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議對此展開了討論,在希恩斯提議的基礎上,對思想鋼印的使用又提出了許多限製,其中最關鍵的一條是使用範圍僅限於太空軍,軍隊中的思想統一畢竟是讓人比較容易接的。聽證會連續進行了近八小時,是最長的一次,最後終於形了一份供下次會議表決的議案,由各常任理事國代表向自己的政府做出彙報。
“我們是不是需要給這個設施起個名字?”國代表說。
“信念救濟中心怎樣?”英國代表說,這帶著英國式幽默的古怪名稱引起了一陣笑聲。
“把救濟去掉,就信念中心吧。”希恩斯認真地說。
信念中心的大門前立著一座小比例確複製的自由神像,誰也說不清其用意,也許是想用“自由”衝淡“控製”的彩,但最引人注意的是神像基座上那首被篡改了的詩:
把你們絕的人,你們迷茫的人,
把你們看到勝利之的畏懼徘徊的人都給我,
把那些神失落、靈魂在流浪的人都送來:
在這金的信念旁,我要為他們把燈舉起。[34]
詩中所說的金信念,被醒目地用多種文字刻在神像旁邊的一塊信念碑的黑花崗巖方碑上:
在抗擊三世界侵的戰爭中,人類必勝,侵太係的敵人將被消滅,地球文明將在宇宙中萬代延續。
信念中心已經開放了三天,希恩斯和山杉惠子一直守候在莊嚴的門廳裡。這幢建在聯合國廣場附近的不大的建築了一個新的旅遊景點,不斷有人在門前的自由神像和信念碑前拍照,但一直沒有人走進來,人們似乎都謹慎地與這裡保持著距離。
“你覺得,這兒像不像一個經營慘淡的夫妻店?”山杉惠子說。
“親的,這裡總有一天會為聖地的。”希恩斯莊嚴地說。
第三天下午,終於有一個人走進信念中心,這是一個麵憂鬱的禿頂中年男人,走路有些搖晃,靠近時能聞到酒味。
“我來獲取一個信念。”他口齒不清地說。
“信念中心隻有各國太空軍員才能使用,請出示您的證件。”山杉惠子鞠躬說,這時,在希恩斯的眼中,像一個禮貌周到的東京大飯店服務生。
男人索著拿出了證件,“我是太空軍員,不過是文職人員,可以嗎?”
細看過證件後,希恩斯點點頭,“威爾遜先生,您打算現在進行嗎?”</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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