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還不能查男呢,還要過段時間。今天是江逸文陪我來的,那個老太婆也非要跟著來,真是煩死了。”
“我不管,下次你一定要陪我來。下次就能查男了,難道你不想第一時間知道他們是兒子還是兒?”
“那先不跟你說了,晚上我們老地方見。你是他們的爸爸,你要多跟他們說說話,以後出生了跟你親近呢!”
朱雲慧沒說太久,掛了電話後就出去了。
餘夏被驚得在原地消化了好久都沒能緩過來,三觀已經碎了一地。
朱雲慧懷孕了,孩子竟然不是江逸文的!
江逸文算是喜當爹?這簡直就是喜大普奔的好消息。
當初江逸文非要說劈綠了他,現在……他終於如願以償,綠到發。
餘夏隻能說這是現世報。
也不知道等真相被揭開的那一天,那奇葩的一家會搞出什麽樣轟轟烈烈的場麵。
想想還真是有點小激呢!
忍不住想要跟槿分這個驚天大瓜。
也不知道跟他們有什麽仇什麽怨,竟然在樓下大廳的時候又迎麵撞上了他們。
大概是因為朱雲慧現在懷了雙胞胎,周秀芬把看的寶貝得跟眼珠子似的,小心翼翼地扶著,一臉的關懷備至,就怕的肚子有個閃失。
餘夏本來是不想跟這一家子扯皮的,一腳拐彎準備繞道走了,卻還是被周秀芬住了。
“餘夏!這不是餘夏麽?你來醫院做什麽?”那一嗓子吼得,覺能把整個門診樓裏的人全都驚。
餘夏皺了皺眉,皮笑不笑地扯了扯,“這麽巧,你們也來醫院。”
“是啊。你還不知道吧,小慧懷上了,還是懷了雙胞胎,真是想啥來啥。小慧真是我們家的福星,自從跟逸文結了婚之後,我們家就順風順水的,全是好事。”周秀芬洋洋得意地說道,顯擺的意思再明顯不過。
餘夏麵無表地聽著,“哦,那恭喜你們。”心想現在你笑得多得意,到時候哭的就有多慘。
“幸好當初你跟逸文分開了,否則我們不知道猴年馬月才能抱上孫子。畢竟你可沒有小慧那麽有福氣。”周秀芬刻薄地睨著說道。
餘夏冷笑了一聲,是挖他們家祖墳了嗎?非要跟過不去。
都是第一次做人,也沒必要讓著他們。
“你們家什麽時候搬去敦煌住了,壁畫那麽多。我怎麽樣跟你有線關係!”
江逸文和朱雲慧似乎是聽懂了,臉有點難看。
但周秀芬顯然是沒聽懂,還在作死的邊緣來回試探。
“畢竟相識一場,你如果真的生了什麽大病我也於心不忍。不過作為過來人,吃過的鹽比你吃過的飯還多,還是要勸你一句:別仗著自己那張狐的臉就在外麵搞七搞八的,到頭來搞壞的還是自己的。你還年輕,以後路還長著呢。可別貪圖一時痛快,就把自己這輩子的幸福都毀了。”
本來就是個大嗓門,喜歡搬弄是非,說話的時候又聲並茂的,引得路人紛紛側目朝著餘夏看過去,輕嘲和鄙夷的意味很明顯。
餘夏覺聽一番話,活半個月。
恨不得立馬將朱雲慧人懷孕的事公諸於眾,想必周秀芬的臉一定比電視連續劇還彩。
但現在還不到說的時候,這可是個王炸。哪有一上來就出王炸的,得留到後麵再炸他們。
一想到有王炸在手,餘夏的心頓時轉晴。
淡笑著瞇了他們三個人一眼,看上去有點人畜無害,但其實此刻的就像一座休眠狀態的火山,隨時都有可能噴發積的怒火。
“你是什麽牌子的垃圾袋,這麽能裝呢。來醫院就是有病嗎?那你們一下來了三個人,一家人都有病唄。有病就趕去治,千萬別耽誤治療!”
“阿呸!”周秀芬著腰朝著餘夏噴了一口濁氣,然後氣急敗壞地罵了起來,“你胡說八道什麽呢!你個不長眼的東西,心腸怎麽這麽歹毒呢,也不怕遭報應!我們是喜事!”
指了指朱雲慧的肚子,招搖過市地炫耀道:“瞧見了沒?揣著兩個呢。我們小慧就是有本事,一下子就懷上了。不像某些人,一看麵相就不好,怕是個不會下蛋的。”
餘夏:“……”的四十米大刀呢,不砍不行了。
了頭發,“別張閉下蛋不下蛋的,還是說,你把自己的兒媳婦當作是……麽?”
話音剛落,就見朱雲慧變了變臉,剜了眼餘夏,又嫌棄地瞪了周秀芬一眼,直接甩手走了。
周秀芬見健步如飛,頓時慌了,憤憤地指了指餘夏,“你這個賤人給我等著!”
然後連忙去追朱雲慧,“小慧,你走慢點,小心肚子裏的孩子。”
餘夏看著三個人離開的背影,忽然覺得有意思的。
非要跟過不去是不是?非要在麵前秀優越是不是?
那倒要看看,誰才是跳梁小醜,窮形盡相。
想想還真是有點期待呢!期待他們知道朱雲慧懷的不是江逸文的孩子的那一天。
決定了,朱雲慧和江逸文的婚禮策劃,接了。
從這一刻起,在他們一家麵前就是【鈕鈷祿.喜塔臘.餘夏】!
轉眼瞥見醫院電子顯示屏的時間,竟然已經快11點了。
這才又想起自己來門診的目的,趕去找到了醫生。
醫生告訴隻要配合治療,謹遵醫囑,按時換藥,不要到燙傷,恢複是沒什麽問題的,讓不用太擔心。
但這並不是餘夏想要的答案,每每看到池慕程秀窄修長的左手,如寒玉一般,就不忍心去看他的右手。而且他傷多多也是因為,就更加見不得他以後留疤的樣子了。
“不是有那種祛疤痕的藥膏之類的嗎?請你從專業的角度給我推薦一款,求求你了醫生。”
醫生見固執得很,便隻能無奈地告訴,“有的確是有。但你不一定能買到。”
餘夏一聽有戲,眼睛都亮了,“您說!”
“雪玉冰膏,據說是據以前醫留下來的方子多方改進後製的。其中需要用到很多名貴的花草,所以產量很,一年大概隻能生產出1000ml,所以價格也貴得離譜。之前在某次拍賣會上一小瓶10ml的價為100萬。所以你聽聽就算了,千萬別當回事兒。”
餘夏的確是被這價格嚇了一跳,就算是砸鍋賣鐵也湊不出這麽多錢。
但又一想,賣這麽貴效果一定不同凡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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