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到一半，夾了塊炒蟹，然后想起來，問他：“你們公司有沒有合作的，比較擅長電腦的？”

“比如？”

“比如，如果有一個人要攻擊我的電腦，修改創建和各種數據時間，能不能先監測，錄存過程，然后再幫我恢復回去？”

路梔：“但是不知道這個人什麼時候行，可能得先寫個程序，等有黑客惡意侵的時候再實行？”

說：“我也不太懂這個，總之怎麼實現不重要，能實現就行。”

傅言商：“意思就是如果有人篡改你的電腦文件，需要監測留下證據，但不打斷，等修改完后，再恢復原樣。”

“嗯嗯。”

路梔盯著他，期待他能說出有或沒有。

但他只是拿起勺子喝了口湯，然后氣定神閑地說：“我重要麼？”

“……”

“你很重要，你超級重要，我錢包里都會放我們的合照。”雙押了，“給我推薦一個，我有重要的事，真的。”

“我幫你聯系，周三下午你來融盛。”

……

等到周三下午，很專業地還寫了個備忘錄，生怕自己有缺。

到總裁辦沒一會兒，傅言商簽文件休息的中途，跟說：“南大計算機系的，程序寫得很好，如果后續你有什麼技上的問題，也可以找他。”

“噢”了聲，因為到得早，這會兒還在核對備忘錄。

傅言商：“來了。”

會議室外走來拔年，一件淺襯，扣一頂黑鴨舌帽，出的下頜線條清晰，線抿著，好像剛跟誰說完話，角還有一點兒沒散盡的笑。

很高，很白。

路梔跟傅言商確認：“這麼帥？”

傅言商：？

而且好像有點眼。

還以為學計算機的都禿頂。

“你好，裴渡。”

他拉開椅子，在對面坐下。

路梔點點頭：“你好，我的訴求我先生應該都和你說了，我有一點點要補充一下……”

時間沒花費太久，差不多半個小時，這件事就已經通完畢。

裴渡起：“基本上沒問題，我剛剛說的那些，整理好傳我郵箱就可以。”

路梔說好。

等人離開，這才想起什麼，問一旁似乎已經在那兒坐了很久的傅言商：“好像還沒談價格？”

“走我的賬。”

“這麼好？”

傅言商散漫抬起眼，指腹略有不爽地搭在鋁合金桌面上：“所以我太太剛剛在說誰帥？”

“……”

“我那是陳述事實，又不代表我有想法，我覺得尼克狐尼克和殺生丸也很帥，我有時候還覺得很多博主拍的狗很帥，”朝窗外看去，一樓大廳，似乎有人在等他，“那個，是不是他朋友？”

三四點的日落下來，他經過生時出手，像是想要點一點肩膀，但就在落下的那瞬間，換做另一個作——抬手扯下生發圈，一頭沁著的金發鋪散下來，流溢彩，金碧輝煌。

路梔認出來了。

這頭金發實在不能更有辨識度，之前去染發的時候，正好上過染金。

“那個生我知道，很有名，南大維納斯。”有種撞破什麼的興，“之前給們學校拍過高校手勢舞，幾百萬點贊，很漂亮。”

剛傅言商說什麼來著，裴渡也是南大的？

路梔腦袋瘋狂轉。

低頭給李思怡發消息：【南大維納斯什麼來著？】

【安渺。】

路梔：【裴渡你知道吧，我看到和裴渡在一起，在等他。】

李思怡：【我真的假的？！不能吧？？我縱橫蘇城各大高校吃瓜群，沒聽說有這一樁啊？】

路梔一到八卦就變得很有神：【說不定是你們消息不靈通。】

【怎麼可能？】李思怡寧可承認自己腦子不靈，【他們倆在南大是兩定海神針OK？雙風云人、雙黃金單人設，無論多人追，反正死也不，他倆要在一起了學校能不雨腥風嗎？你是不是看錯了？】

路梔：【沒有吧，不是誰染金發都那麼漂亮的。】

想了想，說：【有可能是，反正我看著不像單純朋友。】

【就你那細胞，我還是相信你看錯人了比較準。】

路梔：【？】

真不樂意跟李思怡再聊，轉頭看傅言商時，才想起剛剛有話沒說完：“你知道手勢舞幾百萬什麼概念嗎，我們學校的也才四十多萬。”

“你沒拍？”

路梔一愣：“你怎麼知道我沒拍？”

“你拍了應該不止。”他平靜陳述，像在講一個事實，“畢竟互聯網不會淹沒任何一個大。”

“謝謝。”路梔有點猝不及防，“你還會夸人的。”

“……”

傅言商：“所以你為什麼沒去？”

路梔難以啟齒：“……我記錯時間，那天睡過頭了。”

“……”

*

回去之后，把裴渡需要的東西整合發到郵箱，路梔也不確定自己猜的對不對，會不會真的有人按照的猜測侵或李思怡的電腦，但，只能先未雨綢繆。

從手邊拿起顆草莓，八分甜兩分酸，這個季節很難找到這麼好吃的草莓，忙完之后，仔細地摘除了草莓上的，遞到傅言商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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