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雅雲一下子就想起了那個開著電車載著在鄉間的大馬路上飛馳的孩,餘夏!
這麽巧!
這姑娘來了寧城?
等等,餘夏這個名字怎麽這麽悉?好像在別的什麽地方也聽過。
對了,老二那個鬧得沸沸揚揚的對象,好像也是餘夏,該不會就是眼前這個姑娘吧?
池雅雲不由得認真打量起來。
小姑娘容絕俗,目流盼,簡直不可方。這種相貌會讓人自然而然地想到溫室裏的花朵,然而此刻卻將一個壯年男子製得服服帖帖,哪怕周遭傳來很多對不利的聲音,甚至還有保安試圖將降服,卻始終波瀾不驚,舉手投足間,給人一種說不出的清貴和威儀。
就如同那次在清河,行雲流水般地將那個無賴製服,充滿了俠骨,颯爽之極。
就像是一支明朗充滿力量的向日葵,張揚而無畏地盛開著。
池雅雲淡雅的眉目間顯而易見地流出一抹欣賞之意。
恰好此時警察也來了,“你們是誰報的警?”
“警察同誌,這個瘋人無緣無故地打我,我要告故意傷害罪!”男人惡人先告狀地開口。
餘夏這才收回了自己的,“是我報的警!此人公共場所猥生,我懷疑他是個慣犯,希警察同誌能好好查一下,讓他得到應有的懲罰,為那些害的孩討回公道。”
餘夏將自己之前拍的視頻放給了警察看。
警察當即作出決定把這個猥瑣男人帶了回去。
但猥瑣男一口咬定餘夏打了他,揚言要告故意傷人,所以警察也不得不把餘夏帶了回去接調查。
餘夏正不怕影子斜,坦然去了派出所。
但沒想到剛到派出所沒幾分鍾,就來了個律師,輕輕鬆鬆把的問題解決了。
而餘夏教訓的這個猥瑣男人,的確是個慣犯。警察在他的手機裏發現了不拍生底的照片,還上傳到了不法網站。
餘夏一語讖,猥瑣男這個年的確是要在裏麵度過了。
餘夏被律師帶出去的時候還有點懵,“張律師,我們認識嗎?”好像不記得自己認識這號人啊。
張律師微笑著搖了搖頭,“是池院長我來幫你的。”
“池院長?”餘夏茫然地看著他。
“是啊,就在車上。”張律師指了指停在不遠的一輛車。
餘夏順著他指的方向看過去,池雅雲正推開車門從車上走了下來。
這一幕與上次元旦在老家時遇到的場景重合起來,那一次也是這麽從車上走下來,優雅又從容。
餘夏還記得說池雅雲。
“池院長,您怎麽知道我在這裏?”餘夏聽大家似乎都這麽,便隨大流地也這般稱呼。
“我剛才正好也在超市。”池雅雲笑著回道,溫良嫻雅,很有親和力。
餘夏恍然大悟,“原來是這樣。謝謝您,給您添麻煩了。”
“不用這麽客氣。先上車吧,天氣怪冷的。”池雅雲熱地說道。
餘夏有點遲疑,“不用了,怎麽好意思再給您添麻煩。”
“不麻煩,一腳油門的事。”池雅雲笑瞇瞇的,一點架子都沒有,讓餘夏覺得很舒服。
盛難卻,餘夏隻好跟著上了車。
“你是在寧城工作嗎?”池雅雲狀似很隨和地問道。
“不是。算是出差。”餘夏從容地回答。
“你住哪兒?”池雅雲微笑著看著。
此刻坐在副駕駛的孫姨完全是懵的。什麽時候見夫人對一個陌生姑娘這麽熱過?
又是找律師給解圍,又是特地繞一大圈來警局接。
都是別的姑娘上趕子來討好夫人,夫人給出看似親和實則疏離的態度。
這是什麽況?這姑娘臉生的很,貌似從來沒見過啊。
悄悄地從後視鏡瞄了一眼餘夏,瞧著的確長得可人,是個有福氣的。
“我住壹園,離這兒好像有點遠。如果方便的話,能不能請您送我回超市那邊,我車還停在那邊。”餘夏饒有禮貌地跟提出了請求。
池雅雲腦子裏想的卻是:壹園?那不是老二的小巢嗎?那應該是錯不了了,這個餘夏就是老二帶出去秀恩的餘夏。
果然是無巧不書。
忍不住偏頭再次細細地打量起了餘夏。
瞧瞧這漂亮的臉蛋,瞧瞧這吹彈可破的,瞧瞧這鬼斧神工般的致五,果然老二的眼不是一般的毒。
池雅雲越看餘夏心裏越是歡喜。
人與人之間的關係就是那麽微妙。
仿佛冥冥之中會有一種磁場,決定著親疏遠近。
好不容易上了餘夏,池雅雲哪能就這麽放過。
“沒問題。我會讓司機送你過去的,放心吧。”池雅雲說是這麽說,但卻並沒有說什麽時候。
所以當餘夏看著周遭的景不再是高樓大廈,而是變了連綿不絕的花草林木時,心中不由得警惕起來,“池院長,這好像不是去超市的路吧?”餘夏牽強附會地朝笑笑。
池雅雲抬手看了看手表,溫雅地笑著對道:“你看這都飯點了。上次你幫了我,我還沒有好好謝謝你。所以我想請你吃個飯。我們家大廚手藝很不錯的。”
餘夏:“……”請吃飯這麽突然的嗎?
能拒絕嗎?
眼看著車子漸行漸遠,越來越偏離市區,餘夏一個頭兩個大。
早知道就不上這個車了,現在跳車還來得及嗎?
“去您家?”餘夏沒話找話,試圖從池雅雲口中套出一點信息來。
“嗯。”池雅雲點頭,心似乎很不錯。
“這不太方便吧?”
“沒什麽不方便的。今天周末,家裏就我一個人,也是閑得無聊。你就當陪我解解悶兒?”
餘夏不知道該怎麽回答,畢竟有錢人的煩惱不是很懂。
“你不知道,我兩個兒子天忙工作,一天到晚不著家。我先生也帶著孫子出去釣魚了,就剩我一個人呆在家裏,著實悶得很。”池雅雲拿出了推心置腹的口吻。
餘夏設地地為想了想,不由得起了惻之心。
“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池雅雲眼底閃過一道戲謔的亮,“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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