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長梨聽這麼說,想應該也是考慮好了的。
但又嚴重懷疑姜沉沉不懂什麼!
這事不好說,就沒再說了。
天黑了,夏長梨困困頓頓地打著哈欠,這一段時間也是太累了,讓姜沉沉回家休息去。
姜沉沉輕聲應著,夏長梨沒一會兒就睡著了。
守在床邊看書,有人過來把手裡的書走了。
姜沉沉回頭。
走浮誇風的紅盯著這本書此刻表更誇張了,「你這……」
咋咋呼呼地開口兩個字,姜沉沉把書從他手裡奪回放下,然後把人拖了出去。
「喝酒這事就完了對嗎?」
「放心,哥絕對是好人,份證護士臺可以吧!你到時候小喝一杯就行了,主要是站在哥旁邊亮瞎一下他們。」紅在一旁打著包票。
這次這,看還有誰敢說他眼不行!
一路上,紅好幾番搭訕。
「多大了?」
「有男朋友嗎?」
「,你喜歡什麼類型的男人?比如我這種高大威猛的嗎?」
但一概沒有回應。
紅覺得還好是自己開車,車上沒其他人,面子不面子的也沒人看見。
「到了地方你可別這樣不給哥面子啊!」
他看了眼後視鏡,才發現坐在後排的生睡著了似的,立時噤聲,安安靜靜地開車了。
到了地方,門口接待看見紅一臉笑容可掬地迎接過去,「葉三,您來了,七樓老地方。」
葉希,葉家的寶貝老三,紈絝子弟中二病晚期癥。
他一隻手放在額前然後甩開,一副勞資今天很帥的樣子,然後大步刺啦地走了進去。
姜沉沉跟在他後,上了電梯,到了七樓,漂亮的接待在前面帶路,到了一間房前,敲了門後打開,房間很大,悠揚又古典的音樂從唱片機里傳出來。
眼是很大的一排酒櫃,上面的酒都是名酒。
有最好的調酒師在吧檯炫技又嫻地晃著雪克壺,作扣著音樂節奏,賞心悅目。
視線再往裡,有兩個人已經到了,正在那邊打撞球。
葉希站在吧檯邊,叩了叩臺面,「老樣子。」
調酒師瞭然。
葉希然後領著姜沉沉朝著那邊打撞球的人過去了,「持哥,天哥,你們還早的啊。你們還真是每次來喝酒,就先要打上幾局球,要我說,還不如下去蹦迪。」
趙時天打下一顆球,回頭吐槽,「你小子閉吧,頭髮都沒有了甩什麼呢?」
結果看見他旁邊站著的孩愣了一下,有點眼,但是沒有想起來在哪兒見過。
但姜沉沉認出他來了,那天民政局被顧明手一頭摁在大理石檯面上的人。
葉希手擼了一把頭髮,大步過去,「拜託大哥你好歹睜大眼睛看看,這不是頭髮嗎?勞資這帥氣,甩起來的都是靈魂,你不懂!」
趙時天一球桿敲過去,他連忙躲開,「唉唉開玩笑開玩笑!哥你快看看球,快輸了!」
趙時天將視線轉回球桌,秦持冷冷淡淡地握著球桿一球又一球,姿勢標準形欣長,戴著眼鏡的雙眸里出從容。
最後一顆球袋,他出了自信又淺淺的一笑。
趙時天放下球桿,聳聳肩,「我真不該開局,沒有一次能贏你。」
「哎呀就是說沒什麼好打的。」葉希探頭看看,「咱盛怎麼還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