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知柚豎起耳朵,靜靜聽著浴室那邊的靜,眸微,期待著等會兒傳來殺豬般的聲。
“滴——”
“滴——”
隨著兩道提示音響起,浴室裏傳來裴宴憤怒地咆哮:“啊,該死的,水怎麽這麽燙?柚柚?柚柚.......”
阮知柚聽到裴宴的聲音,忍不住揚得意的笑了起來:“哈哈哈......活該,讓你洗,燙死你!”
搞完小作後,又溜了回去。
恰巧這時,浴室門“砰”地一聲被推開,裴宴赤條條著站在花灑下,整個浴室裏霧氣騰騰。
阮知柚嚇得捂住了雙眼,驚呼道:“流氓!你幹嘛突然開門?”
裴宴毫不避諱地站在門邊,目幽深地看著:“你去哪兒了?”
阮知柚捂著眼睛,心虛地回應道:“你管我去哪了,趕穿服,太恥了!”
裴宴微微擰起眉:“我還沒洗幹淨......”
阮知柚手指間鬆開一點點隙,從指間窺,發現他的頭發上還殘留著泡泡,上也是皂泡泡,心中又是一陣竊喜。
輕咳了一聲,強裝鎮定地說道:“那你繼續洗啊,洗澡洗到一半突然跑出來做什麽,神經病!”
裴宴瞇起雙眸,不不慢地回應道:“水太燙了,是不是家裏的溫控出了問題?”
阮知柚微微一愣:“我...我怎麽知道,水熱就熱一點,你稍微忍忍不就好了,要不,我去給你看看,你快進去洗吧。”
裴宴微微一笑:“好,那就麻煩你了,柚柚。”
他靜靜地看著阮知柚轉出了門,隨即關上了浴室的門。
過了一會兒,門外傳來阮知柚的聲音:“裴宴,你家的溫控好像真的壞了,隻有熱水沒有冷水,你今晚就湊合湊合洗吧,明天找人來修。”
裴宴微微挑起眉,微笑著說道:“好,聽你的。”
他低頭看了眼被燙紅的胳膊,灼痛從胳膊傳來,角卻不出一笑來。
看來,你還恨我啊。
**
阮知柚舒服地躺在床上,片刻後,再次聽到浴室裏傳來了裴宴的聲:“燙,好燙......”
聽到裴宴的慘,不笑出了聲,捂著,生怕裴宴聽見的笑聲。
裴宴繼續道:“嘶,我的皮都被燙掉了。”
阮知柚實在忍不住,放聲大笑:“哈哈哈咯咯咯......”
的笑聲傳到了浴室,裴宴聽到後,打開了牆上的溫控,慢慢調低了溫度。
這個小傻子,還不知道溫控其實有兩套,以為在外麵控就能燙死他了?
裴宴一邊慵懶地泡著溫水澡,同時配合著,喊出一點聲音逗開心。
裴宴喊了幾嗓子,發現自己的嗓子都喊啞了,於是關掉水龍頭,拿了件睡袍披上。
剛走出浴室,便看見阮知柚抱著枕頭,坐在床上津津有味地翻看著雜誌書。
裴宴已經換上了睡袍,腰帶係得嚴嚴實實的,但口仍舊有幾顆扣子散落開來,出白皙結實的,依稀可見上麵布滿被燙過的紅痕。
阮知柚視線一掃而過,假裝什麽都沒有看到,繼續盯著手中的書:“你還好吧?”
裴宴抬起眼簾打量了一番,隨後拿起巾拭起了頭發:“還好,雖然水很燙,不過我皮糙厚的,還能忍。”
阮知柚心裏暗自腹誹:說的好聽點,皮糙厚,其實就是死豬不怕開水燙。
抬起頭,“關心”地提議道:“你上都燙紅了,要不去醫院看看吧?”
裴宴角微勾,表中似乎帶著些許玩味,卻又不失憾:“不用,我拿點冰塊敷敷就行,不過可惜了,今晚不能跟你發生點什麽了,哎,隻好暫且放你一馬了。”
他一副吃了虧的語氣。
阮知柚聞言,差點跳起來:“誰要和你發生點什麽!”
