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斷續續親了好一會兒,手指借不住力,腰被他圈著,向前扣合。
“繞一圈,”他聲音低蠱,“周長不要量一量?”
……
最后的結果以路梔把卷尺丟到他懷里而告終。
“你自己量!”
*
他洗完澡出來時,路梔正卷在被子里,臉頰上的緋褪了一半,耳尖卻仍然紅,想含住咬一咬,滾燙的耳廓會是什麼味道。
但心思還是被收起,正看著天花板發呆。
傅言商:“在想什麼?”
卷在被子里,產生了新的擔憂:“明天要去談合作了,第一次面對面談這麼正經的……我還有點張。”
他了手指:“明天幾點?”
“下午,三點多的樣子。”
“我的會在上午,可以陪你過去。”
本以為他說的陪,是指送到門口,給一些心理支持。
萬萬沒想到,傅言商居然是和同步落座,在的注視下,冷靜專業地遞出一張名片,簡單道:“路梔小姐的助理。”
路梔心復雜地繞出一個九曲十八彎,然后在他的胡言語中開啟了今天的談判。
他全程坐在旁邊一言不發,只是打開電腦時不時敲擊,也不知道是在寫什麼,但確實讓安定很多,全程條理清晰地談下了資源、價格還有合作時長。
路梔心說,其實也沒有那麼難嘛。
合作愉快地落款,負責人看著二人背影離開門口,奇異于這個一開始并沒預告的帥助理,現在已經發展到游戲公司也得帶助理了麼?
很自然地拾起桌上的名片,紋理清晰的米白名片,手極好的紙紋卡,低調簡潔的三個字,職位是,融盛,總裁。
那人手指跟著一頓,腦子里晃過無數過相關詞條,世界上還有第二個融盛嗎?
還有第二個公司敢管自己融盛嗎?
名片舉起,亮極的日下,卻襯得那張只燙了啞金的名片仍舊金閃閃,奪目不可方。
他狠狠擰了自己一把,出神般打開手機,給就近朋友傳出一條魂魄游離的語音。
“我他媽覺我眼睛瞎了。”
*
走出茶館,路梔偏頭看他,微妙復述:“我的,助理?”
“怎麼,”他說,“這不是要給你撐場子?”
很難想象,假如對面的負責人一時興起,回去后拿出名片掃上一眼,看到那張和八竿子打不著的名片時,會是怎樣的心。
“那你下次改個后綴,”笑瞇瞇他臉,“就寫我的小夫。”
他抬一抬眉,“你還會得寸進尺。”
路梔想起昨晚,由衷承讓:“沒有你會。”
“……”
對面正是SKP,反正還有多的時間,路梔拉他去超市逛了逛,順便問道:“你剛剛在位置上一直在打字,是在寫什麼?我們的記錄?”
“沒,改他們的文件。”
驚了驚:“你全程都沒聽我說話嗎?”
“有聽,但不至于記錄,”他說,“我覺得你的工作能力,應該還沒到需要我心的程度。”
人還是喜歡聽很聽到的夸獎。
路梔瞬間飄飄然,十分肯定地點了點頭:“實話實說,老板很滿意,明天別干助理了,給你升職。”
“升什麼?”他說,“給老板暖床?別的我不想干。”
“……”
偶然間走到一整面計生用品的貨架前,路梔正要裝作沒看到路過,被人攔腰抓回來。
“要買。”他說。
路梔:“你自己買啊!”
“倒也不是不行,”他自如道,“只是我這個人喜歡嘗試,如果你讓我自己買,那我就每款都會買一盒。”
想起他之前在維橫掃三百六十套的壯舉,路梔有短暫退。
但這麼多小孩嗝屁套……之前路過超市屬于都沒法多看兩眼的程度,怎麼選啊?本就不會。
于是只能讓他一起參謀。
路梔先從貴的看起,這樣踩雷的可能比較小,是天生認真的格,半晌后湊到他耳邊,踟躕道:“玻尿酸?那個不是敷臉上的嗎?”
說話間,他已經旁若無人地拿下一盒。
路梔鬼使神差問:“萬一不好用呢?”
都沒聽過。
他抬手,又掃下一整排超薄、螺旋之類的經典款:“那就買點備用的。”
“………………”
終于買完,悶著頭就往前沖,走到冰柜前才有短暫降溫,低著頭去看新品的冰激凌。
傅言商在后推著車,悠悠地走。
除了冰激凌,還選了不零食,出超市時拆開塑料紙,在側的男人收獲滿滿,一大袋全是小盒子。
火燒火燎地撇開眼,假裝和自己無關。
車發前,他手機響了兩聲,路梔一般對他的電話不興趣,但這次的來電顯示是傅。
很想知道這人的近況,知道他過得不好就開心了。
如果當時不是傅家瞞得好,假如傅訂婚出軌的消息傳遍整個圈子,以的要面子程度,大概會直接雇人先把他打一頓——由此,傅真的應該慶幸。
假意認真吃著冰激凌,實則將子挪進中控臺,去聽他的電話。
傅好像是打電話來訴苦的,羅里吧嗦一大堆后,苦兮兮地進正題:“哥,我什麼時候能回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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