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婉下周要去法院提證據材料,現在手上雖然有一些照片和視頻資料,但是證據這個東西,多了不嫌。
並且也想早點找到王薇薇的小號,看看能不能發現點別的什麽,於是晚上的時候就給周連打了電話。
周連一口答應了,說晚上在酒吧組個局,把韓澈過來,讓薑婉自己跟他說。
薑婉知道程倩和周連最近關係曖昧,為了照顧的緒,打電話的時候也是當著程倩的麵說的,周連聽見程倩在旁邊,於是說晚上開車去接們兩個。
晚上程倩剛一下播,周連就到了。
兩人上了車以後,程倩笑著問:“連哥一向這麽準時嗎?”
“那是,接還不得殷勤點?”周連又問薑婉,“小婉,你找韓澈什麽事?”
薑婉說道:“就是想向他打聽個人。”
周連疑道:“打聽人,你不去找陸哥找韓澈?他知道的能比陸哥多?”
“這個他可能還真沒韓先生知道的多。”
周連一聽也有些稀罕是什麽事了,他加大了油門,車很快就到了他說的酒吧。
薑婉和程倩跟著他去了間包廂。
他們到的時候,一群人玩得火熱,人不,男都有,男的薑婉都不認識,的倒是有幾個麵的演員,但也想不起來名字。
周連指著沙發上一個男人對薑婉說道:“那邊,摟著倆小演員的就是韓澈,你韓哥就行,有什麽事直接問就好。”
薑婉點了點頭,然後直接走了過去。
程倩知道薑婉有正事,也就沒過去,而是和幾個人玩了起來。
韓澈早在薑婉進門的時候就注意到了。
他是第一次見來酒吧玩不化妝還紮著低馬尾的人,不如此,從進門的時候就一副理公務的表,和這個場景極為違和。
不過臉嘛,倒是長得夠靚,比他懷裏這倆演員要好看上不。、
“韓先生您好,我薑婉。”
薑婉的第一句話就把韓澈給驚了下,他不自覺地就正襟危坐了起來,連懷裏的倆小演員也鬆開了,他觀察了一會兒薑婉的臉,說道:“薑婉……你是不是徐林兒子的那個幹媽?”
薑婉沒想到韓澈當時也在,說道:“是我。”
韓澈就覺得麵,此刻是徹底想了起來。
既然是和徐家有關係,那他怎麽也要給麵子,於是問道:“薑小姐找我有什麽事嗎?”
薑婉微笑著坐到了他對麵的沙發上,“我有點事想向您了解一下。”
韓澈一臉懵,道:“你說吧。”
“我聽說您以前有個做魚糯糯的朋友。”
韓澈皺眉想了好一會兒,發現怎麽也想不起來這號人。
薑婉拿出手機,打開D音,搜索了一個網紅,然後把視頻拿給了韓澈看,“您有印象嗎?”
韓澈一看見臉就想起來了,他說道:“找是有什麽事嗎?”
薑婉說道:“我聽說有個好朋友做七尾,是退圈了的網紅,想問一下七尾的小號。”
韓澈也不了解網紅圈的事,也不明白薑婉為什麽要找一個小號,不過他還是拿出手機,現場直接給魚糯糯打了電話過去。
“韓哥!”對麵的聲音很是驚喜。
韓澈直接說道:“你是不是有個朋友七尾?”
魚糯糯疑道:“對啊,早就退了,韓哥你找有事嗎?”
“是不是有什麽W博小號?你把小號的名字發我手機上。”
“嗯,好……韓哥最近有沒有空?”
韓澈臉上出現了一不耐煩的緒,他耐著子說道:“最近忙,回頭有空了找你。”
說完,沒等對麵說話,他就掛斷了電話,然後看著手機上發過來的微信消息,對薑婉說道:“的小號Vivian。”
“好,謝謝您。”
薑婉道完謝就要起,韓澈住了,“薑小姐不留個聯係方式?回頭一起出來玩。”
薑婉覺得應該沒什麽一起出來玩的機會,但剛用完人家,也不好意思拒絕,於是就加了聯係方式。
“薑小姐是律師?”韓澈看了朋友圈以後問道。
“實習的。”
韓澈笑道:“我有朋友最近剛好為產頭疼,他一會兒就過來,說不定還能請教請教薑小姐。”
“我也就是一個實習的,沒什麽經驗,韓先生的朋友如果有需要,可以找我的老師,的經驗富。”
薑婉說著從口袋裏拿出了一張馮錦的名片。
韓澈短暫的無語了一下,他沒想到這人周末來酒吧還隨帶名片,而且還是別人的。
薑婉其實也是上次向聞黎推薦完馮錦以後就開始隨攜帶馮錦的名片了。
周連看見了薑婉遞名片,笑著打趣:“你這是不放過任何一個潛在客戶啊?一會兒來個大單,還是釣他吧,他家糾紛大。”
正說話間,包廂門開了,進來了一個三十來歲的年輕男人。
“靠?小婉?”
張輕鴻也是沒過會在這裏遇見下午才幫他選過彩票號的薑婉,他笑著湊了過來,說道:“下周五晚上開獎,要是中了哥分你三。”
韓澈和周連都是一臉疑,不約而同地問:“你們怎麽認識?”
