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怕疼……會不會很疼？”

裴原笑著耳朵：“放心，我會輕輕的。”

寶寧才不信，看他笑起來那個樣子，一點都不真誠，真的后悔了……

裴原急不可耐，摟著就想往床上去，寶寧推拒幾下，忽的聽到外頭傳來刺耳的聲，很慘烈。像是貓，又像是小孩在哭。

“什麼聲音！”寶寧猛地站起，焦急地往外走，“我去看看。”

裴原“嘶”的一聲：“這關頭，你出去干什麼！”

寶寧道：“我要看看外頭什麼再，要是有壞人怎麼辦！”

說著，寶寧掙開裴原的手，飛快地推門跑出去。裴原咒罵一聲，趕跟上。

阿黃和吉祥也從它們的小木屋里跑出來了，正驚恐地靠在一起，盯著墻角看。寶寧走過去，赫然瞧見墻角寬大南瓜葉子下，竟有兩只貓影！一只正伏在另一只的背上，底下那只的像被鬼抓走的小孩。

寶寧不傻，一下就反應過來那是在干什麼，心頭哆嗦一下，自言自語道：“竟然那麼疼嗎？”

裴原站在后：“不過兩只發的野貓而已，有什麼好看的，快進屋子吧。”

寶寧被兩只貓嚇到，鐵了心要躲開今晚，急中生智，抬頭指著月亮問：“阿原，你看那是什麼！”

裴原皺著眉頭往上瞧：“有什麼？”

趁他不注意，寶寧飛快跑回屋子，從里頭反鎖上門，等裴原反應回來，為時已晚，他氣急敗壞追到門口拍門：“季寶寧，你干什麼！”

寶寧背抵著門，重重舒了一口氣。

第103章 哥哥

但很快，寶寧就后悔了。真的把裴原惹怒了。

他踹門的聲音響得整個莊子都聽得見, 三里外鄰居家的狗都起來, 寶寧聽裴原在外頭咬牙切齒問：“季寶寧, 你要謀殺親夫嗎？你要憋死我嗎？”

寶寧不敢說話, 看著門板被裴原踹得晃來晃去，知道今晚肯定是躲不過去了, 否則裴原能將的房梁都拆下來。

果真, 裴原在外頭冷笑著轉了一圈，到墻角拎了桿花鋤過去窗邊, 冷聲威脅：“我數三個數，你若再不開門，你這窗戶肯定是保不住了。急了我，狗窩都給你扔了！”

“三！”

“二！”

寶寧咬咬牙, 跑過去將掉在地上的小瓷瓶給撿起來, 在手心，在裴原吐出“一”的瞬間, 一把拉開了門。

可憐地, 祈求他：“阿原, 再涂一點這個膏油吧。”

“子放屁，早知道如此, 把我關外頭干什麼！”裴原扔掉出頭, 大步流星走進屋子，揪著寶寧腕子給扯進去，“你給我等著, 今晚要不給你點教訓，你都忘了自己是裴季氏。若吃了苦頭，可別怪我，自己做的孽，自己還！”

寶寧抱著他胳膊，連聲認錯：“我知錯了，知錯了……”

裴原掃一眼，去榻上拿了個枕，扔到床上，又將寶寧給扔上去，了鞋子，枕卡在腰下。

寶寧被他擺弄得像是一道拱橋，裴原坐下橋下，翹著，擰開瓶塞，手指挖了一大坨碧綠的膏出來，沖揚揚下：“自己分開。”

寶寧紅著臉，手扶著自己的膝蓋，裴原道：“不是，是分開那里。”

寶寧倒吸一口氣：“那里怎麼可以！”

“那我可就強上了，疼了別哭。”裴原看著泫然泣的臉，角彎起，挑眉戲弄。

若平時，掉幾滴眼淚他便心疼得不得了了，但現在可不是平時，寶寧越哭，他便越覺得心，臉頰紅，長睫沾著水珠，一一的。像朵花，就等著他去采擷。裴原覺得下的難更多了幾分。

寶寧只好心不甘不愿地，將手指更往下移了些，裴原眼看著花朵在他眼前綻放，出心蕊來。

他眼神漸暗，將手里的膏油抹上去，又舀一勺，輕輕地將指尖更往里探一些，潤里。

寶寧閉著眼，不敢看他。常年舞刀弄槍的指腹有薄繭，寶寧覺得心都被刮蹭得了起來，但又覺得自己這樣太不矜持，極力克制著。

裴原低聲問：“什麼覺，涼嗎？”

寶寧不說話。

裴原笑道：“涼也沒關系，待會就熱了。”

他撥弄著，輕聲道：“多漂亮啊，可惜你不能好好看一眼，要不你等一會，我給你拿一面鏡子來……”

寶寧害怕地睜開眼，怕他真的去拿鏡子，驚聲阻止：“我不要，不要！”

裴原惡意地輕輕擰一下：“不要也行，聲哥哥。”

寶寧連聲道：“哥哥，哥哥……”

語氣可憐，眼睛也紅了：“我不要看……”

裴原的心頭騰的冒起一火兒，只覺得自己的自制到了極限，低頭看，紫紅，已經漲的發疼。

他咬著牙，又拿了一個枕頭塞到寶寧腰下。

寶寧扭掙扎：“不要，不舒服。”

“忍著點。”裴原扶著自己，嗓子發啞，“不是想要孩子嗎，這樣東西能在肚子里多留一會。”

寶寧不出聲了，眼皮，等著最后一刻的到來。

裴原輕呼一口氣，盡量克制著不傷到，用力進去。

……

外頭不知什麼時候刮起了大風，寶寧迷迷糊糊的，聽見風從窗里鉆進來的聲音。還有裴原的息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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