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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安好》第476章 漢水畔夜見常節使(元宵快樂)

常歲寧得安州城,在安州刺史府外下馬,迅速令人接管了安州軍防事務,以免有人借機再生狀,有傷及百姓之患。

此外,讓人去往荊州傳信,讓他們嚴查荊州城中是否已經混了刺探布防的探子,趁早清除干凈。

得此信,荊州刺史才驚覺,荊州竟險些遭遇襲……確切來說,是一場足以釀潑天大禍的夾擊!

后方便是京畿要道……誰懂啊,做荊州刺史,真的太嚇人了!

荊州刺史嚇出一冷汗,這樣大的事,不能只他一個人后怕,他要立即傳信給前方的李獻將軍和肖旻將軍,讓他們一起后怕……不,讓他們當心卞春梁暗中再使什麼詭計。

肖旻得知此事,既驚且怕,向李獻問道:“荊州險些生此變故,韓國公竟一無所查嗎?”

,安坐在上首的李獻回過神,看向拿著急信,站在那里的肖旻,冷笑著道:“肖將軍是在問罪于我嗎?別忘了,這些時日,我一直與肖將軍一同在此攻打卞軍——”

肖旻:“可是負責荊州及附近數城的暗探與哨兵,多為李將軍的手下!”

“那又如何?”李獻嗤笑道:“此番變故,并非出在荊州,而是安州。我的人再如何神通廣大,難道還能將手去淮南道探查嗎?”

肖旻握了那信箋——話雖如此,但安州與岳州卞春梁既有謀,必會有往來傳信之舉,這些本也在李獻手下之人的偵察范圍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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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此刻帳并非只有他與李獻,一應部將亦在此,肖旻心不滿,到底沒有再說出激化矛盾之言。

主將哄,歷來都是行軍大忌。

“肖某只是覺得,此番荊州險出差錯,著實令人后怕。”肖旻道:“此次若非淮南道常節使帶兵及時平,后果不堪設想——我等還當引以為鑒,加強各偵察,以免此危再現。”

話已至此,李獻只需點一點頭,此事也就揭過了,但李獻微瞇起眸子,似笑非笑道:“淮南道節度使平,平得乃是治下之,此為本分所在。怎麼肖將軍言辭間,卻好像對其十分恩戴德一般?”

說著,微一頓后,出恍然之:“也對……我險些忘了,肖將軍與常節使,曾有過并肩作戰的在,想來是關系匪淺。”

“肖旻不過是就事論事。”肖旻拱手道:“在下有傷在,便先回去換藥了。”

言畢,轉出了大帳。

見肖旻離開,李獻笑了一聲:“肖將軍若能將這份脾氣用在戰場上,也不至于兩戰之下仍拿不回岳州城了。”

“就是!”有一向以李獻為首的部將啐了一聲:“這兩回攻城之戰,憋悶得很!就他那些戰,瞻前顧后,慢慢吞吞,跟娘們兒繡花似得!”

有幾人附和起來,與李獻道:“此次本能一舉拿下岳州的,他偏偏下令撤軍!要我說,大將軍就不該事事全讓他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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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下幾名部將未語,他們并不贊這些說法,在他們看來,肖旻的戰步步為營,只是需要耐下子執行,此番第二次攻城,雖未能拿回岳州,卻給卞軍造了不小的打擊。

再者,這些人此刻得歡,但在肖將軍率援軍趕來之前……也沒見他們拿下岳州啊?反倒只能被卞軍著打,死死抱守著荊州城。

有些大話,聽聽就算了。

但這玩意兒也不能多聽,聽多了對腦子不好。

那幾名顯然更信服肖旻的部將告退而去。

待他們離開,余下幾人便一陣冷嘲熱諷。

“無妨,不必與他們一般見識。”李獻并不惱,悠然地端起面前茶盞,道:“總歸岳州城,已是囊中之了……”

此次攻打岳州,他已將種子埋下,接下來,只需靜待收獲之日即可。

肖旻在此次對戰中傷了手臂,回到帳中,讓軍醫換藥之時,那幾名從李獻離開的部將尋了過來,詢問肖旻傷勢況。

“不妨事。”肖旻讓他們不必擔心,穿好外袍后,和他們幾人又復盤起此次戰況。

肖旻第一次攻打岳州時,用了五萬兵力,這次則增加到了八萬,并調整了戰

對戰中,大軍數次險些破開岳州城門。

但卞軍并未再一味死守城門,提早調集了兵力,突然從側面襲向。

三萬卞軍,從側方攔腰沖散了肖旻的大軍陣型,打了肖旻的攻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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卞軍沖肖旻大軍中,每一刀似都帶著對朝廷的無限恨意,如兇殘的野一般竭力撕咬。

但肖旻很快察覺到他們的弱點,卞軍雖兇猛,但缺秩序。

肖旻迅速調整陣型,指揮大局,親自斬殺了幾名卞軍首領,率大軍沖殺而出,共斬殺卞軍萬人之眾。

但他沒有選擇繼續攻城,而是下令撤退。

彼時已夜,在肖旻看來,大軍已經戰疲,貿然攻城,即便耗盡全力攻岳州城,城中卻也有大量卞軍等候,且他甚至尚未見卞春梁面——

以戰疲的兵卒,去應對城的卞春梁銳,肖旻認為,這必將給己方兵士帶來巨大傷亡,實在很不可取。

再者,他疑心卞春梁或會在岳州城設下埋伏。

況且,城中仍有幸存的百姓在,一旦在城中開戰,必會殃及百姓,卞春梁可以不顧百姓死活,但朝廷卻不能不顧。

基于種種利弊考量,肖旻選擇了撤軍休整。

而下一戰,他將以全部十二萬兵力攻之,他有信心,屆時必能順利收回岳州城!

肖旻和幾名部將說起接下來的作戰計劃,幾人聞之,也信心倍增。

末了,肖旻突然想到什麼,問了一句:“此次攻城時,韓國公部下曾指揮人手,以投石機投岳州城樓……諸位將軍可知所投何?”

“我等也看到了,且不止投向城樓,似也拋了城中。”有部將道:“似以麻袋裝有草料,其應有石灰,火藥等助燃之,點燃后拋之,生出陣陣濃煙——”

這種玩意兒沒有明火,很難立時撲滅,若用水去澆,反而會滾出更大煙霧。

另一名部將笑道:“素日里可見,韓國公對淮南道常節使不大看得上眼,但這一招,倒像是學到了常節使那‘蚩尤神煙’的髓。”

又有人道:“且商議戰策時,倒也未聽他提起。”

肖旻不置可否,若果真只是效仿以煙幕作戰,倒是無可厚非。

漸暗,一名副將來到李獻帳,抱拳行禮:“大將軍,此戰負責搬運及控拋石機的士兵,均已召集完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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