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爍：別啊阿琰。快給我說說

李爍：不是我說,江大爺你追過姑娘嗎？有經驗嗎？好歹讓我給你支支招啊

然而沒人回復,李爍再一側頭看不免撇，江大爺已經安穩睡下了。

上午最后一節育課。繃了一上午,學生們難得放松。

大家排好隊列站了，育老師吹著口哨讓大家做熱運。

“今天練習排球，期末要考的。同學們跑一圈熱個就去拿球練習,兩人一組。”育老師叉著腰,“天氣冷了，你們一個個都懶得。好才能有搞好學習的本錢，都給我打起神來。”

一群學生抖擻了些，脖子拉拉,開始圍著場跑圈。

七班男生生人數比例差不多,男生一列生一列并排圍著場跑。

陳安在中后段,一邊調整呼吸,一邊勻速跑。然而底子不行，跑了半圈就上氣不接下氣。

蔡小琴抱怨：“好煩啊，排球打起來手腕疼死了。”

陳安沒打過排球，但是之前看過其他班練習，對生來說確實吃力。

“一會兒我們輕一點...站近一點。”著氣說。

跑完一圈，陳安已經氣吁吁。育老師說劇烈運后不能馬上休息，捂著口慢慢沿著場周圍走。

忽然，腦后的馬尾被人輕輕一扯。愕然回頭，江琰不知道什麼時候來到后，氣都不一下地盯著看。

陳安：“？”

“好學生，排球練習跟我一組唄。”

年手里勾著排球，栗碎發在日下泛起澤，周囂張氣質，運過后薄微紅，下頜線利落。不得不說這張臉是真的好看。

陳安移開眼：“我有同伴了。”

旁邊，老師和育委員拿了一筐排球過來，已經有同學去拿球練習了。

“你同伴誰啊？”江琰問。

“我跟蔡小琴一組。”

江琰朝后抬了抬下。

“你的同伴好像拋棄你了。”

陳安懵懵回頭，見李爍拿了個排球在手里掂著，蔡小琴笑盈盈地接過，兩人有說有笑往旁邊空地走。

……

“那我跟馮倩一組。”

怏怏說。

除了個別關系很鐵的，育課的分組活都是涇渭分明，男生和生分開組合的。這是不文的規定，以免湊一堆遭人閑話。

陳安才被班主任誤會早，對這一塊比較敏\。不想和男生一起做練習，更不想跟江琰一起。

江琰沒什麼耐心。他把球半勾在手上，略微歪著頭。

“跟我打個球就這麼不樂意？”

他有點兇，陳安莫名覺得害怕。

“我是怕老師和同學誤會…”

說得很小聲。不知道怯生生的樣子讓人看了更想欺負。

“誤會什麼啊？”江琰忽然湊近，“誤會我想找你…”

他吊兒郎當拉長了音，陳安心頭一，眼睛都睜大了。

“打排球啊？”

......

陳安被他戲弄，臉微微紅了。卻看見年肩頭抖，笑得頑劣。

“臉怎麼又紅了啊。”不是還沒說什麼嗎。

“我沒有，只是熱的！”陳安氣得想把球砸他臉上。

江琰怎麼這麼討厭啊！

場上上育課的有好幾個班，今天天氣好，學生們難得活躍，場很熱鬧。

育老師吹了聲口哨：“球都拿好了，兩人一組面對面站好，雙分開扎穩了，然后出雙手...”

陳安這一磨蹭，每個同學都找到了搭檔，組都分好了，就剩和江琰兩個落單。

江琰好整以暇地盯看。

陳安微微抿，做出讓步：“那你輕一點。”

上次被江琰的籃球砸到頭的痛還記憶猶新，那種力道太可怕了。

陳安按照老師說的擺好姿勢，小臉繃著看著有些張。江琰忽然兩步走過來，直接拉住的手掰了兩下。

年手掌炙熱，燙得陳安手腕皮發麻。

“你干什麼！”

周圍全是同學，陳安心都跟著一。

“你這姿勢不對，手腕向上用這里墊球，”江琰淡聲說，修長手指過白皙的細，“這樣彎著容易傷，懂不懂啊。”

陳安被他掰了幾下手都麻了，臉也跟著發燙。這節育課簡直是罪。

江琰看懵懵的，沒忍住：“老子臉的時候怎麼沒見你害。”

......

陳安簡直氣得想找個鉆進去，愧得一句都聽不下去了。

“江琰。”喊他，明顯是生氣了，“你可不可以閉呀。”

這是陳安第一次真正意義上地喊他名字。

從前是加了生冷疏離的同學兩個字，這回只了他的名字。

清甜嗓音夾了三分惱，兩個音節像是在齒間含了一下，讓人聽著又甜又。

江琰彎：“行了行了，不逗你了，一點開玩笑都開不來。”

他后退兩步，關節突出的五指控住排球往地上一拍，排球狠狠彈起回到他的掌心。

“來了啊。”

年姿勢標準，作利落，發球的力道恰到好。空中一道漂亮的拋線，陳安第一個球就輕松接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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