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東屋,晏殊把晏淮、晏武到一旁低聲吩咐了幾句。
晏武聽的一頭霧水。
“小妹,你這又是打的啥主意?”
他怎麼覺自己跟不上小妹的思路了?
晏淮瞬間就明白了,笑道“二哥,咱只管聽小妹的就是。”
隨后,二人一起結伴走出家門。
約莫小半個時辰后,兄弟二人拎著一個掌大的布袋子走回來。
晏殊笑著問“收獲怎麼樣?”
晏淮舉著手里的布袋“說也有一百多只。”
晏殊勾起角。
“先收好,洗手咱們吃飯。”
王大花在家里住著,今晚沒有在另外開火做飯。
晏殊過來時帶了一份蒸,又悄悄從空間冰箱里拿了一袋醬牛,拆開包裝切片裝盤里。
柳文娘則在灶房熱了幾個饅頭,一家人就在主屋里關著門吃了一頓飽飯。
兄弟三人吃到蒸和醬牛激壞了。
“小妹,我們真想你能天天在家。”這樣他們就能天天吃到各種好吃的了。
晏殊笑了笑“你們不嫌我經常來就好。”
晏二生一本正經的看著兒。
“誰若敢嫌棄我閨老子非收拾他一頓。”
話落,還不忘警告三個兒子。
三小子默默低下頭吃飯,誰不知道小妹是爹娘的心尖寵?他們哪兒有勇氣嫌棄小妹啊。
飯后,晏殊舒舒服服洗了個澡就睡在了客房。
深夜,悄悄出了房間,隔壁的晏淮也跟著走了出來。
二人走到王大花睡得那間屋子門外,晏殊在窗紙上了個窟窿,將那個布袋子的口對準了那個窟窿,伴隨著一陣嗡嗡聲,上百只蚊子從布袋子里逃命似的飛進了屋。
晏殊和晏淮忍著想笑的沖,期待明天看到王大花的樣子。
二人對視了一眼,各自回房去睡了。
——
翌日
江辭端著一碗白粥送到崔玄子床邊。
崔玄子道“今天我覺得子骨好多了,你把我扶起來吧
。”
江辭將碗放在一旁,先查看了他的傷口,確定沒有開裂和化膿的跡象,這才將他小心翼翼的攙扶著坐了起來。
“你打算什麼時候送信?”
“等我嫂嫂回來后,你邊總要有人照顧著。”
崔玄子點了點頭,他到是不急著走,晏丫頭做飯的手藝似乎很不錯,他還想臨走之前嘗嘗看呢,只是怕自己的份會連累到他們。
江辭把粥遞給他,崔玄子自己慢悠悠吃了起來。
“昨天來家里那個小子喜歡晏丫頭吧。”
江辭默然的盯著他。
崔玄子見他沉了臉,心知自己猜對了。
“那小子覺不錯,是個老實本分的人,比你靠譜多了,和晏丫頭很般配。”
雖然他當時不能出門,但外面的靜可毫沒落下。
江辭臉郁“他不行。”
崔老挑眉笑了笑“他不行難道你行?”
一劑攝人的冷眼了過來,崔老依舊笑呵呵的看著他。
“小子啊,你要明白,晏丫頭這麼好的姑娘多的是男人想娶,你只是的小叔子,管得著嗎?”
見江辭臉極差,崔老意味深長的繼續道
“看在你照顧老夫一場的份上,老夫好心提醒你一句,喜歡就要盡快把人變自己的,才能徹底斷了別人的念想。”
江辭心頭微,喜歡嗎?
喜歡一個人是什麼覺?
