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囑?”
聽到囑兩個字,阮新榮和阮夫人汗都滴下來了。
他們都還沒擬定囑呢,裴宴這麽年輕竟然已經安排起了後事?
阮知柚也不瞪大了眼睛,眼底充滿了詫異和疑。
裴宴緩緩打開文件,解釋道:“我知道現在安排後事有些過早,但生命無常,明天和意外誰也不知道哪個先來,這份囑也是為了以防萬一,如果我英年早逝或遭遇不測,我名下所有的財產都將由柚柚和我們的孩子繼承。”
裴宴將囑遞給阮父阮母,注視著他們:“這樣,你們能相信我了嗎?”
阮新榮暗暗了把汗,眼神複雜,裴宴把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又是送份,又是下保證,現在居然連囑都搬上來了,還真是人難辦啊。
如果不是這次裴宴不打招呼就把知柚帶走,他也不至於如此生氣。
這時,阮夫人走到阮父邊,將他拉到一邊,低聲說道:“老公,我們現在該怎麽辦?”
阮新榮皺起眉:“老婆你覺得呢?”
阮新榮向來聽老婆的話,此刻他決定聽聽老婆的意見。
阮夫人思索片刻,開口道:“我看裴宴好像真的知道錯了,如果咱們強行把兒帶走,倒是顯得有點不近人了,傳出去也不好聽,裴宴畢竟是孩子的親生父親,或許我們可以給他一個機會。”
阮新榮擰起眉,心中漸漸有了打算:“好,我找他單獨聊聊。”
**
書房裏。
裴宴親自沏上了一壺茶,倒了一杯後,輕輕將茶杯遞給了阮父:“嶽父,請。”
阮新榮抬起架子,並不接茶,“別喊嶽父,你現在還沒有資格喊我嶽父,你離一個合格的婿,丈夫,還早得很。”
裴宴作一僵,無聲地放下茶杯,角輕扯出一抹笑容:“叔叔說的是,我會以您為榜樣,以後向您好好學習,如何為一個好丈夫,好父親。”
阮新榮輕哼了一聲,突然開口問道:“你知道我為什麽要單獨找你談話嗎?”
裴宴微微蹙眉,搖了搖頭。
阮新榮冷笑一聲:“原本前段時間,我對你有了一點改觀,誰知道你居然迷暈我太太,不僅如此,還把我兒帶走,關了起來。”
裴宴怔住了,隨即麵淡定,坦然道:“叔叔,我也以為咱倆已經是一家人了,一家人,是不是應該一條心?既然你阻止我,不讓我和柚柚見麵,那我也隻能用自己的辦法了。雖然這話有些不好聽,但我隻是想告訴您......”
裴宴抬起頭,眼神堅定:“我的人,那是一定不會放手的!”
阮新榮微微瞇起眸,目中出一犀利的芒,審視著裴宴。
裴宴繼續把話說開:“至於公司的事,是我不對,我願意給您補償,絕不會讓你吃虧。”
阮新榮冷哼一聲:“嗬,我並不稀罕你的所謂補償,我兒不是品,更不是易,而是我們阮家的掌上明珠,沒有任何人可以欺負!”
裴宴輕輕笑了一聲:“叔叔,是您的掌心明珠,同樣也是我的命......叔叔您大可放心,我會用盡全力去疼,勝過自己。”
阮新榮擰起眉深吸一口氣,許久後才說道:“看在孩子的份上,我可以讓知柚留在這裏......”
裴宴眼神中閃過一驚喜:“謝謝叔叔......”
阮新榮繼續說道:“但是你不要高興得太早,如果你讓我兒一委屈,我隨時都可以把帶走。”
裴宴抿了:“叔叔您放心,我一定會對柚柚和孩子好,您給我一周的時間,就一周,如果一周之後,柚柚還是想要離開,到時候我會親自把送回去。”
阮新榮微微瞇起眼睛,看他態度真摯,語氣誠懇。
如果他肯悔悟,那麽應該還不錯。
他端起茶杯,品嚐了一口清香的茶水,然後將茶杯輕輕放在桌上,起後頭也不回地說道:“希你說到做到,如果有下一次,你就再也別想見到我兒了。”
**
直到阮父阮母坐上車離開,阮知柚整個人還是懵的。
爸爸媽媽怎麽走了?
而且還沒有把帶走.....
轉氣鼓鼓地看著裴宴:“裴宴,你剛才跟我爸爸說什麽了?你是不是威脅他了?”
誰知,裴宴卻笑著朝走了過來,他忽然手將從地上抱了起來,往上一托,高高的舉上頭頂。
“啊!”
阮知柚嚇得驚一聲,雙腳驀然離開地麵,懸空的覺讓心跳加速,臉上閃過一慌,用雙手急忙拍打著裴宴的肩膀:“哎呀,你快放我下來,小心寶寶......”
裴宴卻抱著不鬆手,不僅將臉在肚子上,還笑得一臉春風得意:“寶貝兒,我沒有威脅你爸爸,是你爸爸同意我們在一起了。”
阮知柚心裏猛地一:“什,什麽?你騙人,我爸爸才不會同意!”
爸爸那麽討厭裴宴,怎麽可能同意?
裴宴抱著朝沙發走去,輕輕地將放在的沙發上後,俯了上來,低笑道:“寶貝兒,你想啊,你都已經懷上寶寶了,你爸媽還怎麽把我們拆開?每一個孩子都在出生時就能擁有一個完整的家庭,難道你想讓我們的寶寶喊別人爸爸嗎?”
說著,他抱著的肚子親了一口:“我向你保證,我會對你和寶寶好,隻要再給我一周時間,等一周後,你願意留下來,你爸爸就不會再反對了。”
一周後?
阮知柚忽略掉肚子上蹭的腦袋,疑的眨了眨眼睛:“什麽一周後?”
裴宴抬起眼,眉眼含笑:“我告訴你爸爸,讓他給我一周的時間,我會讓你心甘願留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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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嗎?o(* ̄︶ ̄*)o(壞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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