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明山正道:“你是他的兒子,大周的四皇子,如假包換。”
裴原眉梢微挑:“那麼肯定?”
“你娘……大家從小就說傻,說沒心眼,但其實,也喜歡耍些小聰明。”邱明山嘆了口氣,“我們只有過一次,進宮前的一晚,第二天喝了避子湯,以為自己做得周,但我都知道。不想留下風險,怕以后事敗,那個孩子會苦。”
裴原問:“你知道我母妃是怎麼死的?”
“大概知道些。”邱明山道,“你若想知道,我說給你聽。”
裴原頷首。
裴原覺得自己現在像是個局外人,在聽別人的故事,也能覺到難過的緒,但微乎其微。邱明山說的和他得到的消息相差無幾,裴原沒告訴別人,在三天前,他收到了裴霄從京城寄來的信。信里寫著賢妃當年的死因,為的就是擊垮他的斗志,讓他恨上周帝,甚至放棄抵抗匈奴的念頭。
如果他還是以前的裴原,大概真的會如裴霄所愿歇斯底里,但現在不會了,即便恨意盈。
寶寧慢慢地將他變了一個正常人,他學會了克制自己的緒,用平和的心,冷靜地看待一切,做對的事。
所以他贏了。
他看著邱明山的眼睛,聽他講完最后一句:“……所以在之前,我一直希將你推上那個位子,為你的母親報仇。”
裴原道:“他應該已經死了。”
邱明山愣了瞬:“誰死了?”
“陛下。”裴原站起走到窗邊,瞇著眼往外看。
今天是個好天氣,大片大片潔白的云飄在天上,擋住刺眼的,地上是白雪,天上是白云,兩相映襯,極了。裴原心中想著,也不知道那只小懶豬是不是吃了飯犯困,又跑去睡了,錯過了這麼好的景。
他又想到,許久沒帶著寶寧出去玩了,過幾日該帶出去走走。
可惜冬天到都是雪,沒什麼好看的。
那就到湖邊去,釣兩條魚。
可是那麼懶,只想著吃吃睡睡,會愿意去釣魚嗎?
說起魚,他該學著去做飯了。
等寶寧在月子里的時候,給煲魚湯。
他會守著,寸步不離。
等孩子長大些,能隨著他們一起長途遠行的時候,他帶著們一起回京去,給母妃上柱香。
……
邱明山不知道什麼時候自己離開了,裴原去廚房拿了一盤炒栗子,放前捂著,拿回屋子給寶寧吃。
和圓子一起玩竹蜻蜓,笑得隔了老遠就聽得見。
圓子說:“姨姨,我給你飛,我飛得可高可好了!”
寶寧附和道:“你來你來。”
裴原單手推門進去,還沒來得及轉關門,一只竹蜻蜓橫沖直闖朝他過來,差點砸在他臉上。
圓子被嚇了一跳,寶寧還沒等裴原開口,搶先道:“都怪你,進來也不知敲門,都嚇著圓子了,下次注意些。”
“你怎麼這麼不講道理……”裴原瞪了瞪眼,剛想和辯駁,寶寧掐著腰起肚子。看著鼓溜溜的小肚子,裴原的氣焰瞬間消失,“行,你最大,你說得對,我下次進來前找人通報,給你請安,行了吧?”
他問:“你們倆吃不吃栗子?”
圓子說吃,寶寧也說吃,揪著手指,假假意道:“想吃,但剝著手又疼,這可怎麼辦,要不然不吃了吧?”
裴原沒好氣道:“我弄,玩你的吧。”
寶寧笑瞇瞇地道了句:“你真好。”隨后便不理他了,指揮著圓子將的百寶箱子拿過來,說里頭有各式各樣的好東西,比竹蜻蜓還好玩。
“等著吧,以后都給你扔了。”裴原瞥一眼,不敢說出聲,在心里放狠話。
他仍舊不能久站,找了個矮凳子在碳爐邊坐下來,垂眼剝栗子。寶寧和圓子玩得歡聲笑語,和他這邊景格格不。
兩只狗都在他旁邊,看著栗子被剝出來就張大,裴原不想給,又想著多日未見,沒必要那麼吝嗇,便數著數兒地剝。寶寧一顆,圓子一顆,阿黃一顆,再給吉祥一顆。不知不覺,果便了四個小堆。
看那邊兩人玩累了,裴原將他們招呼過來,這時才發現,本就忘了剝他的份兒。
兩只狗搶先把自己的那份給走了,半粒都沒給他剩。
裴原郁卒地罵:“都他娘的是白眼狗!”
寶寧笑著將臉在他手臂,哄他道:“行了,生什麼氣呀,我的分給你。”
裴原道:“什麼你的我的,都是我剝的。”
寶寧不太高興:“你什麼意思呢,和我分的這樣清楚。那你說,我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的還是我的,按你的說法,是我生的,那就全是我的,和你沒關系。我不要你的栗子了,出去。”
“怎麼扯到這來了……”裴原氣得吹胡子瞪眼,摟過的腰威脅,“再說,我就揍你屁。”
寶寧哼了聲道:“看你的臭脾氣,難怪狗都不理你。”
裴原被說得一愣,還沒反應過來,臉頰傳來的,還有啵的一聲。
寶寧抱著他甜甜道:“狗不理你我理你,在我心里你比狗重要。”
說得誠懇又深,裴原起先還了瞬,而后才意識到不對,悲憤道:“季寶寧,下次不許拿我和狗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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