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拿著甜筒,慵懶的搭在穿著破的膝蓋上,當流上可紅小甜筒,那畫面莫名生出一甜的氣息。
他發的文案:
——怎麼會有人喜歡吃這種甜到發膩的東西。
看到文案,白白靈愣了一下。
想到幾天前發生的事,第三次約他去賓館,路上他們經過一家冰淇淋店,白白靈突然停了下來,目盯著冰淇淋店,腳步挪不開了。
猶豫了一下,白白靈還是掏錢買了兩支甜筒,將第二支半價的甜筒給了那個男生,他沒吃,他里有口香糖,所以在他們去賓館的路上,白白靈把兩個甜筒都吃完了。
進了賓館之后,他們接吻了,那個吻是甜筒和口香糖的結合,味道很特別,不僅帶了甜筒的甜意,又帶了一份薄荷的涼意。
那是白白靈的初吻,在他們做/的時候不知不覺就親上了,已經沒有辦法去追究,到底是誰先犯了規。
看了一會兒那條態,白白靈給那個人點了一個贊,想了一下,又把贊取消了。
他這一份甜筒的甜不是給的,應該不是他微信列表里唯一的曖昧異。
沒什麼可憾的,在跟他上床之前,就應該有所覺悟,這個男生有海王的潛質,而他的魚塘里一定游了幾十幾百的魚。
放下手機,白白靈從書包里拿出一本書,半躺在火車臥鋪上看了起來。
火車進隧道,窗外突然黑漆漆一片,火車車碾過鐵軌,發出沉重的轟轟聲,這聲音持續了很久很久......
白白靈第一次見到那個男生,是在七里街一家大排檔夜市店里,他和很多朋友坐在一起,吃燒烤,喝啤酒,玩撲克牌。
白白靈跟媽媽赴約相親之后,心很不好,于是約好友李欣娜出門散心。
以往,在晚上八點以后,是絕對不可能出門的,一來媽媽不允許,二來會有各式各樣的補習班等著,連周末都沒有息的時間,即便現在上了大學,媽媽仍會要求多看些書。
所以,是跑出來的。
李欣娜提議去吃燒烤,白白靈說請吃,于是去了那一家夜市店。
剛到店里,李欣娜就扯著白白靈的服激耳語,說那邊坐了一個超級帥哥,白白靈順著視線一看,覺得那男人的長相驚為天人。
在夜市店暗黃燈下,他的五立深刻,頭發短帥氣,氣質散漫野,他右手無名指和食指都戴著帥氣的指戒,拿玻璃杯喝酒啤酒時,那樣子特別有范兒。
其實,一個人的氣質能說明他的長環境,白白靈一看到他,就在猜測他一定是那種家境優越,特別會玩兒的男生,可能還玩得很花,花樣百出。
李欣娜看到帥哥就會興,要拉著白白靈在那一群人隔壁的餐桌坐下。
他們在玩國王游戲,男生生一起,玩得很起勁兒,笑鬧聲與起哄聲持續不斷。
白白靈背對著他們,默默吃著沒有辣椒的烤,低頭回復相親對象那位“東家”發來的信息。
那一場相親飯局之后,“東家”對白白靈好像很滿意,不停地東聊西扯,白白靈出于禮貌,簡答回復一兩句,然而即便如此,仍覺到不知所措,就像是在完一個不喜歡的工作。
最后,對方發來一句:你媽媽說你很乖,沒被一個男人過,我要怎麼證明?
白白靈對此人最后的禮貌,在看到這一句話之后徹底終結。
是有多傻呢?才會一直活在別人為畫的圓圈里,要小心翼翼地去為別人心中的自己。
白白靈看了看鄰座那個男生,打破自己那一層所謂的乖巧的軀殼,越來越強烈,如果瘋狂一次,又會怎麼樣呢?如果離媽媽的掌控,又會怎麼樣呢?
當念頭萌發,覺得老天爺都在幫,也許這是天意。
鄰座那一群人在玩國王游戲,他剛好輸了游戲,被要求去要一個陌生生的微信,那人也不猶豫,好看的杏眼在夜市店掃視一圈,最后鎖定了白白靈。
當他走到面前,用一張帥得過火的臉,說能不能加個微信,白白靈的腰側正被李欣娜使命摧殘,在擰的腰,以此來按捺心間的澎湃。
白白靈先打開扣扣件,發現人家不是要加這個,然后又打開微信,找了好久,才找到自己的二維碼。
的窘態,他應該都看到了,卻仍若無其事地著,他似乎很喜歡欣賞對他產生的每一個反應。
加了微信,他笑了笑,什麼也沒說,走回了隔壁那桌。
等他走后,李欣娜拿走白白靈的手機,打開了這男生的朋友圈,研究一番后,得出一個結論。
他跟們本就不在一個世界。
在他的朋友圈里,豪車、豪宅、科技滿滿的機人、國外旅游風景隨可見,那些照片不像是故意用來顯擺,且恨不得把豪車車標定格在照片正中央的那一種暴發戶式的炫富,他顯然很低調,李欣娜是從照片的邊邊角角,找到了那些土豪元素。
此人如果不是真的太子爺,那一定是城府極深的海王了吧?是那一種專門營造富二代人設來釣妹子的極品渣男,只要對孩子笑一笑,就能騙倒一籮筐的好孩。
“他邊的人都在恭維他,笑臉恨不得上十斤的太,”李欣娜說:“他應該是真的富二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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