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遠收回視線,見江律還在凝視著,寧惜輕輕揚眉。
“這麼看著我做什麼?”
“惜惜!”江律過兩手,捧起的手拉到自己的前,“我要認真地向你道個歉,之前是我太霸道了,自以為是地以為自己是為你好,結果反倒傷害了你。”
看他說得懇切,寧惜反倒一陣疚。
“其實,我也有做得不好的地方,我們兩個都有錯,所以兩兩相抵,誰也不要再道歉了。”
寧惜抬起臉,對他一笑。
“以后……我們一起努力,把我們的和婚姻經營好,好不好?
兩手握的手掌,送到邊吻了吻,江律鄭重點頭。
“恩。”
“哎呀!”想到一件事,寧惜突然驚呼一聲,抬起手腕看看表,“糟了糟了,都快八點了,今天團里還有彩排呢。”
轉,風風火火地跑到客廳。
“我的包呢?”
“這呢。”江律拿過的背包遞給,順手從架子上取下自己的大,“走吧,我送你。”
“不用,我開依依的車來的。”
“我開得比你快。”江律幫攏圍巾,“給老公個表現的機會嗎?”
“好!”寧惜笑起來,“你送。”
兩人一起坐到江律的車上,江律一邊將車子啟,一邊就過右手,將那串掛著小兔子的鑰匙串送到寧惜面前。
“家里的鑰匙,以后記得好好保管。”
寧惜過右手,將那串失而復得的鑰匙握在掌心,側臉向他一笑。
“放心吧,我會的。”
車子駛出別墅小區,江律放在外套里的手機突然響起來。
江律開著車不方便,“老婆,你幫我拿一下電話。”
寧惜轉過,從他扔在后
座的大里出他的手機。
江律專注開車,并沒有看。
“幫我接通,開免提就行。”
寧惜將電話接通,托在手里,打開免提送到他邊。
“江先生是嗎,我是雅音琴行的小王,上次您從我們這里購置的,那把小提琴你還滿意吧?”
雅音琴行?
那不就是賣琴的那家琴行嗎?
江律沒想到,這個電話會是雅音琴行的電話。
下意識地看一眼副駕駛座上的寧惜,他輕咳一聲。
“我開車不方便,回頭打給你。”
“真是不好意思啊,那我先掛了。”
電話掛斷。
寧惜收回舉到江律邊的手機,抿抿。
“我之前賣掉的那把小提琴,真的是你買走的?”
被說中,江律掩飾地笑了笑。
“老婆,我知道我不應該瞞著你,我只是怕你不肯用我的錢,所以才沒敢告訴你。”
“所以那天晚上去給我送琴的人,也是你?”
“我記得,你的小提琴是媽媽送的,你還說過,你希有一天能夠用那把琴在黃金廳里演奏,所以我才特意去給你送琴。”
“帕格尼尼國賽贊助商的事,也是你安排的對不對?”
江律有些猶豫“我……”
寧惜“我想聽實話。”
江律咬了咬后牙,實話實說。
“是我,我知道你爸手缺錢,看你天天又要跑樂團,又要去當家教那麼辛苦,我才想出這個主意。”
為了給送錢,又不傷到的自尊,他竟然花了這麼多心思。
副駕駛座上,寧惜低著頭,口里滿是。
“靠邊停車。”
江律側眸看看寧惜的表,“老婆,我知道我錯了,你別生氣啊,你等我把車停好,仔細和你解釋。”
在路邊找一個停車位,將車子停好。
江律轉過臉,手拉住的胳膊,一臉張。
“老婆,我知道我不應該說謊,你能不能再原諒我一次?”
寧惜抬起手掌,扶住他的臉,側湊過來,在江律上鄭重地吻了一下。
“我沒生氣,我就是想親你一下。”
其實,是想要對他說聲“謝謝”的。
因為知道他不喜歡,所以才將這聲“謝謝”換一個吻。
看沒有生氣,江律暗松口氣,手臂過來環住的腰。
“我還以為,你又要生氣離開我,臭丫頭,你嚇死我了!”
聽著男人張的聲音,寧惜笑著抬起臉。
“江律,我對你真的那麼重要嗎?”
“你說呢?”江律認真注視片刻,過右手的臉,“走吧,系好安全帶,我先送你去排練。”
江律繼續開學,寧惜系好安全帶,側著臉注視著他開車的樣子。
男人有一張出眾的臉,目專注的時候更顯得迷人。
盡管二人已經認識這麼久,依舊會為他怦然心。
注視著江律的側眸
,寧惜的心不自覺有些疑。
賣琴的時候,二人才剛剛結婚。
他應該還沒有對才對,怎麼會那時候就開始幫。
難道只是因為覺得可憐?
不知不覺間,汽車已經駛到樂團演出的音樂廳門外。
江律將車停在路邊,親自下車幫寧惜拉開車門。
站在面前,他仔細為理了理長發。
“老婆,你最近是不是都忙的,什麼時候有時間,陪我出國一趟。”
“過幾天,我要邀參加帕格尼尼的專場演奏會,到時候會去歐洲,然后會有幾天假期。”寧惜一臉好奇,“有什麼事嗎?”
“沒什麼,就是想要好好陪你幾天,然后我們剛好空去看看婚紗,你喜歡哪個設計師的作品,我讓許沉和他們聯系。”
寧惜一怔,“婚紗?”
“沒錯!”江律兩手捧住的手掌,“我們先把東西準備好,等你爸出院,你哥出獄之后,我們再舉行一個正式的婚禮,好不好?”
凝視著男人的眼睛,寧惜在他的眸孔里,看到一個小小的影子。
那是的影子!
此刻,他的眼里只有。
寧惜輕輕點頭,“好!”
江律開心地抱住,“那就這麼說定了,我一會兒就安排許沉聯系設計師,讓他們幫你多設計幾套給你挑……”
“其實,這些都不重要。”寧惜笑著擁住他的肩膀,“不要太奢侈鋪張,我們簡簡單單的就可以。”
“別的可以簡單,婚紗絕對不能簡單。”江律彎著角,“我要我的江太太,做這個世界上最麗的新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