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聶錦醒來的時候,旁邊已經沒有了程問的影。
在床上迷迷糊糊的坐了一會兒,剛想在躺回去睡個回籠覺,卻看到了放在床頭櫃上的黑手機。
那是程問的手機,他還沒走嗎?
帶著疑,聶錦抓了抓頭發下了床,剛走到客廳,就聽到廚房那邊傳來聲響。
走到廚房就看著程問正在裏麵做早餐。
聶錦沒想到昨天晚上隨便說的一句話,他卻當真了,心頓時被取悅,步履輕快的走進廚房,從後抱住了程問的腰,“程問,你真是一隻乖狗狗,我喜歡這樣的你。”
程問淡聲說,“答應你的事,我自然要做到的。”
“是嗎?”
“是。”安靜了一瞬,程問說,“你可以放開我了嗎?你這樣我沒法繼續做早餐。”
聶錦收回手,站到一邊,當的視線落到那雙修長而又骨節分明的手指上時,的突然像電般,發出一陣栗。
就是這雙手在昨天晚上給帶來了無盡的愉悅,然而這雙手此時此刻又正在給做早餐,突然覺得這雙手正經又。
在這種強烈的刺激下,聶錦鑽進了案臺和程問中間的位置。
雙手環上麵前人的脖頸,在他耳邊嗬著熱氣,“程問,味道是什麽樣的?”
程問愣住,他沒能明白聶錦話裏的意思,他疑的問,“你說什麽?”
聶錦角揚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踮起腳尖,在程問的上細細的吻著,像是在品嚐什麽。
程問一瞬間明白了聶錦話裏的意思,他原本麵無波瀾的那張臉也瞬間冷了下來。
總能無聲的把他的尊嚴踩到最低,然後用腳慢慢的撚爛。
耳邊又想起刺耳的聲音,“是不錯的,難怪你這麽喜歡!”
“放開!”語氣相當的不善。
聶錦就是吃不吃的主,哪裏聽得來這麽生冷的話語,斂起角的笑容,眼神同樣冰冷的跟麵前人對視著,“你在命令我?”
程問雙手握拳,“我答應讓你玩,不代表你可以隨意踐踏我的尊嚴!”
“尊嚴是什麽?尊嚴是你不付出就來問我要一顆腎嗎?”聶錦咄咄人。
麵對聶錦的咄咄問,程問啞口無言。
程問扣住那隻作的手,氣息逐漸不穩,到他冷著一張臉,“放開。”
不穩的聲線中還帶著強烈的忍。
“程問,你總是口是心非,上一套,行為上又是一套。”
程問一陣慌,他慌著往後退了一步,臉上全是懊惱和愧的神。、
聶錦拿起一旁的巾,認真又仔細的著手,之後,巾扔進垃圾桶裏,“我今天說的這些話,並沒有在侮辱你或者賤踏你,實話實說,我也很喜歡你的、,這是人類最真誠的信號反,有反應就說明有求,在麵前,誰又能比誰高貴呢!
所以程問,收起你那可憐的自尊心,在我這兒,你本就沒有什麽自尊可言!你記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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