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媽的。”
我抹了一把臉上的灰,抬頭看看,摘星就在前方不遠,整個人漂浮在半空,看他臉上掛著得意的笑,我心里當時就來氣了。
這要擱萬年前,我非得把師父的誅仙劍借來剁了他。
“小娃娃,剛才已經讓你先出一招了,接下來貧道再讓你兩招。”
眼見自己占了上風,摘星的態度那一個囂張,連稱呼都變了:“若是還打不過貧道,你就束手就擒如何?”
我也懶得搭理他,這會兒還不能暴份,我只能瘋狂取元嬰的靈氣。
只覺到識海中元嬰劇烈的抖了三抖,真元就被的干干凈凈,連一一毫都榨不出來了,然后我張開,把一口純白、近乎明的火焰噴了出去。
“本源之火?你這是要拼命了?”
瞇著眼睛發出一聲冷笑:“也罷,今日我就讓你輸個心服口服!”
他手懷,從中掏出了五面造型古樸,甚至可以說是破破爛爛的小旗子,隨手一甩,將五面旗子在自己周圍的地面上,隨后一道五種的罩就將他的給包圍了起來。
同一時間,方圓五里的金木水火土五行原力都被調了起來,不斷加固著他表那道屏障,當元嬰真火抵達他面前的時候,那罩中蘊含的能量甚至已經快要凝結實了。
“五行旗?我去你嗎的!”
又一件仙,真是不要個臉了。
五行旗,這玩意的威能就是調天地間的五行之力,進攻不足,防卻是天底下一等一的法寶,印象中這東西似乎還是闡教的某位圣人親手打造的。
別說驚夢和元嬰真火了,哪怕用神力引天地靈氣我都沒信心能攻破五行旗的防,除了賴皮,我都不知道該用啥來形容這東西。
“呵呵,冥府的冥使也不過如此。”
這時候摘星的態度就帶著點輕視和傲慢了,一副看不起我的樣兒:“姓姜的,你還有最后一次機會,如果還是破不了我的……啊!!!”
一聲慘忽然從摘星里冒了出來。
原本一臉戲謔的攬月和白長老臉上也出現了一訝,扭頭去看摘星,他這會兒滿臉痛苦的神,正抱著腦袋,蹲在半空中一個勁的跺腳。
我臉上也掛上了一冷笑,他之所以會是這種狀態,是我趁他剛才得意的時候把幾個惡毒的巫咒給丟了過去,也不得不說這老王八蛋意志堅定的,這要擱一般煉氣士,早被我幾個巫咒給咒死了。
媽的,讓你看不起老子。
“你搞的什麼鬼?”
攬月飛到摘星面前查看了一下他的況,沒發現任何異常。
然后他怒視著我:“果然是冥府的老鼠,就會用這些不流的手段。”
“果然是不要臉的魔修,就會以多打仗勢欺人。”
我仰著脖懟了回去:“有本事咱就單打獨斗,怎麼著攬月,現在你師弟折了,你上來跟爺爺我過兩招?”
“你當我怕你不?”
攬月一道袍下擺就要往上迎,不過這時白長老攔了他一下:“不必跟他們多費口舌,你們這些廢,還愣著干什麼?把他們給我拿下!”
他這道命令是對遠幾個天心島弟子下的。
那些天心島弟子齊聲應諾,隨后每人控制著一隊魔衛了上來。
我正在腦子里翻找自己會的那些道家法呢,想著怎麼樣才能在不暴份的前提下,把這些魔修給抵擋下來。
結果還沒等我想明白,卓逸那邊先鬧幺蛾子了。
“姓白的,你個老王八蛋怎麼還是這麼膽兒小啊?連出手都不敢,就會指使手底下這些魔衛和弟子幫你辦事兒,你也配當天心島長老?”
這一句話直接給白長老和攬月摘星說迷糊了,紛紛用莫名其妙的眼神看著。
我也愣了,因為我沒想明白卓逸這是在鬧哪出。
“還有你們,攬月摘星,你們這對兒臭不要臉的老牛鼻子,是不是每天晚上都得抱在一起睡覺、捅對方的屁眼兒啊?”
越說越來勁,埋汰,但臉上那表冷的看不出一:“當初你們讓小爺當苦力那會兒,小爺就一直覺得你們是龍之好,現在看看,果然啊,摘星老王八蛋一傷你攬月老烏就立馬沖過去查看況,這不是同是什麼?”
得,這是徹底不打算演了。
我翻了個白眼兒,回看向卓逸,試圖把這事兒圓回來:“說什麼胡話呢?”
“行了顧言,別演了,照現在這架勢,你覺得這仨王八蛋可能放過咱們麼?”
卓逸角掛著一冷的消息,眼睛一直盯著三個長老的方位:“實話告訴你們,老子就是三百年前伺候你們,給你們端茶倒水的卓逸,至于剛才和摘星老王八蛋手的這位,呵呵,他顧言,你們應該聽過這個名字吧?”
“等等!”
白長老大手一揮,正在迫近的魔衛們立刻停下作。
隨后他扔出一句馬后炮似的話:“卓逸?嗯,怪不得從剛見到你開始,老夫就覺得你的一舉一看著眼,如果沒記錯的話,你應該是個男的。”
但還沒等卓逸開口,他又自己把問題圓回去了:“哦,想起來了,當初你辦事不力,老凌把你的魂魄封印在了一個弟子的里,呵呵,不錯,現在這副皮囊倒也適合你個小白臉兒。”
這話就跟卓逸肺管子似的,氣的臉紅一陣兒白一陣兒的。
眼看卓逸就要發作,幻姬拽了一把:“沉住氣,你忘了我們是來干什麼的?”
“哦?我還真想知道你們冒充冥府的人來天心島是為了什麼。”
白長老把話接了過去,隨后又把目挪到我上:“姜大人,剛剛聽卓逸說,你就是那個鼎鼎大名的顧言?這是真的麼?”
得,這回是徹底演不下去了。
也是,照現在這架勢,白長老無論如何也不會讓我們離開,與其裝模作樣,倒不如放開手腳干它一場。
索我也不解釋了,將識海中的神力悉數放出,同時盯著白長老,朝他喊了一聲:“老子是你爹!我干你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