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看到你們高中的校服,和這套像的。」
嗯。
像的。
郁驚畫下意識點點頭。
然後緩慢意識到了不對。
這種時候,拿出校服……?
扶住浴缸邊,眼眸瞪圓,「你、你要……」
謝與慢條斯理,「沒,不,不用喵喵。」
「不是正符合畫畫的要求嗎?」
郁驚畫眼尾漉漉的紅,聲控訴,「你剛剛已經……」
謝與低低嗯了一聲。
他從容道,「哄我,又沒有說哄幾次。」
「你不會是想賴帳吧,寶寶。」
……
郁驚畫最後還是穿上了那校服。
服有些。
擺有些短。
坐在浴缸邊,在外的還帶著漉漉的水,被冷白手指掐著扶住。
男人的手掌寬大。
因為用力,手背青筋鼓起,骨節泛著很淡的。
郁驚畫渾都繃著,怕往後跌進浴缸,眼中盈著一汪淚,小聲提醒,「你抓牢了。」
謝與親了親。
音沙啞含笑。
「好,我一定抓寶寶。」
第125章 你怎麼知道我老婆六點起來給我打領帶?
外面下了場大雨。
傾盆而下的瓢潑大雨,像是要將一切全都打。
謝與站在屋檐下,看著連綿雨,蹙眉道,「雨太大,傘用完了,我去樓上拿一把。」
郁驚畫卻拉了他一把。
不舒服,眼眶盈著淚,臉頰因為發燒泛著紅。
說話帶著鼻音,「沒事,就淋一次雨,我們還是快點走吧。」
謝與還有些猶豫。
郁驚畫已經抱住了他的脖頸,語調輕綿,像是撒。
「一次,沒關係的。」
「我質好,淋了雨也不會生病的。」
謝與向來拒絕不了的話,想著一次也沒關係,便抱起人,沖了大雨中。
-
第二天。
郁驚畫醒來的時候,只覺得腦袋鈍鈍得疼,太一跳一跳,像是有什麼在重重敲擊。
被謝與從後抱在懷中,溫熱相,熨帖靜謐暖意。
隨著意識甦醒。
酸痛也湧上四肢,讓很輕地倒吸了一口氣。
郁驚畫不是那種酒後會斷片的人。
也就意味著,將昨晚醉後發生的一切都記得清清楚楚。
包括,主要哄。
然後,校服。
接著,掉進浴缸打……
半夢半醒間,謝與還端著一杯醒酒湯讓喝。
可惜沒什麼用。
還是腦袋疼。
郁驚畫艱難轉了個。
謝與的手臂搭在腰上,郁驚畫一,謝與就微微起眼。
嗓音帶著輕微的困,「老婆?」
郁驚畫盯著他。
眼睫靜靜垂落著,在這時,竟還出幾分乖巧來——
乖巧個屁。
最兇的就是他。
低頭看著時,模樣溫順。
屈指攥握住的腳踝時,笑意忍。
著的眼神,全是蓄勢待發的侵略。
郁驚畫抿了抿,餘還能瞥見自己手腕上的紅痕。
謝與昨晚給清洗完,還下樓去煮了醒酒湯。
應該收拾到晚。
才會在這會兒還在睡。
但知道郁驚畫醒來後,他屈指了眉心,讓自己睜開眼,尾音微啞,「醒了,頭疼嗎?」
他往前靠了靠,聲音低低。
「寶寶,頭還疼嗎?」
郁驚畫又想起昨晚。
被掉淚時,喊了好幾聲老公。
謝與還拿了自己的手機過來,讓再喊幾聲……
男人的薄而微涼,卻在溫暖的浴室,染了灼灼熱意。
在眼尾臉頰溫親著。
低低喊著「寶寶」「老婆」。
謝與就看著,懷中的小姑娘怔怔看他幾秒,然後慢吞吞紅了臉。
「?」
郁驚畫將腦袋扎進他的膛上,悶聲道,「頭疼。」
謝與眉梢輕蹙。
「特別疼嗎,讓許醫生過來給你開個藥。」
他說著,就要掀開被子起。
郁驚畫眼睫輕,小聲撒,「你陪我就行了。」
謝與一頓,立刻躺了回去,手抱住郁驚畫。
他抬手屈指,用指尖在太上力道適中地按著。
「還有哪裡疼嗎?」
郁驚畫哼哼唧唧,「都疼。」
謝與結滾,啞聲輕笑,「嗯,怪我。」
郁驚畫:「本來就怪你!」
沒營養的軲轆話也能講半天。
謝與的懷抱實在太溫暖太悉,臉頰枕著溫熱韌的,郁驚畫剛醒,又開始覺得困了,眼睫困頓地微瞇。
覺謝與的手下,了的薄耳廓。
說話時,腔輕震,毫不保留地傳遞給。
他問,「郁,你害怕結婚嗎?」
郁驚畫眨了眨眼,醒了神。
在這樣寧靜溫馨的清晨,好像正適合溫聲細語的聊天。
於是,郁驚畫也坦誠道,「如果是你的話,不怕,但是依然會覺得有一點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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