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老爺子和江家三公子聽到這些話,全都瞪大了眼睛。
他們覺今天太一定是從西邊出來。
不然,那麽冷的一個人,怎麽會說出如此深的話。
江老爺子哈哈笑了起來,“好,司宸啊,外公不會棒打鴛鴦,如果南星願意跟你在一起,我們都不攔著。
如果你敢欺負他,我一定會把給你打折的。”
薄司宸微微頷首:“外公放心,我絕對不會給您這個機會。”
一家人熱熱鬧鬧坐在一起吃飯。
向來隻有薄司宸一個人才有權利照顧的蘇南星,今天被江家人照顧的妥妥的。
他好像一直都是一個旁觀者。
看著他們給老婆剝蝦,看著他們給他老婆夾菜。
他心裏很不好怎麽辦。
他隻能吸引他們注意力,他把目看向江淮鬱。
“大哥,孫佳琪到底有沒有說過什麽可用的信息?”
江淮鬱正給蘇南星戴著手套剝螃蟹,他立即放下手裏的東西,說:“把南星推下水以後,想從假山後麵小路回去,卻看到淮安在打電話。
後來是你繼母梁潔帶著從另外一條路離開的。
所以我覺得梁潔這人有問題,那條路隻有江家人才知道,又是怎麽知道的。”
江家的園林設計很複雜,大小庭院很多,如果不是對這裏很了解的人,很容易迷路。
梁潔跟江家人往,也隻是生意上的往來,甚至來江家的次數都屈指可數。
又是怎麽知道江家的通道的?
薄司宸眼眸微沉,“那條通道距離南星落水的地方並不遠,梁潔不可能看不到南星在水裏撲騰。
所以應該是特意等在那裏,就是想救孫佳琪出去。
隻是沒想到我用南星項鏈裏有竊聽的證據,抓到了孫佳琪,所以,才打算殺人滅口。
如果按照這個邏輯推理,孫佳琪就是神人的一個棋子。
而神人又想殺人滅口,可能就是擔心我們查到梁潔上。
綜上所述,梁潔跟神人一定有關係。”
聽到他的分析,江老爺子忍不住說道:“這個人我一直都覺得有問題,當時你媽媽去世,你爸爸到很大打擊。
梁潔作為他的書,對你爸爸照顧的很好,有一次你爸爸喝多了跟我說,他好像在梁潔上能看到你媽媽的影子。說跟你媽媽一樣了解他。
我想這也是他在你媽媽去世不久,就跟梁潔結婚的原因吧。”
聽到這些話,薄司宸有些詫異地瞇著眸子。
他媽媽跟爸爸是青梅竹馬,媽媽對爸爸的生活習慣和行為做事非常了解。
爸爸私下生活有很多小癖好,這些甚至連都不了解。
又豈是隨便一個小書就能了解到的。
除非媽媽跟別人說過這些。
想到這裏,薄司宸忽然想起孫佳琪給他送過去的U盤裏,媽媽的錄音很明顯是在跟人講述自己的經曆。
在跟誰講述?
為什麽能讓媽媽一個有抑鬱癥,對誰都排斥的人敞開心扉說出心裏的?
薄司宸那雙銳利的眸子忽然挑起,若有所思道:“大哥,一個人在哪種況能把自己心底講出來?”
江淮鬱毫不猶豫開口:“心理醫生。”
“可是我媽媽從來沒看過心理醫生,害怕這件事被人出去。”
就在這時,一直悶頭吃飯的江淮安突然開口。
“你們難道不知道有一種服務垃圾桶嗎?簡稱樹,就是自己把不想跟親人朋友說的事,在網上找個樹專員傾訴,傾訴完了以後,自己心就會好很多。
這種方式在國外很早就流行,或許你媽媽當時就是找的這種境外服務。”
這句話讓薄司宸頓時茅塞頓開。
這種即私又安全的方式,或許就是媽媽當時的選擇。
把自己所有遭遇,甚至跟老公孩子相模式全都說出來,就是想讓心裏舒服一點。
隻是這種方式正好鑽別人圈套。
那些錄音或許就是那個時候錄下來的。
媽媽說話的語氣就像跟朋友聊天一樣,沒有毫警戒。
想到這裏,薄司宸立即拿出手機,給沈一航打過去。
“去查一下二十一年前,有哪些網站做過樹業務,國國外的都要查。”
沈一航正跟媽媽給介紹的相親對象吃飯,聽到這句話,氣得把筷子丟在桌子上。
“薄司宸,你當我是神仙二大爺啊,二十一年前網絡上的事,你讓我查,網絡發展速度這麽快,我查你個大頭鬼啊。”
薄司宸聲音突然變得很冷:“那個時候這種業務應該很,查起來並沒那麽困難,查不出來,明年你就等著喝西北風吧。”
“你要是敢讓我喝西北風,我就把你的那些錄音全都發給南星,讓聽聽你當時是怎麽說的。”
沈一航說話聲音很大,以至於讓坐在薄司宸邊的江淮安聽個七七八八。
他一把奪過薄司宸手機,對著話筒說:“沈一航,什麽錄音,發給我一份。”
一聽是江淮安的聲音,沈一航不懷好意笑了起來。
“臥槽,你倆這個見麵就掐的死對頭怎麽會在一起呢?你還拿薄司宸手機?
江淮安,你該不會真的喜歡薄司宸吧。
你倆不會搞到一起了吧,不要啊,南星本來就很可憐了,你們要是做了對不起的事,我扛著四十米大刀砍死你們啊。”
江淮安氣得罵了一句:“滾蛋!我就算喜歡狗也不會喜歡他,我的四十米大刀啥時候被你走的?”
“哈哈哈,我這不是看這個梗好玩,試著玩一下嗎?你和那個狗東西真的沒關係?”
“誰跟他有關係,我要是跟他有關係,我給你學狗。”
聽他這麽說,薄司宸角勾著一抹邪肆。
他從江淮安手裏奪過手機,那雙深邃的眸子裏是掩藏不住的壞笑。
“你是我老婆的三哥,我的大舅子,怎麽會沒關係呢?三哥,剛才說的話可還算數?”
江淮安氣得踹了他一腳:“滾蛋,誰是你三哥,再我把你打折了!”
薄司宸瞬間像個氣的小媳婦,幽怨的目看向蘇南星。
聲音裏帶著無盡的委屈:“老婆,我都對他那麽謙讓了,三哥他還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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