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玉芬被扇的往後倒退了幾步,詭異笑道,“小爺,你這麽張,怎麽不見你娶啊?哈,哈哈……”
在皇甫家這麽久,皇甫峻的婚事自然聽說了。
雖然沒見過那南宮家的小姐,但,絕對不會是眼前這個孩子。
“你他媽給閉!”
皇甫峻忍無可忍上前踹,卻剛踹沒幾腳,就被皇甫洪過去扯住了,“行了,一會兒警察來了,會到應有的懲罰!”
皇甫峻氣的不輕,朝阮清珞說著。
“小蜻蜓,就是個瘋婆子,別聽胡說八道!”
阮清珞麵平靜的著梁玉芬。
梁玉芬的話聽起來是不舒服,但並不什麽影響。
雖然無法觀測自己的命數,但知道,若命裏真有劫,是逃不掉的。既然逃不掉,又何苦庸人自擾,徒增當下的煩惱?
再者,對於梁玉芬,並無愧。
如若這次沒遇到,一直家庭溫暖的皇甫華,很可能還會娶下一任妻子,到時又多了一條無辜冤魂。
很快,警察來了。
梁玉芬被警察抓了走,對於一切罪行供認不諱。
雖然罪魁禍首抓住了,但皇甫華跟霜到了的茄子似的。
原本他一直以為自己是無辜的,但卻不想,自己早在二十多年前,就犯下了罪。
皇甫洪和夫人對今晚發生的事,一直很愧疚,一邊送阮清珞出門,一邊道歉,‘蜻蜓小姐,真是對不起,今天的事兒也是我們不對。’“是啊,早知道,該另外想想解決法子的。”皇甫夫人愧疚的說著。
他們這行忌諱這個的,尤其是一些大惡將死之人,他們上的晦氣很重。
結果,今日平白多了這一樁糟心事。
阮清珞倒是無所懼的說著,“伯父,伯母,這個真不用放心上。好了,你們回去吧,我也該走了。”
兩口子在門口止步後,皇甫峻又送了一段,才回去的。
阮清珞和方河到了地方後,很快,就有一輛車子開了過來。
阮清珞這邊剛準備上車,就聽外頭傳來一聲,急促的喊聲:“等等!”
剛一隻腳邁上車的阮清珞,回頭一看。
不遠停了一輛黑車,嚴焱從上麵下來,朝急步走了過來。
阮清珞見是他,不解問著:“有事?”
旁的方河,也沉默的看著這一幕。
嚴焱小跑著走了過來,著眼前依舊戴著帽子,隻不過這回沒戴口罩,而是戴了和帽子同款的眼罩。
他有些張的問著,“蜻蜓,你,還記得我嗎?”
阮清珞看著過來的嚴焱,“嚴上將,有事嗎?”
嚴焱言辭有些張,沒敢直視,“是這樣,我上司一直讓我聯係你,希能見你一麵,你看,能不能安排個時間?”
阮清珞略挑了挑眉,“沒時間。”
嚴焱對的拒絕,並無太大意外,耳發紅的說著,“那,能不能把你聯係方式給我,我……等你有時間了,我們再聯係。”
一旁的方河,低咳了聲。
阮清珞看著麵發紅的嚴焱,剛想說話,卻見嚴焱轉回了車上。
等他再來的時候,手裏捧了一大束花。
“那個,別誤會,是為了謝你幫了我們這麽大的忙,本來該讓你一塊參加表彰大會的,但聯係不上你,聊表心意而已……”
嚴焱雙眼不知道該往那兒放的,不由分說的將一大束花,塞進了阮清珞手裏。
阮清珞那會兒本來想說,已經結婚了,但見他這麽說,又咽了回去。
“好,謝謝!”
接過花,轉往車子上走去。
嚴焱見這就要走,忙往前了一步,“蜻蜓,你的聯係方式能給我一個嗎?”
這話剛說完,方河跟堵牆似的,擋在了他麵前。
阮清珞上車後,將車窗降下,“不好意思,我結婚了。我老公心眼小的很,見不得我跟任何男人聯係。”
這話可不假,平日裏皇甫峻跟打電話,顧景霆都能慪火慪半天,眼下好不容易皇甫峻要結婚了,這要是再添個他的好兄弟,他以後還不得泡醋缸裏了?
嚴焱聞言,眼中閃過震驚,眼睜睜著眼前的車子一點點消失。
他因為工作關係,跟警局關係的不錯,剛才那會兒跟隊裏朋友吃飯。
聽到他們談起皇甫家的人報案,說是連死四任老婆的皇甫二爺,今晚竟然抓到兇手了。
嚴焱聽到這裏,原本沒覺得什麽,但聽到警局朋友的談論,突然想起這次可能有蜻蜓的線索,這才抱著試一試的心態過來了。
不然,這都一二十年的事兒了,怎麽說發現就發現兇手了?
隻等車子徹底消失。
嚴焱眼中的芒也漸漸黯淡了下來。
他撓了撓頭,不知道自己著了什麽魔,這麽多年了,他沒對哪個人這麽印象深刻過。
可自從那天的事發生後,他腦子裏總是時不時的想起那晚發生的事,總是浮現出蜻蜓的模樣。
結婚了?
先不說真假。
單這麽說,就是一種變相的拒絕。
想到此,嚴焱歎息了聲,拉開車門上了車,也離開了。
回去的路上。
阮清珞剛走了一段,就換了輛車,原先坐的這輛車往一個方向走,而則上了另一輛車,才駛往了海灣別墅。
換車的時候,也換了服,卸去了偽裝。
回來後,已經是晚上十點多了。
顧景霆正閑適淡雅的坐在沙發上,膝蓋上擱了臺筆記本電腦。
他邊回複郵件,邊注意著門外的靜兒。
聽到車響後。
他敲鍵盤的手指,微微一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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