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倆躲那麽遠幹什麽?
怎麽?怕濺你們倆一?”
鬱商強住心底的怒火,餘注意到一旁的兩個家夥不停的後退,沒好氣的白了他們一眼。
從太師椅上離開,一腳狠狠踹向魑的肩膀。
“說!你們倆是從哪遇見的?”
這玩意居然敢不知死活的靠近他的小抱枕,他想死嗎?
“極……極歡會所……的舞池,我本想吸的,沒想到反被製服。”
狼狽的魑也不懂為何眼前的男人忽然間就晴不定的散發著怒火。
但現在他唯一的活路就是實話實說。
結果接了更狠的一腳,直接將他踹出三米遠,狠狠的撞到牆麵上。
極歡會所?
那個時間應該就是他剛剛將自己的卡給某人的一天,沒想到還真是厲害!
騙到卡之後不知收斂,反而直接在他的地盤廝混……
“雲藝,去查清楚沉對對現在在哪兒,不許輕舉妄,打草驚蛇。”
“冷城,在妖司找個偏僻的牢房把他關進去,別讓任何人發現他已被捕。”
這一次,他不會再給任何逃掉的機會!
男人冰冷著臉又靠在金楠木椅上,撥弄著手腕的兩串珠子,黑檀木和鮫人淚不停的撞。
他在思量,到底怎麽才能讓小抱枕心甘願的回來。
他綁的了一次兩次,隻要綁不住的心一切終歸是徒勞。
謀心為上,他要好好思量……
大概過了一個小時,雲藝和冷城候在門口,不敢進去。
尤其是已經知道沉嫿現在在哪的雲藝,他覺得這事全怪三爺!
人是他領進去的,卡是他給的,撐腰的話也是他自己說的,單也是記在他賬上的……
真怨不得人家最近天天泡在極歡會所!
白嫖誰不樂意啊,更何況人家就玩兒!
唯一可氣的就是人家每晚玩通宵的時候,三爺在任勞任怨做爸!
說到底都是三爺自找的,誰讓他找個這麽玩花樣還多的人~
現在的雲藝真不知道自己到底應不應該進去。
裏麵可是就差一點火星就能炸的火山,他這小板進去了不得直接化骨灰給揚了呀!
“滾進來!”
鬱商一聲低沉的怒音直接將兩個人進去,張就問,
“人現在在哪?”
雲藝脖子是一刀,脖子也是一刀,果斷選擇了將一切都代清楚。
“昨晚八點多就進了極歡會所,直到現在淩晨一點,還沒出來,目前在蒙麵舞池跳的正嗨……”
雲藝全程低頭,毫不敢看男人一眼。
妖孽清冷的五,致宛若修羅的容,此刻神平緩,暴怒之所不見分毫。
嗬,跳的正嗨?
他倒要見識見識是怎麽一個嗨法!
“備車,去極歡會所——”
奢華的座駕如一道流影飛速的在無人大道上疾馳而去。
極歡會所一月一度的狂歡夜,蒙麵是今夜的特。
全場正中間依舊是沉嫿carry全場,很晃眼的C位讓人一眼就注意到了的存在。
包括披著夜姍姍而來的鬱商。
與之前一模一樣的墨麵,一襲黑風,散發著極強的迫氣場,讓所有人下意識的為他讓出一條路來。
他一步步走向正中間,走向跳的火熱的一對男。
裝男人調戲的沉嫿注意到周圍的氣氛似乎有了一點點冷,抬頭一看,直接呆滯。
狗男人來這裏幹嘛?
真是掃興!
沒看到他一過來所有人都不敢跳了?
沒意思了,還是早點走吧~
剛從男人的邊路過,就被他一把拽住了胳膊,
“怎麽,我來了你就走?姐夫打擾你雅興了?”
男人反手扣住的肩膀,在的耳邊輕語,冰冷中夾雜著玩味和撥。
“姐夫,你說的這是哪裏話?我這是到點了,該回家了!”
沉嫿下意識的想離男人的鉗製,卻發現怎麽也擺不了那冰冷的手掌。
狗男人到底是想幹什麽?
鬱商看著狡猾的小東西一邊喊著姐夫,一邊想擺他的控製,還真是一心想著逃離他呢!
可他絕不允許……
“姐夫有事找你,樓上聊聊?”
“我還是回家吧,姐夫咱們改日再聊吧~”
“一日之計在於晨,淩晨的天最適合談正事了。”
鬱商想起外麵暗蒙蒙的天,這小東西已經連著兩三天在這裏耍個通宵了!
將他耍弄在鼓掌之間,是不是很得意啊?
現在怎麽著也到該被戲耍了……
沉嫿毫無反抗之力的被他一路拖到了頂樓,鬱商心底有很多話想說,但是也不知從何說起。
所以——
“沉對對,作為你的姐夫,我現在鄭重的宣布,你被捕了。”
沉嫿的屁剛剛坐到沙發上,一口氣還沒有勻就收到了驚悚的消息。
沉嫿一臉震驚的看著男人,圓溜溜的桃花眼微微睜大,驚訝的神毫不掩蓋。
狗男人會不會是故意找事兒?
“姐夫,你在開玩笑呢吧?好端端的抓我做什麽?”
“特異局工作人員傷,是魑所為,可他口口聲聲說是你指使。
你作為目前最可疑的嫌疑人,被逮捕審訊,這是正常流程。”
鬱商神一本正經,將事的來龍去脈一一說明,以此降低沉嫿的警覺。
沉嫿目微轉,那個小玩意不想活了吧,居然敢指認!
等等——
他不會已經被鬱商控製住了吧?
“雲藝一時失職,讓魑給逃了,所以現在隻能委屈你跟我走一趟,接調查。
你放心,就算看在你姐姐的麵子上,我也一定會保證你的生命安全的。”
鬱商繼續有理有據的展開哄騙老婆的大幕,他的好戲即將登場。
“姐夫,我是冤枉的,那什麽工作人員我都不認識,那個什麽鬼我也不認識,明顯是他的誣陷!
姐夫~,看到我姐姐的份上,你也要想辦法撈我呀!”
沉嫿一聽到魑逃走的消息,心中不竊喜,然而臉上卻是一臉的恐慌,死死的抓住男人的手臂,生怕自己被冤枉。
鬱商則是慢慢的看著小戲的表演,學習的演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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