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不勞三爺心了,他們皆有求於我,又怎敢與我為難?”
佘寒的目裏著有竹的自信,鮫綃這東西對於鮫人而言,輕而易舉,可是對於其他人來說,卻是求而不得。
所以,他才能有如此信心,畢竟,織鮫綃這種東西也沒辦法強迫他。
全憑他的意願心。
至於那些妄圖到西巖山尋寶的人,他則是渾然不懼,剛好還能為他所用,尋找沉嫿的下落。
鬱商也穿了他的小算盤,嗬,想靠一群臭魚爛蝦來他的黴頭,真當他是吃素的!
他現在唯一頭疼的就是麵前的蠢魚死死的揪著他的小抱枕不放,難纏的很。
佘寒作為鮫人一族珍貴脈的貴族,又豈會真有表麵看上去那麽簡單,他口口聲聲說找未婚妻,可他眼中的卻極其飄渺。
恐怕他看中的隻是小抱枕的銀白尾吧。
鮫人一脈,以銀白為尊,傳說中的深海霸主,佘寒擁有著鮫人一族的貴族統,怎麽會輕易錯過小抱枕?
可惜,不管是鮫人還是什麽,隻要敢跟他搶人,通通都隻有一個下場,慘敗。
鬱商微微的瞇起眼,散發著銳利的寒,手上的作卻是雲淡風輕的平穩。
手中鋒利的銀質剪刀,幹脆利落的將斜出來的桃花剪掉,哢嚓一聲,桃花淒慘的墜落青磚地麵,仿佛訴說著無盡的哀傷。
鬱商打量著麵前的桃樹,心裏還升起一疑,明明已是深秋,又不是早春時節,這桃花怎麽會開的如此旺盛!
怕不是什麽征兆吧?
反正一朵花也是剪,一樹花也是剪,不如剪得幹幹淨淨,免得再招來一條蠢魚。
他雷厲風行地繼續著手上的作,原本燦爛的桃花慢悠悠的在空中盤旋最後朵朵落地。
鬱商一心二用,一邊手裏哢嚓哢嚓的剪著桃花,一邊與佘寒展開無形的較量,暗中硝煙四起。
“佘先生,難道真以為那些隨便找來的混子就能幫你實現願嗎?”
鬱商閉著眼睛都能知道那些人都來自何方,充其量最強的也不過是一些靈師世家的長老,修煉近千年的大妖。
他們可一點兒都不值得他放在眼裏,碾死他們如同碾死一隻螞蟻般容易。
“三爺不妨試一試,一切盡在人為。”
佘寒倔脾氣也上來了,不信邪的挑釁著麵前的男人,語氣中也不知不覺的夾雜著幾分強。
他知道麵前的男人強大到無人能敵的地步,但他也不想輕易放手。
銀白尾的鮫人屬實是難得的存在,若是能與其結合誕生下一代的深海霸主,那他的家族勢必會在繼續深海勢力範圍中如日中天。
說不定會長達上千年之久……
“這麽說,你是要與我搶人了?”
鬱商眼冰冷的看著麵前溫文爾雅的男人,唯我獨尊的氣場漸漸散發出來。
此時的他更像是被同挑釁,尊嚴遭的抨擊的雄獅。
尤其是對方還在覬覦著他的伴,看金眼中的兇毫無的展現出來。
對佘寒產生著一種威脅和製的氣息。
“一切的還要當事人自己決定。”
佘寒也不敢過於鋒芒畢,他對於眼前的男人一千五百年前的戰績也是略有耳聞。
當時人妖大戰期間,他憑著極其強大的力量洗戰場,那場戰役最終隻有他一人生還。
人族和妖族在那場戰爭中死傷慘重,橫遍野,流河。
唯獨他佇立在山海中,令人而生畏。
“嗬,那你退出吧,你的當事人已經懷了我的崽子,你該死心了。”
鬱商也懶得再跟他糾纏,幹脆利落的讓他滾蛋,他和嫿嫿的關係好不容易緩和又親近了一點。
招人煩的爛桃花還是滾遠一點比較好,他可真怕自己到時候一個忍不住,殺手摧花。
殺一兩隻珍稀種倒是無所謂,隻是佘寒後的關係網過於複雜。
深海勢力又盤錯節,他總不能一怒之下將深海的鏟除吧?
“鬱商,你……不要欺人太甚!”
彬彬有禮的男人終於出了惱火的表,失了他一向平淡的風度,他可是將沉嫿視作自己的目標。
人長得很好看,脈又極其難得,當真是他妻子的不二人選,被人截了胡他又怎能不惱怒?
“欺你如何?”
鬱商強著自己心頭的怒火,化悲憤為力量,麵前的桃花被他剪落得七七八八。
一遍遍的告訴自己,要忍住,不能把這隻蠢魚打死。
佘寒一臉被截胡的表惡心誰呢,明明是他先遇到的小抱枕,他這爛桃花怎麽著也算是個足的第三者。
一點都搞不清自己的地位。
“奉勸你一句,強迫來的終究不會有好結果,就算你得到了的人,也不會得到的心!”
佘寒死鴨子,礙於鬱商的的強勢做不出什麽實質傷害,臉氣得蒼白,隻能說幾句帶刺的話。
能狠狠紮鬱商一下也是好的。
“在我這裏,就算是強迫,最後的結果也一定是甜的。”
鬱商才不在乎,他脾氣壞又強迫人,他承認,可他對嫿嫿是真心的。
過程雖然不好看,但他相信二人之間一定會種出一個好的結果。
“你拿妖盟司法是擺設嗎?就算你手眼通天,妖盟對珍稀種的保護也絕不容許你來!”
佘寒氣急敗壞,搬出來妖盟的珍惜種保護法。
“你也說了,我手眼通天,妖盟又能奈我何?如果你不想落個淒慘現場的話,最好現在收手。”
鬱商的容忍度是有限製的,他的耐心隻給嫿嫿。
他可不想再聽見佘寒的愚蠢發言,如果不是他背後的深海勢力給他做擔保,他又怎麽敢出言挑釁……
“你……”
佘寒氣結的說不出話,二人之間陷了沉靜,隻剩下金屬哢嚓哢嚓的聲音,清脆而又魔。
鬱商今天將他找來可不是單純的想剪桃花的,他還有件重要的事……
“沉嫿你就別想了,那是我的,不過,我這裏有場易,不知道你不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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