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原停住腳，他偏頭看向寶寧，眸越來越沉，寶寧最開始還能淡然與他對視，后來心中就慌了，弄不懂裴原心里在想什麼，但總歸不是什麼好事。寶寧心頭突突一下，抬腳就要走。

裴原一把扯住袖子，啞聲問：“什麼時候和我圓房？”

寶寧驚詫地看他，還在路上，他就厚臉皮說這種事，寶寧跺跺腳：“回屋再說。”

“行，我換個說法。”裴原住手腕，“什麼時候和我睡覺？”

“……”寶寧面紅，不知如何作答，言又止，裴原看模樣，月下更顯麗，了干的。

“不說話，我就當你答應了。”

寶寧道：“不要……”

裴原不待說完，攔腰一把扛起放在肩上，大步往院里走去：“這兩個字，留著待會上床再。”

院里劉嬤嬤屋中的燈還亮著，就等著他們回來，聽見聲音匆匆去迎，便看見兩人這樣回來。是過來人，一下就明白過來，尷尬立在門口，裴原沖使個眼，劉嬤嬤了然笑笑，福一禮，退回屋子。

寶寧更覺憤死，狠狠抓著裴原肩上的布料：“你放我下來！”

裴原推開屋門，將放到地上，門從里頭落鎖，又去點燈。

“今晚第一次，為了給你更深的印象，咱們玩點新鮮的。”裴原故意將所有的蠟燭都點燃，將屋里照得如同白晝，任何的角落和私都能看得清清楚楚，裴原手腕，將外下扔到一邊，到圈椅里坐下，“過來。”

寶寧雙手攥拳放在側，直覺裴原肯定一肚子壞水兒，到害怕，不敢過去。

裴原勾勾手指，瞇眼道：“過來，別讓我說第三次，要不然可別怪我不客氣了。”

寶寧警惕地走過去。裴原手撐著下，笑看，忽然道：“把裳了吧。”

寶寧大驚，捂住前襟：“你要干什麼？”

“你不知道嗎？”裴原岔開坐著，將裳下擺起到一邊，“你啊。”

即便已經有了幾次經驗，寶寧還是不了他這時候的放言辭，睜圓眼睛看著他，不想。

“說好了的，在床下頭，我聽你的。在上頭，你聽我的。所以現在，你得聽我的。”裴原手指敲著扶手，揚下道，“吧。咱們今天弄點新鮮的。”

寶寧手攥著襟，仍舊不作，裴原有些不耐，喝一句：“快點！”

寶寧只好將外衫掉，剩下短短的里。不肯再了，裴原也隨，現在風正好，一截白皙的腰，半藏半。他又道：“再過來一點，到我面前。”

寶寧紅著臉走過去。

裴原笑著往下面點了點：“明白嗎？”

寶寧抿著，屋里燈太亮了，又又氣，眼睛漸漸氤氳出水汽。裴原道：“別哭，你知道的，這時候，你越哭，我就越想……弄你。”

他往后靠在椅背上，淺笑道：“讓你做這也是為你好，現在出來一次，待會就不會那麼急切，你也會更好，對不對？這用上面的，救下面的。”

寶寧，討厭裴原現在的惡劣，他一到這時候，就惡劣得像頭狼。

但是也沒辦法。現在不聽他的，不知道待會還要弄出什麼花樣。

寶寧閉著眼，赧地蹲跪到裴原面前……裴原的眼神暗下去。

……

不知過了多久，兩刻鐘，或者更長些，他終于滿足。

寶寧口中都是那味道，捂著，一邊小聲地哭，一邊要找地方吐掉。

裴原不讓，他著寶寧的下顎，晃一晃：“咽下去啊，要不然什麼新花樣。”

寶寧看著他的眼睛，迫不得已地，咽下去。

裴原笑著抱起，放到上，問：“好喝嗎？”

寶寧啜泣著搖頭。現在不想說話，一舌頭，舌尖上的腥膻味就返上來，就想到剛才的景，燈那麼亮，什麼都看得一清二楚……

裴原親的臉頰，輕聲哄著：“哥哥。”

寶寧不開口。

裴原道：“不？不就揍你了。”

寶寧閉著眼，在他懷里，屈從于他，小聲喚了句：“哥哥。”

裴原笑：“著哥哥，卻還吃哥哥的東西，哦，難道是只小饞貓？”

寶寧刷的睜開眼，面紅耳赤，不敢相信地看著他。裴原大笑起來，抬手抹掉寶寧角淺淺的白的印記，不肯放過，繼續道：“好吃嗎？好東西可要常常吃。”

寶寧憤憤道：“你自己怎麼不吃！”

“我吃自己的，又吃不到。”裴原壞笑，“所以就只能吃你的了，也是禮尚往來。”

他說著，就站起來，想把寶寧放到凳子上。寶寧抗拒地推他的手，沒裴原那樣厚臉皮，急聲道：“不行，不行！”

幾次下來，裴原沒辦法，失地收回手：“行吧，下次再說。”

他把上也掉，去床邊的小柜子里翻找，沒一會，拿一個小瓶子出來，沖寶寧晃晃：“這里頭是膏油，能潤些，也讓你舒服些，來替我抹上吧。”

寶寧抿著，慢慢走過去，閉著眼，張地涂一通。

裴原的眼神越來越深。

寶寧握著手里的東西，愈發覺得害怕，聽說過，說第一次會很疼，再看裴原現在急火的樣子，他在這事上一點都不溫，寶寧開始后悔。將眼皮掀開一條，看著面前昂起頭的油潤澤的大東西，手一抖，瓶子掉到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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