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茶下肚,倏地瞪大眼睛,迅速將剩餘的茶一口悶了。
"這是什麽茶,好好喝!"
"碧螺春。"
瓊枝又給添了一杯,劉雅芙喝完之後仍舊意猶未盡。
"這是我喝過最好喝的茶。"
其實並不喜歡喝茶,可是李雲舒這茶,甜甜的香香的,讓人很難不。
不知不覺,劉雅芙整整喝了一壺。
"劉小姐,還喝嗎?"
劉雅芙看了眼自己漲起來的肚子,有些不好意思:"不喝了,謝謝。"
看向李雲舒。
李雲舒正好看過來,"有事?"
劉雅芙搖頭又點頭。
李雲舒無奈:"到底有還是沒有?"
"有!"劉雅芙應完之後又扭起來,李雲舒都替累,"說吧。"
劉雅芙遲疑問,"你討厭我嗎?"
李雲舒反問:"我為什麽要討厭你?"
"那、那我們是朋友了?"
李雲舒微愣,也喝了口茶才道:"我們好像不是很。"
劉雅芙急了,"怎麽會呢,你救了我,幫了我,你就是我的恩人!我已經把你當朋友啦!"
李雲舒:"……"這人還自來。
自來的劉雅芙是在姝暖閣賴了半個時辰。
說了一堆沒營養的話。
最後還厚著臉皮蹭了頓飯,終於記起要回家。
走之前還不忘強調,"我把我都告訴你了,你都跟我一起吃過飯了,我們就是朋友了,你以後不要再說我們不了。"
"……"
李雲舒雖然沒應,但卻讓瓊枝準備了一些茶葉給帶回去,還要送出府。
劉雅芙寵若驚。
"二妹妹。"
幾人還沒走到門口,就上了李雲嬋。
李雲嬋看到劉雅芙,友好地朝笑了一下,"這位是劉小姐吧?你們這是要去哪?"
話音剛落,就見劉雅芙吸了吸鼻子,皺著臉問,"什麽味道?步心你聞見了嗎?"
"小姐,我也聞見了。"步心小聲道:"有點……臭。"
李雲嬋臉一白,收回了往前的腳。
這怎麽可能?!
剛剛泡過澡!
眼看所有人都用異樣的眼看著與惜月,再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遠離們。
李雲嬋心裏屈辱極了。
這些年喝了那麽多藥,一點用都沒有。
天冷還好,往上塗再多香也不怕出汗。
這會兒天氣已經越來越熱,塗得多了,一流汗就黏黏糊糊的,特別難。
關鍵是由而外散發的味道,往上抹再多香也掩蓋不住。
趙姨娘跟李國公都沒有這個病,怎麽偏偏讓攤上了。
"愣著幹什麽?還不跟上!"
惜月知道大小姐這是又拿撒氣了。
隻能著頭皮跟上去。
劉雅芙一腳踏上馬車了,還是忍不住回頭問,"你這個庶姐是不是有慍羝?"
李雲舒遞給一個高貴冷豔的眼神。
沒有背後說人的癖好。
"好了,你不用說了,我懂,我都懂。"
"……"
劉雅芙又笑了,"怎麽覺李雲嬋有點倒黴。"
這個病癥不是很常見,怎麽就給上了。
李雲舒提醒:"你該上車了。"
"行吧,那我走了,我們改日再約。"
說完,劉雅芙生怕李雲舒拒絕,也不等回應趕進了馬車。
劉雅芙馬車離開,李雲舒正要進府,康萊又出現了。
李雲舒先是一愣,而後朝他笑了一下。
康萊錯愕地回以一笑。
再然後李雲舒全當沒看到他這人,頭也不回了府。
"……"雲舒小姐這是戲弄他嗎?
故意給他希又讓他失。
康萊苦哈哈回來見蕭靖璽。
"主子,雲舒小姐……"
"沒瞧見你?"
"瞧見了。"還衝他笑了。
蕭靖璽歎息。
從來不是任人算計的人。
"李國公近日是不是抱恙來著?"
