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傅川打電話過來,經常被初一接到。
久而久之,鬼靈怪的小崽子也認識了這兩個字。
還有的是,這個備注是周傅川自己給自己改的,原先更麻,親親老公。
林阮把前麵兩個字刪掉了。
周傅川打電話的目的,隻有一個,就是催促林阮回家。
他這人心眼不,還知道拿兒做借口,手機湊到灼灼的小臉邊,小團子很給麵子的咿咿呀呀。
對麵一大堆聽不懂的嬰語,功突破林阮這邊的初一。
小崽子握著媽媽的手機,著急又張,“媽媽,妹妹說想我們了,我們快回去吧~”
直接給蕭會淩和蘇月逗笑了,蘇月問他,“初一,你聽得懂妹妹說話,好棒呀。”
“嗯噠,灼灼是我最喜歡的妹妹。”小崽子若有其事的點頭,“我當然聽的懂啦!”
林阮兒子的頭頂,對蘇月和蕭會淩說:“那我先帶他回去了,暑假之後再見麵。”
“好,到家之後給我發個信息。”蘇月說。
“知道的。”林阮應著,又對蕭會淩說:“師兄,你可要照顧好月月。”
“對噠,要對我幹媽好。”初一拍著小手,小腦袋點點。
蕭會淩笑:“一定一定,我給當祖宗對待,捧在手心裏。”
告別之後,林阮沒再多說話,開車帶著初一回家。
今天是個多雲天,沒啥大太,但夏季的溫度偏高,連拂麵而來的風都是熱的。
車子剛駛進自家別墅的範圍,林阮便看見了抱著兒,在門口等著的周傅川。
男人影高大拔,穿著很休閑的白短袖和寬大的黑及膝短,腳上踩著拖鞋,懷裏抱著個的娃娃。
站在大門前,格外顯眼的存在。
被爸爸橫抱在懷裏的小團子,力充沛,蹬著小腳,小小的手向上打在爸爸的下上。
林阮將車開進車庫,下車之後先將後麵安全座椅上,昏昏睡的初一抱進了懷裏。
小崽子一個激靈,抓著媽媽前的服睜開了眼睛,迷迷糊糊的說:“還有我的小蛋糕。”
真是做什麽,都忘不了一口吃的。
“小饞貓。”
林阮無奈的笑笑,將座位上打包致的禮盒放進他的懷裏。
初一拿到小蛋糕,了眼睛,“媽媽,我不要睡覺,我要下來玩。”
聽到他的話,林阮直接將他放了下來,不哄,孩子玩累了,自己會睡覺的。
兩口子現在帶娃,主打一個能擺就擺的狀態。
初一從車上下來,捧著自己的小蛋糕跑向站在卷簾門前的周傅川。
剛剛睡醒,他的聲音還有些小小的嘶啞,“爸爸,我給妹妹帶了油小蛋糕。”
周傅川抱著灼灼,在他的麵前蹲下,好讓初一可以更好的看見妹妹。
“謝謝初一,妹妹太小了吃不了蛋糕,崽崽自己吃。”
他說著,視線看向正從車上拿東西的林阮,觀察的緒。
在茶館發生的事,遲非和安悅的笑話,他也知道了。
說句實話,別人的閑事他不想管,他和遲非的誼,早在當初的欺騙和瞞中,消失殆盡。
周傅川認為沒找他的麻煩,已是仁至義盡。
他隻在乎林阮的,隻在乎林阮見著他們,會不會不開心。
有人的視線太過熱烈,林阮想不注意到都難,轉頭看向周傅川,問:“盯著我瞧做什麽?”
被抓包的周傅川也沒半點不好意思,按了車庫的關閉按鈕,帶著灼灼和初一走到邊。
他俯親了親林阮的臉,問了句不相關的話。
“怎麽去了這麽久?留著灼灼在家等媽媽,都等的著急了。”
懷裏被在中間的小團子,適時的蹬著小腳啊啊幾聲,彰顯自己的存在。
灼灼還這麽小,能知道什麽,但林阮聽著還是很開心。
知道有人在乎自己,隻不過好麵子,不好意思說出來。
“也沒有很久,吃了個飯就回來了嘛,我不是還給你點了外賣。”林阮從周傅川懷裏抱過兒,往家裏走。
“我今天還看了個熱鬧。”
車庫的門一關,線暗下來,應燈就自打開了。
周傅川握著初一的小手,跟在和兒的後,直接說:“我知道,遲非的事。”
“他還和安悅糾纏著,夏家不是吃了虧會悶著的人。”
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裏,怕是有不的人在等著看熱鬧,也有不人在觀。
他們這個圈子裏的人,什麽都和利益掛鉤。
遲非的妻子夏語,娘家是做五金起來的夏氏集團,早先便和遲家的產業有利益往來。
聯姻無非是想強強聯手,遲家晚暮,但底蘊還在,手中的人脈關係,不是夏家一朝一夕能積攢的。
夏家有錢,為遲家注資金,換來遲家引夏家進圈子,拓展人脈。
遲非和夏語的結合,本就是互利互惠的存在,安家落魄,安悅是被放棄的那一方。
有時候,真的不是所有的都值得相信。
真心本就是瞬息萬變。
“是我,我也接不了自己的丈夫,跟別的人有來往。”
聽完八卦的林阮,坐在沙發上瞟了一眼周傅川,怪氣的說:“還是前友,忘不掉的白月。”
別人不知道,林阮可知道遲非曾經有多麽喜歡安悅,一直跟在人家後麵跑。
所以,林阮覺得遲非這人也不咋滴,三心二意的爛人,他誰都對不起。
聽著林阮生氣的話,周傅川心跳都加快了,連忙表真心。
“我和他不一樣,我自始至終隻有你一個。”
他挨近林阮,攬著的肩膀,將抱著,“唯一喜歡過的人,也隻有你。”
林阮仰頭看著他,“我信你呀,你和他們不一樣,我知道。”
兩人中間經曆了那麽多事,林阮不是沒長心,自然知道周傅川對自己的。
他命都快給了。
相比遲非,周傅川一直都在朝著林阮走,他的心從來沒有變過。
“其實今天我有點害怕。”周傅川跟林阮說,“我很怕你不高興,也很怕有人來打擾我們現在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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