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兒這話一出,帶有明顯的針對,且不給留一點麵,明顯就是要和紀晚榕作對了。
眾人聽著,深吸了一口氣,也覺得有幾分道理,都是長了脖子,等著紀晚榕的回答。
紀晚榕隻是輕輕一笑,淡定的笑容裏沒有一惱怒,也沒有一點慌張。
“我來這基地的目的,和作用?這位置是榮大人屬意於我的,有無作用,自然也是榮娘說了算,不是路邊隨意的阿貓阿狗能評判的。”
紀晚榕這話一出,雁兒氣的直氣,可接下來的質問,便更雁兒氣得靈魂出竅。
“我能坐上如今的位置,這不還是要謝您嗎?雁兒姑娘?”
“您做錯了什麽事,惹得榮大人發怒,還需要我在眾人麵前重複一遍嗎?無論是從前這事,還是現在這事,我都隻送你一句話,人有尊卑之分,各盡其職,凡事手不要得太長。”GgDown8
“這句話我對他說,也是對你說。”
“我說了安排稟報,便是會稟報;若是隨便的哪一個村子被封,或是隨意的某個阿貓阿狗,到我跟前求,說要去見榮娘,我便讓他見了,那榮大人了什麽?榮大人的安危又被放在哪裏了?”
紀晚榕聲音不大,語氣也不重,但是說出來的話確實是擲地有聲。
話說到這裏,隨後又不知是想到了什麽,微微一笑:“若雁兒從前是這樣沒有規矩,那被懲罰自斷左臂,便也不奇怪了。”
“你這格若是不改,恐怕日後隻有中午能出門了……”
紀晚榕話將一半,眾人眨了眨疑的眼神,不明白的意思。
卻見紀晚榕瞥了的左手一眼,笑瞇瞇的繼續說道:“因為你早晚都要出事,恐怕另一隻胳膊都很難保住了。”
這到底是什麽地獄笑話!
讓在場的有些看守忍不住噗嗤一聲,笑出了聲。
而雁兒則是渾都僵住了,等回過神來的時候,脖子上的青筋都了起來。
張開想罵,可一張開,便順著角往下流。
雁兒被紀晚榕的話直接氣的吐了!
等雁兒自己意識到這一點,膛猛地起伏了兩下,心裏是更生氣了,那裏的,卻是也源源不斷的往外流。
紀晚榕雙手環看,隻是直直的站著。
此時此刻,倒還要謝眼前的這位雁兒,謝幫助自己拖延時間,兩人跟唱戲似的,惹得三樓的看守看得眼睛都直了,忘了自己的工作。
雁兒的眼眸都猩紅了起來,上前了一步,那隻沒有傷的手,抖的拽住了村長的袖:“說,你別管,你說那一兩男到底長得如何?他們又是如何帶來軍隊的?”
紀晚榕聽見這話,臉沒變,眼眸卻逐漸是冷了下來。
“一兩男……長得皆是驚為天人,就像是菩薩下凡一樣的好樣貌……那兩男人皆有武功,長得很高,那的也很好看……”
村長回憶的話還沒有說完,便猛地被雁兒一扯,雁兒冷冷打斷了他的話:“我是你說出他們可疑又明顯的特點,不是你誇他們!”
“可疑……可疑……那子會醫!會醫……並且,並且……的模樣雖與眼前這位錢兒姑娘不同,可形,形卻有些相似。”
“剛剛我第一次瞧見的時候,就覺得似曾相識,隻是等近了,看見了臉,才知道自己是認錯了人。”
村長把話說到這裏,便是在場的人都是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他們三樓,就是生產人皮麵的,若是形相似,容貌不像……豈不是就很有可能是戴著人皮麵的?
並且這錢兒姑娘一來基地裏,來勢洶洶,直接頂替了雁兒姑娘的位置,瞧著便是有備而來。
若是是戴著人皮麵的人,其實另有所圖……
這個後果他們不可想象。
雁兒的臉一下子就冷了起來,立馬給了自己邊的看守一個眼神,“去榮大人來三樓,就是現在。”
可紀晚榕卻是看著那個士兵,冷冷一笑:“沒想到,在四樓做事、沒名沒分的雁兒姑娘,還能吩咐我三樓的兵了?”
雁兒咬了牙:“他都說了,你的形與那醫十分相似,我現在懷疑你戴了人皮麵,居心叵測的來了基地,目的就是毀了榮大人的千秋大業!”
紀晚榕笑了:“可我來了這基地,一切都還是這樣的欣欣向榮,被毀掉的人隻有雁兒你而已,你是被你自己毀了的,可你如今卻還是死不改。”
“雁兒,你就是嫉妒我,想要報複我,所以一手安排了這一場計謀,甚至於這接頭的人都是你安排的,畢竟從前與他接頭的人,都是你。”
紀晚榕這話,又是圍觀的人暗暗的吸了一口氣。
因為說的也是有幾分道理。
於是雁兒冷冷一笑:“那你說你是清白的,你就讓我來驗證一下,看看你臉上是否戴著人皮麵!”
“我在榮大人邊伺候的許久,一個人臉上有沒有戴人皮麵,我還是能分辨出來的!”
雁兒說完這話,便打算上前一步,手將紀晚榕的人皮麵摘下來,可紀晚榕隻是冷冷一笑,敏捷的往後退了一步。
“我何必自證?你又怎麽配沾我的?”
紀晚榕這話一落,三樓門外又是傳來了一陣腳步聲,接著便是榮娘扶著雙兒的手,腳步緩緩的走了進來。
的後還帶著一眾的士兵,滿是刀疤的臉蛋上,臉也不太好看。
“這到底是發生什麽事了?又是什麽自證?”
聽見這話,紀晚榕在眾人都還沒有回過神來的時候,便先反應過來了,先發製人,噗通一聲便跪在了地上。
“求大人主持公道!雁兒在昨日被您懲罰之後,便對屬下懷恨在心,不僅不安於室,私自從四樓來了三樓,更是往屬下上潑髒水!”
“聯合了這接頭的人,要說我是懷有目的,不安好心!”
紀晚榕這話鏗鏘有力,率先說完之後,偌大的三樓都在一瞬間安靜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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