“還不是陸哥。”
周連知道了,但韓澈還是一臉懵,他問道:“這和姓陸的有什麽關係?”
張輕鴻坐到了沙發上,翹起二郎點了煙,講故事一般說道:“你們不知道,那次陸懷啟在老五的拳場連輸三天,扔進去快三百萬,小婉一把替他全贏回來了。”
他了口煙,繼續說道:“嘖嘖,誰見過三百萬全押一場的?陸懷啟也敢讓下,一把贏回來,靠,我都沒眼看,羨慕死我了,關鍵是昨天在喬璋那馬場,媽的,選的三個號也都全中。”
“這麽神奇?”韓澈問道。
“就是這麽神奇,離譜死我了。”說著說著張輕鴻就不懷好意地笑了起來,他對薑婉說道:“小婉,姓陸的今天不在,下周有沒有空,跟哥去趟澳門咋樣?”
周連拍了他的頭一掌,笑著罵道:“,你是活膩了,陸哥牆角也想挖?”
張輕鴻捂著頭,“我他媽有那膽子嗎?帶人去澳門又不是想別的,我在你眼裏就這麽齷齪?”
周連斜著眼睛看他:“齷不齷齪你自己不知道?最近上哪兒都帶著你那懷孕了的小媽,不知道的以為懷的你的種呢。”
“肚子裏可是老子親妹妹,老子不看著回頭我哥再找人強行給流了,我妹妹的命可就沒了。”
薑婉問道:“你怎麽知道是孩?”
“查過了。”張輕鴻歎了口氣,“本來想著……沒想到這會兒查出來是個姑娘。”
薑婉以為他是覺得孩不好爭家產,於是安道:“男孩孩繼承權平等,問題不大。”
張輕鴻愁眉苦臉地說道:“倒也不是這個,主要是我也怕我哥把孩子做了,唉,我這邊也沒什麽把握能不能打贏……我就算沒什麽錢,但是花的也不會缺,們母是真的什麽都沒,算了,到時候再說吧,實在不行我把手底下那小公司權分點給們母過日子。”
薑婉不多看了他一眼,本來覺得張輕鴻吊兒郎當的,是個吃喝嫖賭的公子哥,但沒想到他對陳紅母是這麽打算的。
“不說了不說了,這麽多,來玩會兒骰子!”
薑婉因為周一還要去律所,待了沒多久就跟幾人說要回去。
張輕鴻見要走,主說送,薑婉算了下距離,打車得小一百,於是同意了。
不是想占小便宜,隻是實習期的工資也隻有三千,隻能勉強維持生存。
而陸懷啟給的錢,一般也不會隨便。
一路上張輕鴻沒怎麽說話。
到薑婉住的小區門口的時候,說了聲謝謝以後正要下車,張輕鴻突然開了口。
“小婉,陳紅過兩周有個產檢,我到時候有點事,不在京市,你能不能陪去?”
薑婉的作停了下來,又坐回到了座椅上。
張輕鴻繼續說道:“我哥現在知道懷孕的事,出門邊不跟著人我不放心,其他人我也信不過,我聽的意思,信你的。”
薑婉其實不是很願意幫這個忙,理由很簡單,張家的渾水一樣不想蹚。
“怎麽不找個保姆?”問道。
張輕鴻歎了口氣,說道:“要是真能找保姆我也不找你了,我哥心眼狠,手段,他現在還不知道陳紅在哪兒住,要是請了保姆,他一準能順著找到陳紅。”
薑婉想起來了第一次去陳紅家裏的時候那副張的樣子,似乎就是怕被什麽人發現一樣。
估計是也知道張大的手段,所以才躲著他,就連後麵去找也是找的張輕鴻。
“那現在是自己住?”問道。
“是啊,前幾天剛搬了家。”
薑婉皺眉道:“孕晚期的時候總不能還不請人照顧。”
“到時候我打算把接我那兒,我自己看著。”
薑婉沉默了。
這段時間也發現張輕鴻本不是什麽有手段的人,純粹是個吃喝玩樂的富二代,陳紅即便和他聯手,能爭得過張大的幾率也不大。
張輕鴻看著街邊的路燈,聲音變得有些落寞。
“其實我知道我本爭不過我哥,陳紅去找我的時候我就是想著生下來能給我哥找點麻煩……後邊我看也不是多想要錢了,隻是想把孩子保下來,一個人著肚子東躲西藏,可憐的。
要說我們家也不是養不起個孩子,就是我哥他容不下,再加上是個孩,我也不忍心看我哥強行帶人去打了……”
張輕鴻回過頭,他看著薑婉,語氣裏滿是無可奈何。
“小婉,你就陪去這一次,以後的我跟一起去,我這次是真有事沒辦法陪。”
薑婉看著駕駛座上滿麵愁容的男人,心有些難以言說。
本來覺得他們這種富人的都是很涼薄的,不管是還是親,但是現在又覺得似乎不是這樣。
起碼他為陳紅考慮的這份心讓覺到了他上的溫度。
他本可以對不管不顧的……
人都是有的,也包括薑婉,更何況之前去君山求符篆的時候也借了陳紅的。
“好吧,那你讓紅姐回頭聯係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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