都燙這樣了,還想著發生點什麽,真是大魔。
繼續威脅:“你要是敢來,我就拆了你的小汽車,然後衝進下水道!”
裴宴忽然湊近,一條跪在床上,上伏在上方,目盯著,勾著漫不經心地問道:“話說,你到底把我的小汽車藏到哪兒去了?”
“不告訴你,放在一個你永遠都找不到的地方。”阮知柚瞪著他,惱怒地將他往外推,“既然不做什麽,你快點出去,你要是不走,我就去外麵睡,反正今晚咱們各睡各的。”
裴宴笑了笑,順勢握住的手腕,把拉了回來。
猝不及防之下,阮知柚撞進他懷裏,鼻尖蹭過他的肩膀,頓時覺得的。
急忙退開,警惕地看著他:“你還想幹嘛?”
裴宴彎腰,在耳畔吹了一口氣:“我當然是想要......一個晚安吻了。”
男人的聲音低沉沙啞,人至極。
阮知柚隻覺得全的都凝固了,在毫無準備之下,裴宴猛地兜住了後腦勺,含住了的。
他吻得很認真,像是在品嚐什麽食般,細細的吻落下,非要占夠便宜才罷休。
阮知柚使勁掙紮著,拍打著他的腦袋。
過了許久,他終於鬆開了手,眼睛深深地凝視著:“不早了,你早點休息吧,我還有工作要忙,我去書房睡。”
“呸,趕走。”一邊著,一邊呸呸呸。
裴宴看著的作,彎下腰不滿地湊近,心裏很是不爽:“你居然嫌我髒?”
“不是......”
阮知柚嚇了一跳,沒等說話,隻見裴宴又抱著,使勁親了幾口,甚至發出了曖昧的水漬聲,咂砸作響,這才心滿意足的鬆開手。
臉漲紅,氣籲籲的模樣格外俏可。
裴宴的結滾了一下,聲音黯啞地開口:“晚安。”
裴宴丟下最後一句話,春風滿麵地離開了房間。
阮知柚渾,連思維都變得遲鈍起來,本沒聽清他要去書房幹什麽,隻知道他走了,太好了。今晚又逃過了一劫。
不過接下來該怎麽辦……
算了,明天再說。
將手裏的雜誌往旁邊一扔,急忙走到門邊,反鎖上了門,然後掀開被子躺了進去。
**
裴宴剛來到書房,助理打來了一個急電話,語氣中出迫和焦慮:“裴總不好了,我們的項目被阮總給攪黃了。”
裴宴微微瞇起雙眸,他鎮定自若地走到書桌前,角勾起一輕蔑:“知道了,他攪黃一個,咱們就攪黃他兩個。”
阮新榮今晚沒看到他的寶貝兒,肯定是不會善罷甘休。
算了,他隻能辛苦一點,加個班了。
助理略微愣了一下:“裴總,您真的要對自己的嶽父......”這麽狠麽?
裴宴心中自有打算,他不會真的對阮新榮手,但是必須要讓他明白自己的決心,在阮知柚這件事上,他是不會妥協的。
“你按我說的去做......”
過了一會兒,裴夫人又打來了一個電話。
裴宴麵無表地按下接聽鍵,裴夫人焦急的聲音從手機那端傳來:“阿宴,聽說你把知柚帶走了,是不是真的?你快點把人放了。”
裴宴角勾起一抹冷笑,語氣涼涼的:“不是說,不再幹涉我的事了麽?既然這樣,那我的事,你管。”
裴夫人無奈地歎了口氣:“阿宴!我是說過不再幹涉你和知柚的事,但問題是,你把知柚關起來了,你知道阮總和阮夫人有多擔心嗎?你要是不想把事鬧大,就趕把人送回去,然後道個歉,這事兒還有的救。”
裴宴冷冷地瞥了一眼手機屏幕:“你要是希自己和裴鶴之的醜事不被人知道,就不要再說了,難道你沒聽說過一句話麽,上梁不正下梁歪,你不做好榜樣,讓我怎麽學好啊,裴夫人?”
“......”裴夫人被他懟的啞口無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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