江辭心里不屑的想,對他來說本一文不值。
他承認對晏殊有了特殊的覺,那只是一種強烈的獨占罷了,就像小時候曾養過一條小狗,別人想他的狗時,他的心就會產生強烈的不滿。
他認為自己只是對產生了好奇和一依賴,僅此而已。
崔玄子似乎看了江辭的心思,心里暗哼
一聲。
這小子看著明的很,沒想到在上不通竅啊,今后等晏丫頭被別人拐跑了,有他難的時候。
——
晏殊起床梳洗后,舀了一碗涼水給王大花送去了。
推開門看到卷在床上的王大花時,角了。
此刻王大花的臉上、上全都是蚊子叮咬后的大紅包,連眼皮都被叮腫了,整張臉麻麻的紅疙瘩,慘不忍睹。
“,先喝碗水吧。”
王大花像一只猴子似的,上下前后的撓著自己。
“這破屋子里晚上全是蚊子,差點把老娘活活咬死。”
晏殊暗暗咬著后槽牙,強忍著不讓自己噴笑出聲。
“,半山腰的蚊子的確多了些,但我們也沒被咬的這麼嚴重過,興許是這里的蚊子就好您這口。”
王大花……
“我還是回家吧,回家養幾日興許就好了。”
晏殊扯了扯。
“,要不還是住在這里吧,萬一有什麼意外,我們也方便就近照顧。”
王大花不回晏殊的話,麻溜的穿上鞋子準備跑路,一刻也不想留在這個破地方了遭罪了。
柳文娘和晏家三兄弟聽到靜都走了過來。
王大花冷冷瞪了他們一眼,臨走還不忘威脅一番“別讓我發現你們私自藏錢,若被我發現了定饒不了你們!”
冷哼一聲,王大花抓了抓瘙難耐的臉,急匆匆的離開了。
“噗,哈哈哈……”
晏殊忍了許久,終于忍不住笑出聲。
其他人也跟著哄笑了起來。
“小妹,還是你厲害,王氏在你手里一點浪花都翻不起來。”晏文豎起大拇指。
晏武也是滿臉崇拜的看向晏殊。
“我之前還好奇小妹為啥讓我們去山上抓蚊子,原來是為老虔婆準備的,早知道我就多抓一些了,看到被叮咬的滿紅包,實在太解氣了。”
晏殊笑了
笑,撒的摟住柳文娘的胳膊。
“娘,我了。”
“想吃啥,娘這就去做。”
“想吃您做的烙餅。”
柳文娘寵溺的了晏殊的臉頰“閨想吃,必須安排上。”
王氏離開后,晏家二房的氣氛好了很多。
柳文娘烙餅時還多放了一些豬油,一家人都覺得這一次的烙餅格外好吃。
另一邊
晏瑤一臉驚訝的盯著王大花。
“,您的臉……”
“別提了,快給我做點吃的,我都快死了。”
晏瑤朝王翠娥看了一眼,對方起去了廚房。
晏瑤走到桌前倒了一碗水遞給王大花。
“您先喝點水。”
王大花手接過碗喝了幾口水,目突然凌厲的朝晏瑤瞪去。
“瑤兒,你老實和我說,那天在香春樓真的遇到晏殊那死丫頭了?”
“,是我親眼看到的,這種事撒謊對我有什麼好?我還去打聽了一下,今年桂云齋也出了幾款新口味的月餅,晏武最近經常雇村長的牛車去鎮上,我懷疑桂云齋的月餅也是晏殊做的,那月餅八百文一包,這麼算下來晏殊這幾日賺了足足有幾百兩銀子呢。”
“幾百兩?”王大花眼里放。
鄉下人一輩子都賺不了幾百兩銀子,晏殊那小賤人竟然短短幾天就賺到了?
這錢怎麼才能從那死丫頭手里弄過來?
晏鵬剛走到門口,恰巧聽到了晏瑤和王大花的談話。
他心念一,最近正愁沒有銀子娶蘇小甜過門,現的銀子不就送上門來了?
“鵬哥兒,你可算回來了,這兩天在二房那邊可老罪了。”見到自己最疼的大孫子,王大花流了一把老淚。
晏鵬走到跟前關切的詢問。
“,您的臉怎麼腫了?”
“被蚊子叮的,二生家的蚊子邪乎的很,就只叮我一個人,害得我被叮的渾是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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