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總是上司,我不敢肖想。”
周良歧又倒了一杯酒,轉到面前,指了指門口影影綽綽的影,“有人倒是敢想,但肖想了這麼多年都沒得到,相比之下我更看好你。”
門口站了一個人,遞給傅時宴文件,他看了幾眼,快速簽字。
那個人是慕意。
“周總抬了。”江舒盯著酒,咬咬牙還是喝,角溢出紅,很是。
酒量不好的,再這樣灌下去撐不了多久。
就在周良歧倒第三杯酒的時候,傅時宴回來了,他邁著大步,不咸不淡的開口“良岐對我這位員工印象很好。”末了看江舒,“周總憐香惜玉,輕易不向人灌酒,他今天格外有興致,是欣賞你。”
江舒接下話茬“謝周總。”
“剛才我的特助告訴我,上周在東南水庫看見了你,沒想到你近來釣魚的技見長。”傅時宴從煙盒里出一煙,沒急著點。
周良歧往后一靠,全然的無畏,“為了這個項目,有些熱鬧不得不湊。”
“哦?我聽說周氏現有的資金流并不支持收購萬京,你未必能贏。”
“沒見分曉的事,時宴怎能斷定,萬京如今背負了數億的債務,傅氏就能填得起?”
打火機啪嗒一聲,點燃了煙尾,傅時宴擲地有聲,“綽綽有余。”
江舒在一旁作壁上觀,聽到這一句不由得嘆服,不得不說,這個男人上不經意顯的霸氣,無人可比,即使是鋒芒畢的周良歧,也差點意思。
> 短暫的沉默,周良歧拎起外套準備離開,走之前問了一句“時宴,你打算何時家?”
傅時宴指尖銜煙的作一頓,“家之前先得有位友,我沒有良岐命好,邊桃花不斷。”
聞言,周良歧看了一眼江舒,意味深長,“我看你邊這位就不錯。”
說完,他闊步離開包廂,一切點到即止。
江舒閉上眼睛,整個人險些虛,走過去把包廂門關,對正在煙的男人說“他剛剛在用家威脅你放棄收購萬京,是不是知道我們結婚的事了。”
今晚這話里話外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
傅時宴幽幽起眼尾,“你覺得呢。”
江舒雙手握,冷汗不減,“對不起,我不知道會帶來這麼惡劣的影響,也沒想到包廂里是周氏的周總。”
過了好一會兒,傅時宴都沒說話,似乎是在想事。
“如果方才我沒有把你領進來,你今晚將會被周良歧的人帶走。”他的聲音很沉,裹挾了淡淡的怒意。
竊聽到商業機的后果,江舒想到了。但也不想聽到啊,誰知道這里隔音這麼差。
事已至此。只能無限妥協,“下次我會收好我的好奇心。”
“沒下次了,”傅時宴掐了煙,他靠近江舒,“為了救你的命,折了我一個給周良歧,怎麼賠我。”
江舒愣住,狡黠苦笑“……要不我去跟周總聊聊,改變他的想法?”
“不想死你就去!”他沉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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