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也覺池子里的水位正在下降，的水面晃在安全線的位置游離，再降一厘米，就會有別的小荷初。

于是只好用腳尖去找那塊四方的板，靠那點覺系統知這究竟是正面還是反面，一心很難二用，注意力在板子上了，就很難還是高高踮著腳，一下沒支住，左腳足底踩實，陷進水面一寸。

傅言商看著，結滾。

……

路梔嘟噥，挪開眼：“……別看我。”

“之前不是都說了要看？”他說，“寶貝這麼心口不一，我不看，判斷失誤了怎麼辦。”

去踢那塊可憐的板子，注意力又轉回來，很僵地說：“我什麼時候心口不一了……”

他笑一下，也不跟計較，手了耳垂，道：“小姑娘不是都這樣麼。”

“你看起來跟很多小姑娘談過。”

他抬了抬眼尾：“我不是和你說過我是——”

“那又不代表都沒談過。”路梔說，“初高中談過也算啊，而且你在國外，怎麼可能沒談過。”

“你可能不知道我24歲以前學習，24歲以后工作有多忙——”他甚至不用怎麼回憶，結也被蒸得有些發紅，“還真沒有。”

“牽手也算。”

“……”

“哪還有你這麼算的，牽一下手也算談？”

路梔看他表，就知道他這麼一說，肯定還是有了，撇了撇正要說話，好像又落進他的圈套里。

“好可惜，牽手也沒有。”

“……”

太過完是不能相信的，路梔眨眨眼，“誰信你。”

“這有什麼好不信的？”

“一個男的，27歲了，跟我說他都沒牽過手，你看你說出去誰能信。”

“別人信不信關我什麼事。”他說，“你信不就好了？”

“我也不信。”

“……”

他笑起來，跟著開始震，毫無阻隔地同頻地傳遞到這里，麻麻地像電擊麻醉，路梔本來就在努力忽視，這會兒看著他角，忍不住抿低著眼，傅言商手，把鼓起來的臉頰下去。

“傅老板的瘋樣你也看到了，我們家從小就嚴，因為嚴所以有錢，因為有錢所以更嚴，耽誤學習是一方面，萬一出了什麼意外只會更麻煩——傅家承擔不起這樣的麻煩，所以會從源規避。”

他停了一下，似乎突然回憶起什麼：“不過有一次。”

路梔：“什麼。”

“我不是跟你說過，在國救過一個小姑娘，中了一槍，我抱過。”他說，“那時候場面很混，我得帶著逃出去，但嚇傻了，一不敢。”

路梔反應過來，頗有微詞：“人家才七歲，這算什麼？”

他頷首：“那就真沒有了。”

……

傅言商：“板子弄好了嗎？”

磨磨蹭蹭：“還沒有。”

“快點，”他輕輕拍一拍的臉，似在輕嘆，“別折磨我。”

“……”

終于將那塊木板推到邊沿，路梔用足尖緩緩立到閥門口，位置太下了，只好又沉下去一些，覺視線縱向收攏，反應片刻才意識到自己是在瞇眼，第一時間去看他有沒有看到——事項推進完畢，傅言商屏息片刻，從中吐出綿長的一線呼吸，埋在頸窩，張咬住。

有一點痛，忍不住輕微嘶一聲，他終于放輕力道，然后說：“可以咬回來。”

“……”

“要不要？”

“不要。”撇開眼，半晌吐出幾個字，“不會讓你爽到。”

他笑，也不說話，手托在下頜，像在仔細欣賞什麼藝品上的花紋，半晌后，一指腹，緩聲說：“好漂亮。”

……

不自然：“什麼漂亮。”

“我太太。”

水里實在沒有什麼可以抓握，他這句話來得太突然，沒做好心理準備，第一次面對這種贊嘆居然不知作何反應，半晌撇撇，囁嚅：“……現在知道說漂亮了。”

“怎麼了，現在不可以說麼？”

水面上還飄著托盤，是提前準備好的牛和水果，以防缺水或是，傅言商手拽過來，拿了瓣橙子。

哄吃完，他現在良心倒是來了，橘子剝完后又問：“真要去？”

話題跳得好快，斷斷續續回想起來，之前是說要去出差的。

“要去啊。”

“去的時候和我說一聲。”

哦一聲，說不出不愿。

他視線在霧蒸騰下顯得模糊不清，有放縱的游離，手按一按頸窩，問：“脹麼？”

“……”

一頓大餐拆三頓吃，也不知道他是多有耐心。

一夜睡得很沉，梅雨季的小雨淅淅瀝瀝，下一陣停一陣地，但睡得很短。

睜眼時，他已經出門上班了。

約記得他走的時候好像跟說了什麼，但不確定是不是在做夢，或者……也可能不是和說的。

已經記不清了，很反常地七點就醒。

昨晚兩點多才睡。

大腦意外地清醒，甚至沒有賴床，坐起來，發現李思怡凌晨三點發來的消息。

【生日是不是要到了寶，在給你選禮，你想要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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