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皙兒啊,你父皇昨晚托夢給我了。他讓我告訴你,不要過分追究他的死,他歲數大了,壽數也就盡了,他讓你多把力花在江山社稷上去。”
“啊?那父皇有沒有托夢給你,他為什麽要把皇位傳給我啊?”薑雲皙抬頭,睜著一雙無辜的大眼睛看著。
“啊這……”
咖妃尷尬撓了撓頭,
“這倒沒有,要不回頭我夢見他的時候再幫你問問?”
“可是母妃,這個皇帝我當得了一時,當不了一世啊,
我是個子,就算我能夠瞞天過海生下子嗣,可我的孩子生下來,就不是我薑國的脈了,這是個大問題啊,薑國的列祖列宗知道了,會化一道雷下來劈死我的!”
咖妃的神就更尷尬了,笑了笑:“皙兒,瞧你,現在連個夫君都沒有,怎麽就想到孩子的事了哈哈哈,這事還遠著,咱不急,不急啊。”
“哦……。”
薑雲皙抬頭,打量著母妃的神。
總覺得母妃好像知道些什麽,就是瞞著。
“啊對了,你父皇好像還在夢裏還告訴我,攝政王是可以信賴的人。讓你有什麽事,多和他商量。”
“哦。”
“你覺得他這個人怎麽樣?”
薑雲皙覺到越來越怪異了。
母妃幹嘛要問覺權九州怎麽樣,不就是個男人嘛,能怎麽樣。
“他……還行吧。”
咖妃走後不久,權九州就來了。
又來紮針了。
薑雲皙思來想去,總覺得母妃在宮裏不太安全,就是的肋。
接下來,父皇的葬禮,還有的登基儀式,事很多,本無暇顧及,於是想了想說:
“權九州,能不能幫我把我的母妃抓起來。”
與其,不如讓權九州先下手為強。
權九州悠悠睜開了眼:“皇上,就這麽信賴本王,不怕本王帶走了咖妃娘娘,反拿作為威脅,控製皇上嗎?”
薑雲皙麵不改:“你可以試試。”
“哈哈。”權九州短促的笑了兩聲:“皇上,總是不按照常理出牌。
咖妃娘娘如今是皇上的母妃,份尊貴,本王若挾持,豈不是有謀反的嫌疑,本王幹嘛要白白擔這汙名呢?”
薑雲皙笑道:“就算你不劫持朕的母妃,你要謀反的傳聞也不是一天兩天了,這點汙名多一點不多,一點不。但是好,朕不會了你的。”
將一盒用黃金製藥盒的藥膏放在桌上:
“聽聞王爺孝順。王爺母親傾國傾城,這盒冰玉骨駐膏就是朕對的一點心意。”
權九州的目瞟向那個金閃閃的小盒子。
駐膏全部由龍眼大的南海珍珠研磨而,加各種珍貴的藥材配方,能夠讓子保持年輕的容,是京城貴婦圈頂級至寶,有價無市。
“皇上真是巧舌如簧。”雖然這樣說著,他還是把那盒駐膏攏進了袖子裏,
“明日,就是先皇的葬禮了,到時人多複雜,一切小心為上。”
找不到父皇的,迫於無奈,薑雲皙隻能下葬父皇的冠塚。
滿朝文武著縞素,一臉沉痛的和著皇親貴胄一起,目送著康寧帝的棺槨埋塵土。
幾位皇子站在一起,哭哭啼啼,有的拿著袖子掩麵哭泣,一個比一個誇張。
薑雲皙佇立在眾位皇子之前,負手而立,反倒是最平靜的。
然而誰也想不到,斂的神下,想的卻是——
“父皇,您再給我母妃托個夢啊!到底為什麽要選我當皇帝!!!”
微風吹著的袍角,這時,暗中一支毒箭朝襲來,微微偏臉,箭箭堪堪著的臉頰而過。
“有刺客!”
周圍的林軍都開始警覺起來,然而暗的箭卻越來越多,匝匝,猶如一張暗網,直撲向正中的那個人,薑雲晳。
如果剛才那一箭躲過是巧合,那接下來呢?
誰也沒想到,薑雲晳竟跑向了那堆皇子中,抓住一人兩邊的袖子往後一躲:
“救朕!”
抓的是三哥,箭並沒有停止,反而越來越多,又接著躲到了薑羽熙的後麵,箭還是嗖嗖的在耳邊掠過。
怎麽回事?不是三皇子,也不是太子的人?
這時,“嗖”地一聲,一個不防,一支毒箭進了薑羽熙的胳膊裏。
“熙侄兒!”薑雲祿慌張的嗓音響起,“還愣著幹嘛?還不快太醫!”
隨著林軍加偵查,放暗箭的被控製了,太醫也以最快的速度來了。
薑羽熙的已經變得烏紫,直接癱倒在地。
“羽熙!羽熙!”周圍的人喊他,卻沒有任何回音。
薑羽熙被關心他的人包圍了,薑雲晳卻默默的退出了圈子。
隻有一道聲音在耳邊響起:“皇上沒事吧。”
薑雲晳輕輕搖頭。
方才躲他們後麵,隻是為了判斷這刺客是哪一方的人,沒想到好像兩方都不是……
而方才那一箭,是薑羽熙一抬胳膊有意幫擋的,不然,也不確定,會不會被那一箭所傷。
葬禮倉促結束了,薑雲皙心裏有些悶悶的難。
並不是真心想把薑羽熙作自己的擋箭牌,他卻因為自己而傷。雖然他年紀比大,但在輩分上是的侄兒。
世子薑羽熙是那些爭奪皇位的人中,難得覺得善良的人,德才兼備,格溫潤如玉,但很憾父皇沒有傳位於他,或許是了他父親的影響。
回宮之後,薑羽熙仍然昏迷著,整個太醫院都在搶救。
“查到了嗎?”問影不離。
影不離說:“刺客藏在山坡上,是一支十五六人的箭隊。所用的箭,箭頭我也查證過了,來自權王的私兵。”
薑雲皙心裏一“咯噔”:“那箭頭上的毒呢?”
“鶴頂紅加一種的毒,正是這種的毒,醫解不出。”
“知道了。”
薑雲皙留下了一支箭頭。
一個時辰後,權九州來了。
他每日習慣在這個時候踩著點來,來了就往那裏一坐。
今日他腰背上的傷已經痊愈,不用再紮針了,他端起桌上的茶杯喝了口:
“今日,皇上該給本王治頭了吧。”
薑雲皙“哐當”把那支箭扔在了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