,我臉上有什麽東西?”
"沒有,想不想泡個澡?"
李雲舒點頭,"臣工還在金鑾殿候著,皇上快去吧,我自己安排。"
蕭靖璽並未出去,他起幫解吉服扣子。
李雲舒握住他的手,“讓瓊枝瓊葉來吧。”
蕭靖璽看了一眼,還是堅持他來。
這會兒天熱,裏邊也沒多穿。
外頭這件下來就是裏。
領口還有些低。
李雲舒耳尖發燙,有些不敢看他。
蕭靖璽卻神如常,隻聲音有些沙啞,“耳房湯池早已準備好,你去泡個澡。”
“若我回來晚了,你不用等,先睡。”
蕭靖璽打開門,讓人給李雲舒準備一些吃食,又喚了瓊枝瓊葉進來伺候就走了。
李雲舒泡完澡,吃了點東西,漱洗完就上了床。
今日起得早,封後大典又繁瑣,整日下來還累。
躺在床上不知不覺就睡了過去。
迷迷糊糊間被臉頰上的意弄醒,睜眼就看到了埋在自己脖頸的人。
“你喝酒了?”聞到了一點酒氣。
“嗯,喝了一點點。”蕭靖璽在脖子上親了會兒,薄轉到額頭與眼睛。
再然後,他又盯著的。
就在李雲舒以為他要吻的時候,他忽然起,扯過薄被蓋在上。
“朕去漱洗,你接著睡。”
高大的影消失的寢殿中,李雲舒卻已經沒有了睡意。
接下去會發生什麽,張氏都跟說過。
心裏還是有些張。
蕭靖璽很快就回來。
聽到腳步聲,李雲舒閉上了眼睛。
另一側陷了下去,李雲舒知道他上來了。
正猶豫要不要睜開眼睛,他就一把將拉到自己懷裏。
蕭靖璽垂眸看到輕輕的睫,無聲輕笑,在裝睡。
李雲舒察覺他那雙溫熱的大手又上自己的臉,隨其後,從額頭開始往下。
就在李雲舒以為他會像方才幾次一樣,避開瓣直接往下時,他忽然含住。
細致地啃咬起來。
李雲舒倏地睜開眼睛。
蕭靖璽作一頓,"終於不裝睡了?"
"你不是有潔疾嗎?"
蕭靖璽先是一愣,而後又重重地在上親了一下。
"你說這個?"
李雲舒默認。
蕭靖璽忽然笑了,"雲舒,你對朕有誤解。"
"方才……"
"方才不親你這兒,隻是因為親了朕就再也不想走了。"
"……"
兩個人都沒有經驗,可是他無師自通。
很快,李雲舒就在他下了一灘水。
某一刻,李雲舒皺起了眉。
蕭靖璽也跟著皺眉,問得有些小心,“疼?”
察覺他想半途而廢。
李雲舒不讓,咬牙切齒說了句話。
做到一半停了,這個罪豈不是還要一次。
就是這一句話刺激了蕭靖璽,總之接下去李雲舒得嗓子都啞了,他都沒有停下來。
數不清是多次。
李雲舒每次快要睡著,他滾燙的又開始在上點火。
第二天,李雲舒被人吻醒,一腳就踹過去。
“別鬧,我要睡覺。”
說完哼唧兩聲,又睡了過去。
蕭靖璽看到微微腫起的,自己上的痕跡,微微愧疚。
覬覦太久,是他貪了。
李雲舒一覺睡到了下午。
蕭靖璽坐在不遠批奏折,聽到響立刻擱下筆,端了一杯溫水過來。
李雲舒靠著他膛,就著他的手將一杯水喝完,嚨終於不那麽幹。
隻是開口聲音仍舊十分啞。
“什麽時辰了?”
“申時。”
李雲舒直接清醒過來,“怎麽沒我,慈寧宮那邊……”
“你安心,朕已經讓人去慈寧宮打過招呼。”
“三日後,朕再跟你一起去慈寧宮拜謁太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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