"主子,屬下……"不知道啊。
"嗯,既然到了此,朕順便去探一下李國公。"
"……"
李定騎著馬回來,瞧見府門口的馬車。
他讓人將馬牽走,正要走近看看是哪位貴客到訪。
然後,他先是瞧見康萊,而後車簾一掀。
他瞳孔一,當即要下跪行禮,"臣……"
作行至一半被人止住,李定抬頭,錯愕地看著托住他胳膊的蕭靖璽。
"世子請起,在宮外無需講究這些虛禮。"
"朕聽說李國公抱恙,過來瞧瞧。"
他父親抱恙?
他這個當兒子的怎麽不知道?
"皇上,家父好的,而且他應該還沒回來。"
蕭靖璽點頭,"無妨,那朕就進去等等。"
李定仿佛被雷劈了:"皇上,怎能讓您等呢。"
"國公爺盡職盡責替朕分憂,為百姓辦事,這份忠心難能可貴,朕理應關心。"
"怎麽,世子不請朕進去喝杯茶?"
"哦,哦,臣真是糊塗了,皇上您請。"
-
李雲嬋已經盯了李雲舒好幾天了,可惜都不出國公府。
剛才以為要出去,沒想到又是白高興一場。
李雲嬋失地回到景韻閣,想起方才劉雅芙的反應,立刻讓人抬水。
洗完,細致地往上塗了一層,才讓惜月近。
"你聞聞,還能不能聞到什麽味道?"
"沒有了小姐。"
其實還是有味道的,可不敢說。
說了大小姐一定會生氣。
到時候承擔大小姐怒火的還是。
怕李雲嬋再問,惜月趕將方才聽來的消息說了。
"小姐,聽說世子今日回來,還帶回了個朋友。"
"這會兒正在前院呢。"
"世子的朋友?"李雲嬋眼睛一亮:"是不是程公子?"
"不知道。"
"走,咱們去看看。"
-
蕭靖璽用了兩杯茶,便不再用了。
李定瞧瞧天,按理說往日這個時候他爹也該回來了,怎麽今日還不回來。
"皇上,父親興許有什麽事耽擱了。"
"嗯,無妨。"蕭靖璽狀似不經意問,"朕聽說國公府有個修得極為漂亮的魚池,不如世子帶朕去瞧瞧?"
李定:"!"他終於想起妹妹的話。
魚池在雲舒的姝暖閣中。
所以皇上今日哪裏是來探他爹,他這分明是另有所圖!
威風八麵的高冷王爺娶了傻子王妃,本以為男強女弱他把她吃得死死的,剋扣她的月銀,連飯也不管飽。誰知,王妃抽風起來不要臉,粗暴起來賽金剛,撩起男人無下限,掛起招牌當大夫,富甲天下好不好?她傻他認,可是她媽的彆動不動就犯花癡病,看到男人就走不動路。這是怎麼回事?爺:王妃呢?衛甲:爺,在後院摸小侍衛的手,說他內分泌失調了!衛乙:不對,王妃說他不行了。某爺磨牙:本王腎虧了,讓她死回來給本王看看。
前世,沈鸞那寒門出身的渣男夫君給她喂過兩碗藥,一碗將她送上了權傾天下的當朝大都督秦戈的床,一碗在她有孕時親手灌下,將她送上了西天,一尸兩命。兩眼一睜,她竟回到了待字閨中的十五歲,祖母疼,兄長愛,還有個有錢任性的豪橫繼母拼命往她身上堆銀子。沈鸞表示歲月雖靜好,但前世仇怨她也是不敢忘的!她要折辱過她的那些人,血債血償!
程玉酌隻想安穩度日,命運卻給她開了個玩笑。那一夜,她莫名被指去為六皇子“啟蒙”,她不敢出聲半句。尚功師父告訴她,要活命,離六皇子遠點!大皇子突然病逝,一夕之間,東宮的主人成了六皇子!程玉酌前去東宮拜見,在他的目光下牙齒打顫,不敢露出半分。終於,程玉酌熬到了二十五歲,年滿出宮。師父卻托她照顧一人——太子替身。程玉酌瑟瑟發抖:你到底是太子,還是替身?那人走過來,身影籠罩著她:你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