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者邊浮著無數點，一些點匯聚到一起，幻化一支艦隊的影象。這支艦隊最終集結了兩艘重巡和四艘輕巡就開始出發，而在其他點裡至還有十幾艘重巡和上百艘輕巡已經完了建造，但是智者並沒有派出更多星艦的意思。

那支艦隊開始了跳躍，它的終點是共同一個有人星系。那個星系居住著5億人，位置已經近共同的腹地，無論如何共同都不會放棄它。在這個星系周圍駐紮著多支共同艦隊，只需要一天時間就能趕來支援。

共同上層一直以爲年戰略不太行，總是用添油戰。殊不知這就是智者的謀，派出不強不弱的艦隊，攻擊共同無法放棄的星系，著共同過來拼消耗。哪怕年的星艦損失要比共同要略多，但是戰略層面共同其實吃了大虧。共同死傷的都是銳戰士，這些人放到社會上也是英。但是年付出的只是子，道哥的子完全不值錢，只要有足夠的資和能量，它就能以每天上千萬的速度源源不斷地製造子。

道哥雖然在理論上已經進化到了終點，但是它的能力還是在一點一點地改變和完善著。在基因預設的子外，道哥現在可以據現實需要自行設計子。此外在質和能量的運用上也越發的純。現在它並不依賴煉後的原料，只需要找個有恆星的星系，隨便往哪個行星上一趴，用不了多久就又會出現一支恐怖的軍團。

不過煉後的材料以及預先設定的配比可以極大地短製造子的速度，這方面是智者的強項。所以現在的年在外人看來正和共同打得昏天黑地，已經竭盡全力。實際上年部還於攀升產能的階段，並沒有全力突擊生產星艦。不過在智者的計劃中，最多隻需要一年的時間，就可以消耗掉共同的全部戰爭潛力。但是智者準備把這個過程拉長到兩年，那時年還能準備一支實力相當的預備艦隊。

這支艦隊自然不是爲共同準備的，而是爲王朝和聯邦準備的。

智者所有的計劃道哥自然都清楚，不過他基本不對的計劃發表看法，並且接智者關於子生產的一切安排。這本來就是霧族天然的分工。但是道哥只問一個問題，並且堅持地問：“我們到底要做什麼？”

當智者開始集結第二支艦隊的時候，道哥又一次問出這個問題。智者擡起頭看了他一眼，冷冷地說：“這是你過去30天裡第三次問這個問題了。”

“每十天問一次，每次都是一樣的認真。”

這一回智者居然沒有沉默，而是說：“我們現在在給共同放，並且給他們一種我們的力量已經快要耗盡的錯覺。”

“什麼是放？”

“就是儘可能多地殺傷他們的銳戰士。人類是一種品質波非常大的生，高品質個，也就是他們所謂的銳，在整族羣中的數量非常有限。殺掉這些高品質個，可以使人類族羣的實力出現明顯下。我們在過去的戰爭中殺掉和俘虜的英人類超過2000萬。按照已有資料，共同400億人口中銳數量不會超過5000萬。不過接下來銳的比例會越來越低，我們消滅銳的速度也會降低。”

“打服了共同之後呢？”道哥問。

“和共同的戰爭進行到後期，王朝和聯邦就會下場干預。由於我們沒有遊說王朝和聯邦高層的渠道，所以也不清楚他們什麼時候會來干涉。但可以確認的一點是，他們一定會干涉。”

道哥輕輕一笑，說：“沒有渠道？這不是什麼難事吧？人類一向有被收買的傳統，只不過看價格高低、手段合適罷了。你要是想要弄幾個自己人還不容易？”

智者沉默了一下，說：“我其實覺得沒有必要。我需要的只不過是兩年時間而已，只要有這些時間，王朝和聯邦做什麼都不重要。”

“只要時間的話，我們沒必要和人類開戰。我們只要跳躍到幾千年之外，人類就再也找不到我們，到時候你要多時間都有。”

道哥的反駁讓智者無言以對。他這一次沉默了很久，才說：“我們需要掌握更多的資源和技。”

“所以，征服人類不是我們的目標，消滅也不是。”

智者點了點頭，說：“對於我們的宇宙來說，目前的人類更像是純粹的裝飾，他們存在與否都沒有什麼意義。你說得對，我們沒必要統治他們，也沒必要清除他們，清除只是在浪費時間和資源。”道哥呵呵笑了幾聲，說：“你不打算統治所有的人類，當他們的大主宰；你也不打算當宇宙清道夫，清洗人類這些害蟲。那你究竟想幹什麼？”

智者有些煩惱，說：“這本來應該是開天考慮的問題！該死的，這個傢伙怎麼進了真實夢境就再也回不來了呢？”

“現實就是，我們現在沒有開天。所以，你要掌握這麼多資源，究竟是爲了什麼？”

智者站了起來，來回走著，說：“進化到了終點後，我一直在想，當初創造我們的是誰？又是爲了什麼創造的我們。”

道哥微笑道：“不把自己當高等生了？”

智者沒有開玩笑的心，說：“我們既然被創造出來，不管是偶然的幸運還是必然的產，創造我們的那些人……應該是人！他們爲什麼要創造我們呢？”

道哥說：“以人類的能力和科技，想要創造我們的話，恐怕只有一句話可以形容：那是一羣得到了天啓的人。”

“天啓……是誰給他們的啓示呢？”智者顯得心神不寧。

道哥問：“你究竟在不安什麼？”

智者反問：“你難道沒有覺？”

道哥收起了戲謔的笑容，正說：“我的子太多，它們每時每刻都在向我傳遞信息。我就像坐在一個十萬人的育場裡，耳邊全是噪音。所以你明白了吧，我本沒法自我思考，能夠給你提出一些問題已經是我的極限了。”

聽到道哥這麼說，智者也就不再保留，說：“既然我們是被創造出來的，那麼創造我們的目的無非兩個：工或者兵。我們顯然屬於後者。作爲兵，我們有多危險，創造者肯定很清楚，但即使面臨人類滅絕的風險他們仍然創造了我們，說明敵人無比強大。我們爲此被創造出來的宿命天敵究竟是誰？”

道哥思索了片刻，無奈搖頭：“我不知道，也想不出來，思考確實不是我的強項。”

智者白了他一眼，說：“這跟思考無關。我已經查閱了人類所有相關資料，包括母星時期的神話傳說，都沒有找到一點線索。但是，敵人肯定存在。我的不安就來源於此。”

道哥緩道：“我想起來了，我也有過不安。那時我們纔剛剛出生，但是強烈的恐懼促使我發瘋一樣地想要變強。所以我選擇了最容易變強的方法，那就是吞噬你們。但是後來我才知道，吞噬其實沒有意義，每個霧族只能選擇一條進化途徑。吞噬同伴的後果就是沒有足夠的同族，連進化途徑都湊不齊。如果我們能夠多幾個同族，目前的境況會好很多。你覺得，敵人來自哪裡？”

“也許是河系之外，也許……本不來自這個宇宙。我也不知道，這是開天的領域。”

討論沒有結果，智者和道哥能做的只有等待，時間或許是最好的解決方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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