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葉歆婷倒吸一口涼氣,要是能把世界上所有的痛都排個順序的話,一定要把咬舌頭排在首位,真不知道那些咬舌自盡的人是怎麼做到的,難道不是流過多而死,反而是痛死的嗎?
葉歆婷只有這一個解釋,畢竟是有人告訴咬舌自盡是不會死的,至于那人是誰?就不敢深想了。
一見葉歆婷這個表,北辰景立馬表示了自己的關心,“歆兒,你怎麼樣了?是哪里痛嗎?”
北辰景是明知故問的,他當然知道葉歆婷是咬到舌頭了,他一直覺得咬到舌頭本不是什麼大問題,但是對著葉歆婷,他還是要問的。
“麼事,沒事。”葉歆婷痛的說話都說不清楚了,還是月蓮瓶比較好玩,他立馬就打趣葉歆婷。
“歆兒,你這是咬到舌頭了吧?就是我做的菜真的這麼好吃,你也不用這麼著急啊,連自己都一塊吃了。”
正文 第267章 事總能更糟
“蓮瓶先生,你就不要嘲笑我了,我這不是喜歡你做的菜嗎?不然我怎麼會把自己的舌頭咬到呢。”葉歆婷忍了好久,才稍微忍住了一點痛,然后立馬開始反駁月蓮瓶。
“喜歡我做的菜?那以后讓北辰景多帶你來啊,說起來你可是他帶到我這里吃飯的第一個人啊,看來你在他心里的地位可不一般啊。”
月蓮瓶說著就含笑的看了看葉歆婷,又看了看北辰景,像是在祝福這兩個人一樣。
“哪有什麼不一般,應該是以前北辰邊的孩子都不喜歡吃中餐吧,不然他早就帶過來一大批了。”
葉歆婷被月蓮瓶都說的臉一紅,只是心里更多的是愧疚,真的只是利用北辰景而已,有些想要后退了,要是北辰景真的對了真心,那可怎麼辦才好。
月蓮瓶看著葉歆婷臉紅越發的就說得多了,“歆兒,你這可說得不對了,我給你說啊,北辰景啊,從我認識他開始,到現在已經有五六七八年了吧,他邊從來都沒有個人,你可以說是第一個。
北辰景,你自己說,歆兒是不是你第一個喜歡的人。”
說這些話的時候,月蓮瓶眼睛中又閃過剛剛的那種,不過他是站著的,而葉歆婷和北辰景是坐著的,兩人都沒看到他的這一面。
這話問的,北辰景也不好意思了,當然他的不好意思沒有葉歆婷那麼真,不過他知道這又是一個好機會,是他釣葉歆婷的好機會。
“是的,當然,歆兒當然是我喜歡的第一個人,我開始是有一個朋友的,可是是家里人安排的,我當時就想著,反正這世界上也沒有真的,和誰在一起不是在一起啊,那個時候我還打算和結婚的,可是......”
正說到重要的地方,北辰景反而不說了,他的演戲功夫可比任何一個拿奧斯卡的影帝段數高多了,這樣不說,正好能襯托出他的傷心。
“可是怎麼了?北辰,后來你們分手了嗎?”葉歆婷一看北辰景這麼傷心,還以為他是被人甩了,也許他被甩了之后才意識到自己是喜歡那個孩子的吧。
“不是,是在我們訂婚的前夜,.....”北辰景像是說到了非常痛苦的事一樣,停了好久才說:“那天,我們在游河,然后就掉河里去了,我都不知道為什麼會失足落水,我就是進去拿了一瓶香檳而已。”
“啊?對不起,我們不該說這件事的。”葉歆婷一看引起了北辰景的傷心事了,立馬就道歉了,像這種生離死別的最不了了,也很怕。
正在月蓮瓶打算說幾句的時候,突然門外的風鈴響了,一個服務生著急的說:“掌柜的,掌柜的,你快去看看菜吧,你說要特別注意的那個菜要糊了。”
一聽這話月蓮瓶立馬忘記自己要說什麼了,毫不猶豫的他就幾步跑出去了,仿佛那道菜就是他的生命一樣,一路上他還不住的說:“哎呀,我的菜啊,我寶貝的菜啊......”
著急的聲音之大,月蓮瓶都走跑了好遠了,葉歆婷還能聽到他的哀嚎,為了能轉移北辰景的注意力,讓他不那麼傷心,葉歆婷就裝作好笑的說:“你看,月蓮瓶好可啊,沒想到他這麼個糙漢子,會有這個可的一面。”
“是啊,他人可好了,以后我經常帶你過來吃飯,天文地理,人間百事,只有你想不到,沒有他講不出來的,他為人又很幽默,你沒事的時候也可以來和他聊兩句的,這次他都認識你了。”
北辰景很明白葉歆婷的關心,他也強打出了神和葉歆婷說話,畢竟是他拉著葉歆婷出來吃飯的,不能壞了興致,表面上做的很到位,但是有幾分真心就是他自己知道了。
“嗯,我會的,最近我經常會很悶呢,來,北辰,你嘗嘗這個,可好吃了,估計月蓮瓶花了不心思。”北辰景心好了,自然葉歆婷心里的愧疚也一點,有的主給北辰景夾了菜。
兩人又開始有說有笑了。
而著急跑出去進了廚房的月蓮瓶,在確定周圍都沒人之后,臉上的焦急之立馬就一掃而,取而代之的是一陣陣厭惡與惡心。
他立馬進了自己的私人辦公室,門咔嚓一反鎖,將所有的窗簾都拉死隔音之后,他再也忍不住了,“北辰景,你個惡心的賤人,越來越會演了,你等著,時間一到有你的好看!”
這個惡狠狠的月蓮瓶和剛剛一派和氣的人本就不是同一個人,要是被旁人看到,只能嘆,有能演的,總還有更能演的來治他。
月蓮瓶說了這句話之后,就再也沒有說什麼了,只是他坐著的紅木椅扶手已經快被他斷了。
過了好一會兒月蓮瓶才將他對北辰景的惡心下去,然后他了臉頰,放松了一下,又恢復了那和氣生財的樣子。
這時候他才拿起桌上的手機,撥出了那個他最近才存的電話號碼,“喂。”
“歆兒也和北辰景來了嗎?”
“是的,來了。”
“我不管你怎麼對付北辰景,但是不能讓歆兒有一點事。”
“我會的,只要你將北辰景弄的敗名裂就好。”
就這麼三句話,讓月蓮瓶的心一下子就靜了下來,掛了電話之后他冷笑了一下,“北辰景,你準備好接招了嗎?”然后他就將手機的通話記錄給刪了。
而電話的另一頭,是簫子赫面無表的俊臉,世界上總會有這樣那樣的巧合,就算是北辰景通過各種偽裝假扮逃了他的監控,但是總還是有人替他時時刻刻盯著北辰景的。
這時候簫子赫想得最多的不是葉歆婷,對于不聽話的葉歆婷他都快要習慣了,他已經不想束縛著了,只要是安全的就好了,等他救出大星,然后收拾了北辰景,他有的是時間和葉歆婷培養。
這樣一想,簫子赫又轉和夜家老爺子聊起來了,“老爺子,我請來的幾個醫生你都見過了,他們什麼時候可以給夜阿姨治療?”
簫子赫對著這個夜家老爺子說話很客氣,雖然免不了有幾分直白,但是這已經是他能做到的最大的程度了。
可是夜家的人對夜明薇的寵可不是說說玩的,他們真的不想讓夜明薇恢復那痛苦的回憶,所以夜家老爺子盡量笑著給簫子赫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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