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行，我差不多懂了。”

路梔：“到時候分不同的組來選，每個男主一個組，他們每個人的品不一樣，所以對應的也有西服、風這些，也是要看材定的。”

“嗯，你先定吧，到時候我們一起選。”

“OK。”

對面又灌進一陣風聲，路梔只約聽到什麼屁、翹之類的字眼。

沒聽清：“什麼屁啊？”

傅言商：“你們還看屁？”

“不是。”擺擺手，又聽到對面李思怡再開口，聚會神地去聽。

李思怡：“就是玩家嫌圣誕節那張卡面，男主的屁畫得不夠翹，讓我們改翹一點，要不要改？”

“哦，這樣子，那肯定重要啊，行，安排吧。”

傅言商：“……”

掛斷電話后，路還剩很長一截，直覺自己好像有話沒跟他說完，正在努力回憶時，又被迎面而來的薩耶吸引視線。

主人很友好，小狗也搖著尾，低頭歡快地，很快就忘記自己剛剛是要說什麼。

到家已經很晚，很快上床睡覺，他照例在一旁理工作，總裁總是有簽不完的文件，他瀏覽時筆就夾在食指中間，襯得手愈發修長，偶爾轉筆，那雙手也不只有在敲字和簽文件時這麼靈活。

思緒開始神游進浴缸。

傅言商掃了一眼，像在暗示：“有什麼話要跟我說？”

完全忘記散步時候的事兒，迅速一蒙被子，偏過頭迅速作答：“沒有啊，趕睡吧。”

“……”

*

既然要選人，那麼大浪淘沙，勢必要延遲下班。

宗叔在下午接到的消息，說不用等吃晚飯，也不用接，但六點鐘時，那輛邁赫還是準確地停在寫字樓下。

宗叔：“要等多久呢？太太有可能九點鐘才出來。”

傅言商合上筆記本：“我倒無所謂，反正回去也是看電腦。”

“等不了的話，”他偏偏頭，“我給您今晚放個假，回去陪小孩？”

……

說話間，電門打開，一行185+育生有說有笑地列隊走出，很是明顯。

宗叔下意識道：“以前在這邊沒看過這麼多男生，哪個公司新招的嗎？”

傅言商：“我太太的公司。”

“……”

“都、都是嗎？”

“應該選幾個，”他指尖在灰銀的外殼上淺淺地敲，“也可能多定幾個，誰知道。”

第一撥結束沒多久，第二撥穿著機長制服的年輕男大學生再次走出，接著不超過五分鐘，穿著西服的演員繼續從門后源源不斷地涌來。

“您先回去吧，”傅言商看一眼手表，“我去看看。”

……

路梔面了一下午，本子上麻麻的全是記錄。

今天只能大概定好每個男主的組別，一組大概五六個人，最后再從每組里挑出一個。

李思怡：“按照你的要求，我從模特公司、戲劇學校、育大學里挑出來各種符合要求的，還有一些今天有事，后天才能來。”

路梔贊許點頭：“你辦事，我放心。”

新一波面試人員進來，路梔挨個看，臨到最后一個時，還沒抬眼，一旁前臺的程莘莘已經湊過來，小聲跟附耳：“這個很帥！”

看到西裝的時候就覺得不對了。

這套西裝面料明顯區別于之前看過的所有，能看出致的手工制作痕跡，合到像是高定裁，就連結也……

抬起頭：“這個——”

程莘莘：“是吧，是不是很帥？”

路梔：“是我老公。”

程莘莘：？？？

路梔問：“你怎麼站那兒去了？”

他隨意道：“前臺帶我站過來的。”

程莘莘瞬間站起來，一下就開始語無倫次：“不、不好意思！我看你穿著西服，又沒說找誰，還以為是、是……”

“沒關系，”路梔拍拍手安，又拍拍旁邊位置跟他說，“你坐過來吧。”

李思怡在一旁慣例提問，就轉頭小聲問他：“是有什麼事嗎？”

“沒事，”他說，“就是很好奇你們的工作程序。”

品了品這句話，一時品不出其中奧義，索不再關注，繼續去看每個人和人設的合度。

看到一半，又聽他在一旁云淡風輕道：“好看嗎？”

“還行。”

下意識回答完畢，又停了那麼兩秒，在危機四伏中找到出路：“沒你好看。”

正道：“這是工作，你不要戴著有眼鏡看我。”

他平淡到完全沒上心的樣子：“我沒說什麼。”

“……”

等看完今天到場的這批，跟傅言商在外面吃了法餐，二人這才驅車回家。

有些累了，上車沒一會兒就睡，再醒來，是被悉的聲音醒。

降下車窗，井池正抬手和打招呼。

傅言商：“怎麼過來了？”

“嫂子約我過來談聯名合作OK？”井池欠嗖嗖湊近，“不是來找你的。”

“……”

客廳，每個男主的立繪和大頭證件照擺了滿桌，其中，每個人都有對應的資料卡、喜歡的食，以及，代表元素。

他們需要討論的是，每一個男主對應的款式蛋糕要怎麼設計，擺上哪些元素，送哪些周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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