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沉嫿安安靜靜的趴在鬱商的懷裏,那一隻粘人的八爪章魚死死的摟著他,下意識出的龍尾自然而然的搭在床尾。
銀紫的龍尾藏在寶藍床幔裏,一晃一晃,散發著華麗的流。
一隻白的小團子踉踉蹌蹌的爬上的尾,然後一路下,呲溜一下,宛如坐梯一樣從床上來到了床下。
白白看了一眼媽咪的尾,發出無限的慨:沒想到媽咪換了尾之後居然這麽好玩,白白好喜歡~
墨墨不知道什麽時候也踩上了沉嫿的龍尾,看了一眼床下的白白,哇,好高啊!
妹妹是怎麽下去的?
他試探的出小腳腳,然後迅速收回,太高了,他不敢~
“墨墨,你快下來啊,用媽咪的尾梯,可好玩了!”
“白白,我不敢~”
墨墨明明已經跌坐在了尾上,但是又恐懼床的高度,真是不敢往下,看的白白在地上焦急的跺著腳。
和的恐高哥哥~
“啊——,我掉下來了,白白~”
墨墨被猛的推了一下,然後順著銀紫的梯安全的落到地上。
鬱商從他們倆發出聲響的時候就醒了,然後堵住小抱枕的耳朵,看看兩隻小崽崽在搞什麽況。
結果,拿他老婆尾當梯玩呢~
墨墨那個沒出息的,居然連這點距離都恐高,他總有一種自己臉皮被摔在地上的覺……
這兒子能塞進蛋殼裏重新孵化嗎?
飛行訓練果然得加強!
就從梯開始,他一隻大手抓一隻小崽崽,將它們從床下又帶了上來,親自看著他們。
白白此時還一臉懵圈,怎麽忽然又回到床上了?
不過可以再一次梯也是蠻好的~
而墨墨則是巍巍的猶豫,小腳發,死死的抓著藍綢被單,說什麽也不可肯再來一次。
床單被他小小的爪子抓的皺的,可他卻死活不鬆手。
“作為一隻凰崽,怎麽可以恐高呢,墨墨,你要勇敢,爸爸在這裏陪你……”
靜音符咒的效果消失,鬱商也開始適當的鼓勵墨墨,要求也不高,短期他會梯就行。
省得到時候揠苗助長,小抱枕又給他臉看!
“墨墨,梯真的超級好玩的,你快來呀!”
白白歡快的踩著小腳腳,從的銀紫龍尾梯上又一次了下去。
墨墨也被趕凰上架,站在龍尾上又被推了下去,一趟又一趟,最後他都麻木了。
怎麽說他也是有凰脈的,短短一個早上,他對於梯就適應的聽話。
兩隻小崽崽開始愉快的一次又一次梯,毫沒有注意到當事龍已經醒了。
沉嫿原本在夢裏睡得香甜,約覺得有什麽東西在撓的尾,一下又一下,生生將從睡夢中吵醒。
醒來,剛睜開眼,就發現老凰不知道跑哪裏去了,兩隻小崽崽也不見了。
然後又看了看自己的尾,就看到白白歡快的拿的尾當梯,然後墨墨在老凰的強迫下,費勁的克服著恐高……
倒是不知道,自己的尾還能這麽用?
給老凰當教?
算了,看在親兒子恐高的份上,勉勉強強將尾借給他們~
然而——
沉嫿突然到一熱流在衝刷的尾,白白尿了一尾!!!
白白一時間也懵了,然後忽然想起來,之前梯下床就是為了出去噓噓~
不喜歡用尿不~
鬱商也第一時間聞到了一味道,糟糕!
他再回頭看了一眼沉嫿,淡金的眼與銀的桃花眼直直對視,他一下子就讀懂了眼裏的怒火。
洶湧澎湃而且撲不滅的那一種。
他能說他也不知道白白會來這麽一下子嗎?
“嫿嫿,……早啊……”
鬱商手裏抱著墨墨,頭上頂著拿他頭發屁屁的白白,眼前閉的紅木房門。
他們父子仨剛剛被沉嫿一尾甩出來了。
“爸爸,白白剛才不是故意的,一時沒忍住……,媽咪會原諒白白嗎?”
白白用鬱商的頭發幹了屁屁,然後跳到他的懷裏,和墨墨的在一起,媽咪剛剛一定很生氣……
“……應該會吧。”
鬱商也不敢打保票,剛才小抱枕的眼神完全是要殺人的目,他還從來沒見過那麽兇的小抱枕。
要不是怕嚇到崽崽,估計就要把屋頂捅翻了。
還有——
他覺得自己應該去洗頭!
算了,一會兒還是直接剃了吧!
“白白剛剛隻是不小心,媽咪一定會原諒你的。”
墨墨送一個溫暖的,連忙安,媽咪會原諒的可崽崽的~
“嗯嗯,墨墨你真好~”
沉嫿帶著起床氣和被兒尿了一的無奈進來室浴室,大清早就洗澡,刷鱗片,真煩!
這要不是兒,分分鍾送上天!
尤其是那隻老凰,帶崽克服恐高為什麽要逮著的尾不放。
一切全怪他,要不是他,的尾才不會遭此劫難!
沉嫿鬱悶的拿起的刷,神忿忿地刷著自己的銀紫鱗片,嫌棄又幽怨。
又大又長的龍尾耷拉在浴池裏,上麵還灑著薔薇花瓣,滿室芬芳遮掩了原本的異樣味道。
被尿了一尾,自從長這麽大,這經曆還是頭一回!
等沉嫿頂著漉漉的栗長發推門出來的時候,就看到墨墨和白白乖乖的守在門口。
兩隻小崽崽的頭頂還帶著一個小牌牌,寫著“媽咪對不起”。
他們倆讓雲藝幫他們做的道歉小牌子~
雲藝也是拚著時手工課的底子,巍巍的幫他們倆做著牌子,生怕哪裏做的不好。
沉嫿原本的怒火被他們倆這樣一弄早就熄滅了個幹幹淨淨,的心不自覺的就了下來。
“好了,媽咪原諒你們了,下次不許這樣哦~”
能有什麽辦法?
誰這是的親崽崽……
隻不過,老凰跑哪裏去了?
這件事他怎麽著也得負一半責任,他就這個破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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