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路梔模模糊糊反應過來什麼。
剛穿的是,前扣的。
從后面,解不開。
很顯然,他沒有解扣的經驗,做到這里也只是頓了下,一瞬間本能回歸意識,但找了片刻,也沒找到應該存在于預設里的東西。
路梔沒忍住笑場,偏過頭笑得輕微地抖,下一秒他問:“有這麼好笑?”
“起來吧,”推他,“我答應了爺爺要陪他吃早飯的。”
他淡淡:“那我的早飯泡湯了誰管。”
路梔一溜煙鉆出被子,聲音里有得逞的狡黠。
“那你就再多做點功課,不然以后的飯也吃不上了,好可憐。”
“……”
*
今早的任務是喝茶以及陪爺爺摘水果,是個力活,中午回到房間時,路梔恍惚了片刻,還以為自己在軍訓。
以前軍訓就這樣,早起訓練,午飯,回寢室簡短午休,然后又突然集合,下午正步,晚上打軍拳。
就這麼想著,把窗戶鎖好,背對著傅言商換回睡,打算睡會兒。
下午又得軍訓了。
因為知道睡不了多久又要出門,懶得,白的細帶搖搖晃晃地從肩膀垂落,掛在手臂兩邊。
傅言商看了眼,“你防我像防賊。”
“我沒防你呀,”一時沒剎住車,“反正你又解不開。”
……
話說出口意識到不對,一抿,擺擺手連忙找補:“不是的我不是那個意思——”
但已經遲了。
他抬手握住腳踝一拉,床尾的瞬間被拉向他前,下一秒擺漾起漣漪,前忽然一涼、又驟然一松。
短短不過數秒,束縛被打開,瞠然,還在說話的作被打斷,維持著看著他微張的作,半晌后才后知后覺反應過來,瞬間消音地把頭埋向一邊。
約的黑發間,耳垂一瞬間紅,傅言商好整以暇地端詳著一秒變紅的臉頰和頸窩,慢條斯理地問:
“剛不是還牛的嗎?”
作者有話說: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好好
《學習能力很強的老男人》
一更,八點二更。
依然200只紅包包~
第19章 賣乖
◎算賬。◎
正午安靜, 有窸窸窣窣的蟲鳴,偶爾傳來過路人腳底碾過樹枝的碎響,和樹葉錯的風聲。
房間的排風扇被打開, 開到三檔的立式風扇還是沒能驅散屋熱燥, 閉的門窗難以傳毫涼氣, 熱風上行。
他舌尖抵進來時路梔想,剛剛不該挑釁他的。
路梔手指再度攥他肩上料, 這個習慣還是很難改掉, 不知道是因為張還是什麼。
后背床頭,能到背后的雕花硌著肩后兩片薄薄的蝴蝶骨, 他的舌尖在口腔周轉, 勾著綿無力舌的索要回應, 腦中不合時宜地出現畫面,原來他的手指靈巧并不止出現在打字上, 無虞地握住,掌心帶著干燥的溫熱,路梔鼻尖滲出汗意, 呼吸也變得滯悶, 有一迷茫地知他掌窩紋理,他指尖下陷很深。
秒針順著表盤咔噠咔噠地走, 分針繞著行進過半圈,這個吻斷斷續續, 是給呼吸留出碎片時間,安靜的閣樓很難隔絕接吻時的粘連聲,干燥的瓣被潤澤, 努力后仰想調整著聲音, 以免這麼大聲會不會被誰給聽到……還是說, 只有自己覺得很明顯?
他手心越來越燙。
本來是很能接溫度的人,此刻卻全然不同,終于呼吸不上來,在呼吸中試圖喚回傅言商的理智。
“四十……四十分鐘了。”
他手指停了會,看已經紅到滴的耳尖,結滾了下,“怎麼還計時。”
指指他背后:“有鐘。”
抿了抿,路梔說,“我只剩半個小時睡午覺了。”
他嗯了聲,撤開,又沒忍住,捻了一下紅的那塊兒,和剛剛手法如出一轍,“耳朵怎麼紅這樣。”
某段記憶和再度被發,砰一聲躺下去,被子蓋過鼻尖,半晌又掀開,含混地說:“……熱的。”
床頭的風扇被人調了下,路梔余看到他下床俯,將自搖頭的風扇卡在轉不的角落,持續的涼風襲來。
說:“那你不就吹不到了嗎?”
“我躺你旁邊,能吹到。”
路梔謹慎地守護自己珍貴的補覺時間,拉了拉擺:“那你什麼都不能干。”
“比如?”
“……”
路梔閉眼睡覺,沒再搭理他的話題。
印象中這一覺睡了很久,半夢半醒中聽到門打開又關上,以為是要出發了,只暗慨這一覺睡得果然舒服,迷迷糊糊睜開眼時,發現外面天都黑了。
傅言商正站在墻邊,不知道在量什麼。
懵懵地:“幾點了?”
“醒了?”他回看,這才道,“五點半。”
“爺爺沒我出門嗎?”
“了,我說你困了,讓他別來。”
“……”
噢了聲,靠在墻邊緩神,慢吞吞問他:“還要再住幾天啊?”
“三五天。”
勝利近在咫尺,從床上爬起來,正想問他明天去哪,就看到他打開一旁的袋子,里面全是剛采買的新鮮食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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